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的吃驚程度不亞于江淺月。
也沒想到秦硯會為了做到這一步。
平心而論,說不是假的。
畢竟從小到大,如果沒有林父保護,早不知道死了多回了,更不知道會被杜春花賣了多回了。
所以,在林婳的心里,整個林家,只有林父是的親人。
也只有林父真正當是親人。
現在有個男人為了,而幫助唯一的親人,怎麼可能不。
可同樣的,也想不通,秦硯與不過才相了一晚上,他為什麼要做這些。
江淺月見又發呆,推了推:“想什麼呢?問你話呢?”
林婳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不是都一五一十的跟你說了嗎?真的沒有別的了。”
江淺月問:“你就沒有忽略掉什麼?比如簽過什麼書面的協議?”
林婳搖搖頭:“當然沒有了。”
江淺月說:“那就奇怪了,既然秦硯從你這里還什麼都沒得到,那他為什麼這麼幫你呢?”
林婳:“我也不知道啊。”
江淺月恨鐵不鋼的了一下林婳的腦門,說道:“你得知道啊。”
林婳認真道:“我會還他錢的。”
江淺月說:“人家堂堂秦氏總裁,
會缺你那仨瓜倆棗。”
林婳說:“他缺不缺的,是他的事,但該還的錢,我是一定會還給他的。”
江淺月砸吧著說:“這都是次要的,現在最要的,是搞明白秦硯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幫你,我也是商人,我很明白,商人是無利不起早的,如果沒有利益,他怎麼可能無條件的付出?”
這個道理林婳當然也懂,但是還是習慣把人往好的方面想。
說:“淺淺你先別把人想的那麼勢利,我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林婳就拿起了手機,拿起手機才發現,就沒存秦硯的手機號。
林婳無助的看著江淺月,江淺月聳聳肩,說道:“你看著我也沒用,我跟他玩不到一個圈子,所以我也沒他的電話號碼。”
這時,江淺月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一條微信信息。
江淺月的臉微變。
林婳問:“怎麼了?”
江淺月沒點開那條微信,直接將手機塞進了包包里,笑道:“沒事,不過秦硯那個人可不是個善茬,你自己長點心眼,別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林婳笑著說:“我明白,我上樓去幫我爸爸翻個,你有事就先走吧。”
江淺月確實還有事
要理,點點頭:“那我先走,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林婳:“嗯。”
江淺月轉出了醫院,坐進車的時候,臉上的笑徹底的消失。
是深吸了一口氣,從包包里拿出手機,點開。
最上面是一條未讀微信。
發件人是江初瑤。
江淺月點開了微信,里面是一條鏈接。
江淺月冷笑了一聲,并沒有點開那條鏈接,而是直接刪除。
江初瑤這種手段玩的太多。
江初瑤第一次給江淺月發這種鏈接的時候,江淺月不知道,點開這個鏈接,里面是江初瑤跟顧錚的親照。
江淺月氣不過,拿著鏈接去找顧錚理論。
但是等在顧錚面前點開那條鏈接的時候,發現鏈接里面就不是什麼親照,而是一條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新聞。
那時候,顧錚是怎麼說的來著?
他說:“江淺月,你就這麼無聊,這麼見不到自己的妹妹好嗎?你這麼無理取鬧的樣子,真的很丑。”
現在江淺月已經不想在這種事上,浪費自己的心神。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是江初瑤的。
江淺月接通。
江初瑤弱的聲音傳來:“姐姐,覺如何啊?”
江淺月說
:“如果你想搶男人,那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手段對我沒用,我沒點開,以后你也不用再給我發這種鏈接,還有,既然你人還在國外,那就把你那子臭味收起來,別醺到還在國的我。”
說完,江淺月直接掛斷了電話。
但即使如此,還是因為太過憤怒,口劇烈的起伏著。
大概一分鐘后,江淺月重新拿起手機,撥通了顧錚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
江淺月問:“你現在在哪兒?”
顧錚說:“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在國外出差?”
江淺月說:“是在國外出差,還是在國外會小人?”
顧錚沉了臉:“你什麼意思?”
江淺月閉了閉眼,說:“顧錚,如果真的堅持不下去,就算了吧。”
顧錚聲音染上了怒意:“我問你什麼意思。”
江淺月說:“你應該先問一下自己在國外都背著我做了什麼,我真的很累,如果你的心真不在我這里,我也沒那個力氣,栓你一輩子。”
顧錚緩和了語氣,他說:“月月,你別胡思想,等我出差回去,就見雙方父母討論我們訂婚的事。”
江淺月無所謂的說:“隨便你吧。”
說完,
掛斷了電話。
在這段里,一直都是付出和強求的那個,可是現在,覺得越來越累,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林婳剛回到林父的病房,就看到兩位男護工正在幫林父。
林婳快步走上去,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我沒雇過護工。”
兩個人笑著說:“您是林小姐吧?我們是秦先生為您父親雇傭的護工,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名片。”
林婳接過名片看了眼,兩個人都是專業的醫院護工,不解的問:“你剛才說,你們是秦先生雇的,哪位秦先生?秦硯嗎?”
對方笑了笑:“是的,而且,我們的工資也由秦先生幫忙付過了,所以林小姐您不用擔心費用這一塊。”
聽到護士說秦硯幫林父繳了醫藥費,林婳還是很的。
但是這會兒再聽到兩位護工說秦硯連他們的護工費都給了,林婳的心卻咯噔一聲,沉到了湖底。
秦硯他真的不是在把自己當小人養嗎?
想給秦硯打個電話問清楚,可偏偏沒有秦硯的電話號碼。
這時候,手中的電話剛好響了起來。
是一個未知號碼。
林婳接起來,里面傳來秦硯低沉的聲音:“婳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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