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婳一語中的,江淺月啞然了幾秒鐘,開始轉移話題,說道:“婳婳,如果你有時間,我真的建議你來,這座海島真的太漂亮了,有一種很純粹的田園風格的,哎呀,反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就是很好很好很好的,你來了就知道了,這趟旅行絕對不虧。”
林婳:“淺淺,咱們兩個認識多久了?”
江淺月:“也沒多久吧,其實還不如我跟宋景琛認識的時間久呢,我跟他從小就認識,咱們兩個認識也就有個六七年吧,不算太久,還有很多互相了解的空間。”
林婳笑著說:“你給我轉移話題,還更多的互相了解的空間,六七年的時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一心虛就喜歡轉移話題,還特別容易語速加快,說很多很多的話。”
林婳笑了笑,繼續問道,“淺淺,你是不是對宋先生有覺了?所以才舍不得他搬走吧?”
江淺月打了個哈欠,說道:“真好,有點困呢,剛吃飽飯就特別容易犯困,不跟你說了,我先睡了,拜拜。”
說完像是就怕林婳再說出什麼讓心驚膽戰的話,立刻掛斷了手機。
林婳低頭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無奈的笑道:“口是心非的人,明明喜歡上了還不敢承認。”
秦硯問:
“江小姐?”
林婳點了點頭。
因為林婳的幾套婚紗今天剛剛空運過來,所以不只是秦硯,蕭疏桐也趕過來跟林婳一起挑,聽到江小姐,正在看婚紗的蕭疏桐問:“哪個江小姐?你們說的是淺月那個孩子?”
蕭疏桐跟江淺月的母親是閨中友,對于江淺月上的事,自然也知道一些。
林婳笑著點點頭:“對,就是淺淺。”
蕭疏桐說:“聽說跟顧家那個大兒子分手了,現在正在跟宋景琛往。”
林婳說:“原來媽知道的這麼多,不過連媽你都知道淺淺正在跟宋景琛往,那應該還有更多的人也知道了吧?”
蕭疏桐說:“那是當然,否則姓顧的一家也不會那麼著急。”
林婳有些不明白。
蕭疏桐抬手拍了拍林婳的肩膀,笑著說:“有些人啊,就是當了那什麼東西,還要立牌坊,顧家的那個大兒子,明明是借了淺月的勢,卻還嫌棄淺月,跟一個私生曖昧不清,真是賤,現在你們不是有個新名詞嗎?什麼來著?Cpu?”
林婳笑著說:“那puA。”
蕭疏桐一拍手:“對,就是那個,你說一個真正你的人,那就是把你當天上的星星呀,覺得你是這世上最好的,生怕自己配不上你,哪
里會像顧家那個什麼東西,一面貶低淺月,一面還用著淺月給提供的資源,真是不要臉,淺月跟他分開,是最正確不過的選擇了。”
林婳對蕭疏桐的這番話倒是十分的認同。
以前也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江淺月那麼喜歡顧錚,現在看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實就是顧錚對江淺月的puA。
蕭疏桐拿起另外一套婚紗,在林婳的上比劃了幾下,說道,“婳婳,再試試這套,我覺得這套也不錯。”
秦硯點點頭:“這套確實也很好,穿在婳婳上一定會很漂亮。”
最后林婳選了一套白拖尾婚紗,一套白抹婚紗,一套大紅婚紗,另外還讓傳統手藝人特意趕出來了一套古裝冠霞帔。
每一套,秦硯都覺得穿在林婳的上萬分合適,最后他大手一揮,除了林婳選擇的那三套婚紗,其他剩下的三套秦硯也留下了。
林婳問:“留著這麼多婚紗干什麼?”
蕭疏桐旁邊,秦硯只能湊到林婳的耳旁,低聲道:“今天晚上就穿一套,我想看你穿婚紗在我下的樣子。”
林婳的臉立刻就紅了,低聲嗔怪道:“我媽媽還在呢。”
秦硯挑了挑眉。
蕭疏桐接了個電話,對林婳說:“婳婳,阿硯,媽媽的姐妹們約
我去打牌,媽媽先走了。對了,婳婳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林婳:“好呀。”
秦硯:“那我送你們過去。”
蕭疏桐的那幫姐妹這次約在了一家高檔的牌室。
蕭疏桐是這里的常客,一進來就有服務生迎上來:“蘇太太您來了,樓上的幾位太太都已經到了,就等您了。”
服務生一邊說著,自然也注意到了林婳跟秦硯,笑著問,“這兩位是?”
蕭疏桐笑著介紹:“這是我兒跟婿。”
服務生眼神一亮:“原來是蘇小姐夫婦啊,蘇太太您可真是有福氣,兒婿都長得這麼好,真讓人羨慕。”
哪個父母不喜歡聽別人夸獎自己的孩子?
蕭疏桐一樣喜歡,聽到服務生夸獎林婳,蕭疏桐比聽到夸獎自己都高興。
幾個人說說笑笑,就已經來到包廂前面。
服務生正要開門,突然,從旁邊包廂傳出激烈的爭吵聲。
一個孩子慌慌張張的從包廂跑出來,一下子撲進蕭疏桐旁服務生的懷里。
服務生皺著眉推開孩子,說道:“許沁,你怎麼回事?”
許沁連忙認錯:“朱領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話音剛落,后傳來一道帶著壞笑的聲音:“你就是的領導吧?欠了我們十萬
塊,怎麼還?”
朱領班看向許沁。
許沁連忙擺手,張的話都說不利索:“不是的,不是的朱領班,我跟他們說了,我們這里是正規的牌室,是不能賭錢的,但是他們非得不聽,說干什麼是他們的事,沒一會兒他們有個人出去了,他們又說五缺一,非讓我先頂上,我不愿意,他們就說要投訴我,我想著那個人馬上就回來了,我,我就暫時頂上了,可是一圈下來,他們居然說我輸了十萬塊,朱領班,我真的沒有要跟他們賭錢,我真的沒有。”
秦硯看著這個許沁的孩,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
但是又覺得記憶太遙遠了,記不太清楚了。
直到電梯口有道悉的聲音響起,“這十萬塊,我來還。”
秦硯聽到這個聲音微微蹙眉,他一回頭,果然就看到了朝這邊走過來的楚辭。
當然,楚辭也看到了他,有些驚訝的問:“表哥?”
秦硯不神的將目在楚辭跟許沁的臉上打量了兩下,終于想起來了。
這個許沁的孩子,是楚辭喜歡的孩子,只可惜,前世這個孩子慘死,楚辭很快也在的墓碑前面,割腕自殺。
重生回來,秦硯竟然想幫一幫這對苦命鴛鴦。
至,不要再出現前世那種悲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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