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是過來給溫時玙送小紅本的。
溫時玙抱著孩子走的時候,把打防疫針用的小紅本忘在了家里。
剛出月子,林婳的看起來比之前滿了些,但并不胖,看在秦硯的眼中,反而更好看,更有人味了。
溫時玙連忙從秦硯的懷中將小溫煜抱了來。
林婳看了眼秦硯,又看了眼溫時玙,問道:“我兒子為什麼會在他的懷里?”
溫時玙正要解釋,卻被秦硯攔住。
秦硯上前一步,對林婳說:“蘇小姐,我只是想看一眼我的兒子,這樣也不行嗎?”
確實沒什麼不行,只是林婳生完孩子后,有些過分張罷了。
蕭疏桐走上來打圓場,將林婳拉到一邊,笑著低聲道:“婳婳,秦硯他畢竟是寶寶的生父,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都知道,徹底隔絕兩個人的往來,也是不可能的,不過你也看到了,他沒有再打擾你的生活,哪怕是想見見寶寶,也是私下里跟時玙聯系,并沒有主聯系你,你還擔心什麼呢?”
林婳沉默片刻,意識到確實是自己過分張了,但是臉已經不是很好,抿了抿,“我知道了。”
蕭疏桐繼續安道:“別擔心
,我看秦硯并沒有想搶寶寶的意思。”
林婳抬頭朝秦硯的方看過去。
此刻秦硯也剛好朝林婳看過來。
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匯。
但是林婳很快收回視線,看向溫時玙。
抬步朝溫時玙走過來,“給我吧。”
溫時玙溫道:“你剛出月子,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還是我來抱著吧。”
林婳朝他笑了笑,轉而對秦硯說:“秦總,我不會阻止你看孩子,不過以后你也沒必要因為想看孩子私下里的聯系我的丈夫,不如正大明,以后每個月你有三天的時間跟孩子相,你覺得如何?”
秦硯問:“這三天我可以自行決定?”
林婳:“可以。”
秦硯強著心中的興,用盡量平緩的語氣問:“什麼時候有時間見孩子,我可以直接聯系你嗎?”
林婳說:“我會把寶寶保姆的聯系方式給你,以后你可以直接聯系保姆。”
秦硯心中的那團遽然升起的火,瞬間被澆滅。
秦硯眼底的瞬間黯淡了下來,只是他神依舊寡淡,“好,那就麻煩蘇小姐了。”
林婳不再理會秦硯,轉而聲對溫時玙說,“老公,我們進去吧
。”
秦硯看著兩個人抱著孩子,肩并肩走進保健院的背影,垂在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握。
蕭疏桐走過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就是這樣的,阿硯,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秦硯微微頷首:“我知道。”
等號的時候,溫時玙對林婳說:“婳婳,其實你沒必要跟阿硯割裂的那麼徹底,再怎麼說,他都是寶寶的生父。”
林婳低頭逗弄著寶寶,好一會兒,才說:“我不想讓你難做,他想見寶寶沒問題,可是卻私下聯系你,這不是給你找不痛快嗎?”
溫時玙笑道:“我不覺得不痛快,婳婳,你也不用這麼想,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為了我好,但是我跟阿硯,畢竟是親表兄弟,沒有誰比我更希他能走出這段。”
林婳抬頭看著他,說道:“溫時玙,人太好,是會被壞人欺負的,你總是這麼替其他人著想,就不怕別人欺負你嗎?”
溫時玙笑著說:“有你,我還怕什麼?而且,我不覺得人好,就會被欺負,如果我不好,你會選擇我嗎?”
林婳搖搖頭,認真的說:“不會。”
溫時玙笑道:“你看吧,所以說,好
人,才會有好報,你,就是我最好的好報。”
林婳輕笑,俯在他的角落下一吻,“你也是我最好的好報。”
這時,剛好到了他們的號。
溫時玙抱著溫煜進打針的辦公室。
溫煜雖然剛剛滿月,但是已經是個小帥哥的雛形了,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就跟葡萄一樣,又圓又亮。
眼睫又長又卷,撲閃撲閃的,要多可有多可。
打針的醫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剛滿月就這麼漂亮的寶寶,忍不住夸獎道,“寶寶長得可真帥,看起來更像爸爸一點呢。”
溫時玙跟秦硯是表兄弟,兩個人的長相都有像溫的地方。
所以溫煜長得像溫時玙也不奇怪。
醫生說完,又看了看林婳,笑著繼續說,“也有一點像媽媽,不過不多,哈哈哈哈。”
林婳:“······”
一直到溫時玙抱著寶寶從醫院出來,秦硯還站在原地。
見到他們出來,秦硯走過來。
低頭看向溫時玙懷中的寶寶,眼神溫。
林婳別開頭,轉朝停車的方向走。
秦硯不自覺的朝背影的方向看了一眼。
秦硯:“打針的時候,他哭了嗎?”
溫時玙笑著
說:“沒有,嬰兒的疼比年人要遲鈍些,要再抱抱他嗎?”
秦硯搖搖頭:“不了,我該回去了。”
他說著,輕輕了一下小溫煜的額頭,轉走了。
蕭疏桐看著秦硯的背影,忍不住嘆道:“阿硯變得似乎與以前不同了。”
溫時玙看著懷中的溫煜,笑了笑說:“確實不同了。”
時間飛快,小溫煜從襁褓中到牙牙學語,再到邁著小短飛奔。
林婳順利從帝都大學畢業,進蘇臻集團。
溫時玙則完全掌控了整個溫氏集團。
至于秦硯,所有的人提起他,都說他變得溫和了,不再像當年那樣咄咄人。
只是沒人知道這溫和背后代價。
林婳與溫時玙兩個人平日里都很忙。
小溫煜更多的時候自然是由保姆跟蕭疏桐帶著。
再過幾天就是蘇墨跟蕭疏桐的結婚三十五周年,林婳心里激蕭疏桐這些年一直幫忙帶著小溫煜,于是提前給父母買了旅行的機票。
蕭疏桐跟蘇墨去旅行的這幾天,照顧孩子的事,自然就落在了林婳跟保姆的上。
偏巧這一天保姆請假,溫時玙去了國外出差,小溫煜卻突然半夜里發起了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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