正如江淺月說的,溫家父母聽到林婳懷孕的消息后,并沒有像溫時玙所想的那樣,輕易接。
溫父溫母沉默了好一會兒。
溫母說道:“時玙,我跟你父親都很喜歡婳婳,這個你也知道,尤其是如今已經是蘇家人,份也跟你更相配了,但是現在懷了孩子,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孩子就如同定時炸彈一般,他隨時會把婳婳炸到秦硯那邊。”
溫時玙解釋道,“婳婳已經跟他離婚,這個孩子就跟阿硯沒有任何關系。”
溫母搖了搖頭,說道,“時玙,你的想法太單純了,這是割不斷的緣,無論你怎麼想,這個孩子,都與秦硯是骨至親。這段婚事,我沒辦法點頭。”
溫時玙不認同的微微蹙眉,“爸爸,您也是這麼想的嗎?”
溫父長嘆一聲道,“時玙,其實這世上好的孩子多的是,你何必總是糾結在蘇婳的上呢?經歷了這麼多,我算是看明白了,與阿硯啊,是不死不休的死結,別人摻和進他們中間,不會有好結果的。”
溫時玙沒想到溫父居然是這麼想的,他一時沒辦法接溫父的想法,“爸爸,媽媽,我已經在婳婳面前保
證,這次我一定會保護好,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娶為妻。”
溫父說:“這件事,只怕不是你保證,就能做到的,時玙,你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吧,不要用事。”
說完,溫父就起離開了。
溫時玙長這麼大,溫父溫母還是第一次這麼態度堅決的拒絕他的想法。
溫時玙一個人沉默的坐在書房。
書房的門被敲響,溫端著一杯牛走了進來。
溫時玙立刻起,上前扶著溫,又接過手中牛,問道:“,您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溫笑著問,“你是不是也睡不著啊?為了娶媳婦的事兒?”
溫時玙笑著說,“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住。”
溫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笑著說,“耳朵好使的很呢,剛才你跟你父母說的那些話,都聽見了。”
溫時玙頗為無奈的笑了笑,問道:“也同意我父母說的那些嗎?因為婳婳懷著阿硯的孩子,所以就沒辦法接婳婳嗎?”
溫搖了搖頭,說,“我不同意。”
溫時玙眼神一亮,“還是最懂我。”
溫笑著說,“不是
最懂你,而是活的年歲多一點而已。時玙,有一點你爸爸說的對,婳婳跟阿硯之間,是不死不休的局,但是再不死不休的局,只要有一個人先認輸,這局就可以解開。”
溫時玙問,“您是說,只要婳婳堅定的跟我在一起,這個局就能解開了?”
溫搖搖頭,笑著說,“是阿硯,總有一天,阿硯會心甘愿的放手的。”
溫時玙一愣。
溫卻笑著繼續說,“相信,阿硯那孩子,與他父親不同,他上,也流著阿的。”
阿,就是秦硯的親生母親溫,也是溫唯一的兒。
提起溫,溫時玙神不由得有些黯然。
溫拍了拍溫時玙的手,說道,“有時候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等,等待上天給我們的機會,好了,不早了,你把喝了,早點睡吧。”
溫時玙躺在床上,他不斷的回想著溫的那句話:等待,等待上天給我們機會。
可是,他已經等了很久了,要等到什麼時候,上天才能給他這個機會呢?
林婳這邊很快接到了帝都大學的通知,通知從下學期開始,就可以去帝都大學報到,正式編
班級學習。
蕭疏桐跟蘇墨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要替林婳慶祝。
江淺月也想張羅一眾小姐妹,要給林婳慶祝。
蕭疏桐聽說江淺月也要給林婳慶祝,于是說道,“那就你們這些小年輕自己去慶祝吧,咱們年紀大了,跟他們也說不上話。”
江淺月直接把自己名下的一棟酒店的頂樓的空中閣樓給空了出來,專門為林婳舉行慶功宴。
甚至還請了不小名氣的藝人來助興。
小藝人在臺上唱著歌,江淺月牽著林婳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江淺月指了指在舞池搖曳的男,到林婳的耳旁低聲道:“放心,今天這晚宴,一沒通知秦硯,二沒通知溫時玙,咱們今天晚上可以放開了玩兒。”
林婳不太適應這樣的聚會,有點想回家了。
江淺月拉住,說道:“我就知道你現在還不適應這樣的生活,但是你既然被認回了蘇家,那就得學會慢慢適應。”
兩個人正說著,苗星端著一杯酒朝這邊走過來,“既然過來了,那就當面謝謝你。”
林婳一時沒弄明白的意思,“什麼?”
苗星喝了一口酒說,“上次在孕嬰店。”
林婳
立刻就明白了,笑著擺擺手,“我也沒做什麼,用不著特意說謝謝。”
江淺月不懷好意的笑了聲說,“你是不知道,因為傅沉衡拉著他那個小青梅去孕嬰店的事,這幾天微博上都吵翻天了。”
苗星瞧著江淺月說道,“你看起來,是幸災樂禍的啊。”
江淺月聳聳肩,“我有什麼幸災樂禍的,不過就是有人頭頂一片大草原罷了。現在全網都在討論傅沉衡跟他那個小青梅生下的孩子會有多漂亮,哦,還有人在討論,他的小青梅懷的是男是。”
林婳問,“那傅沉衡都沒有出面解釋一下嗎?”
江淺月朝苗星抬了抬下。
苗星又喝了一口酒,無所謂道,“本來就是沒有的事兒,有必要解釋嗎?”
林婳:“······”
這得是多大的心啊,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林婳說,“話也不能這麼說吧,畢竟,你才是他的正牌友。”
苗星冷笑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道,“正牌友算什麼?”
就在這時,苗星的手機響了一聲。
直接點開,是一個語言。
低沉的男聲在幾個人中間響起,“苗星,我想你了,立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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