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辦公室,秦硯低頭翻看了幾眼林婳養父的病歷,問道:“病人有沒有蘇醒的可能?”
醫生搖搖頭,說道:“可能非常的小,當然了,這種事也不是絕對的,也有像他這種況,幾年后蘇醒過來的。”
秦硯問:“幾率有多?”
醫生說:“不到萬分之一。”
秦硯將手中的病歷還給醫生,了然道:“麻煩醫院這邊安排兩名專業的護工,照顧病人,所有的費用,走我的賬戶。”
醫生有些吃驚,其實從秦硯進來那一刻起,醫生就有些吃驚了,沒聽說過這位患者跟秦硯有什麼關系啊。
醫生問道:“不知道秦先生跟這位病人的關系是?”
秦硯說:“他對我的未婚妻有恩。”
醫生了然,笑著說:“秦先生可真是位知恩圖報的人。”
理好事,秦硯起告辭。
一出醫院,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秦硯低頭看了眼,依舊是秦二夫人打過來的。
跟林婳吃早餐的時候,就打過來了,只是當時他沒接。
張睿幫他拉開車門,秦硯彎腰鉆進車后,接通了電話:“二嬸?”
趙云珊做作的笑聲過聽筒傳
了進來:“阿硯,二嬸昨天晚上送給你的禮,你還滿意吧?”
秦硯淡淡道:“二嬸還真是關心我的私生活。”
趙云珊笑著說:“你母親去的早,我作為你的長輩,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秦硯冷冷道:“既然二嬸這麼關心我的私生活,不如幫我調查一下,我母親當年真正的死因?”
電話那頭的趙云珊猛地一驚,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緒,笑著說:“阿硯你可真會開玩笑,你母親不是因為汽車出故障發生了車禍才去世的嗎?這有什麼好調查的?”
秦硯語調似笑非笑的:“是嗎?”
說完,不等趙云珊反應,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秦硯看著已經黑掉的屏幕,冷冷道:“算什麼東西,也敢把婳婳比作禮!”
前面開車的張睿問:“秦總,直接回公司嗎?”
秦硯淡淡的應了一聲,片刻后又說:“阿奇最近怎麼樣?”
上一世,阿奇就像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同時也是除了張睿跟張虔兩個人意外,跟在他邊時間最長的人。
張睿笑著說:“昨天他跟我弟一起休息,聽我弟說,兩個人一起喝酒的
時候,他還失耍酒瘋呢。”
秦硯有些以為,問道:“失?”
他記得上一世,阿奇三十多歲了還沒結婚,最后老牛吃草,被一位剛剛大一的小姑娘纏上。
后來,小姑娘一畢業,阿奇就求婚了,兩個人婚后生了一個可的兒,過的很幸福。
張睿說道:“小伙子還是太年輕了,失個,就跟丟了條命似的。”
秦硯又是一愣,是啊,有時候失個,確實就跟丟了一條命似的。
秦硯收回思緒,對張睿說:“讓阿奇帶著幾個人保護好林婳。”
聽到“林婳”兩個人,張睿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他又重復了一遍:“林婳?就是昨天晚上那位小姐?”
秦硯糾正他:“是我未來的妻子,叮囑好阿奇,好好保護好的人安全。”
張睿聽到這話,狠狠的一愣,但是想到林婳是秦家二房的人送給秦硯的,不免又有些擔心,說道:“秦總,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秦硯:“說。”
張睿說:“那位林小姐,可是秦二夫人送給您的人啊,萬一跟秦二夫人?”
秦硯淡淡道:“不會。”
張睿沒想到
秦硯會這麼篤定,為秦硯的保鏢,張睿不免為秦硯擔心:“可是······”
秦硯:“沒有什麼可是的,婳婳跟二房的人,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自己老板都這麼說了,張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他恭敬的點點頭:“是,我會通知阿奇。”
掛斷杜春花的電話后,林婳往醫院趕。
原本是想坐公車的,江淺月拉住了,說道:“坐公車來來回回就是一上午的時間,你不是只請了一上午的假嗎?走吧,我開車送你。”
林婳明白,江淺月可不僅僅是為了開車送,江淺月是怕到醫院后,發現住院費太貴,拿不出那些錢。
江淺月對的好,林婳只能默默地記在心里。
一個小時后,林婳跟江淺月來到醫院。
林婳先去看了一眼林父,又去繳費繳費。
看到繳費單后,林婳對杜春花愈加的失了。
明明是五千八的繳費項目,居然信口雌黃的跟林婳說是五萬八。
林婳仔細查看收費項目,發現這個月之所以比上個月多收了八百塊去,是這個月醫院為林父多注了兩種藥。
當然了,這都是提前
通知過病人家屬的。
林婳問收款的護士:“請問可以手機支付吧?”
護士笑道:“當然可以,不過病人所有的費用已經結清了,現在沒有代結的費用。”
林婳一愣:“結清了?什麼時候結清的?”
護士查了一下說:“大概一個小時之前。”
林婳問:“知道是誰結清的嗎?”
護士又查了一下說道:“是通過銀行行號結清的,開戶人是秦硯。”
林婳又是一愣,點點頭:“謝謝。”
護士笑道:“不客氣。哦,對了,我們這邊顯示,病人的繳款項目已經跟這個賬戶關聯,每個月會在固定的日期自繳款。”
林婳愣在原地,直到江淺月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怎麼了?”
江淺月說:“怎麼了這三個字,應該我問你吧?”
拉著林婳到墻邊的椅子上坐下,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秦硯可不是什麼慈善家大善人。按照時間的催算,他這是跟咱們分開,就來醫院幫你爸爸繳了醫藥費,甚至還辦了自扣款。”
一邊說著,一邊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林婳,問道,“婳婳,你真跟他簽賣契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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