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承旭和寧肆遠同時看愣住。
“麻麻,你這是要干什麼?”
梅薇思笑著道:“聽說石膏不能固定太久,對皮不好,得定期拆換新的。”
寧承旭將手上的鐵錐子和鐵椎瞧了又瞧,蹙起眉頭,“石膏確實該換了,但我會去醫院換,你用不著親自上手。”
“本來確實不用我親自上手,但我前兩天聽說了一個治的偏方,能讓你好得更快些,所以這石膏還不如我直接拆了。”
“……”
寧肆遠雖然年紀小,卻也知道鐵錘子和鐵椎不能玩,容易傷。
而且,粑粑是裝病啊。
他立刻出聲,“麻麻不用拆啦,粑粑他……”
“拆吧。”寧承旭打斷小肆遠的話,著頭皮道:“我相信你不會傷到我。”
“當然。”
梅薇思笑得眉眼彎彎。
還沒開始拆石膏呢,心里已經開始到痛快了。
鐵椎瞄準石膏中間位置,梅薇思用力一錘子敲下去,石膏開了一條裂痕,寧承旭的膝蓋跟著了。
梅薇思故作驚訝,“是很疼嗎?看來你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呢。”
寧承旭一本正經的搖頭,“不疼,車禍導致骨碎,恐怕要治療很久,沒什麼知覺,反應罷了。”
“哦,反應,那看來今晚真得試試我的那個偏方。”
說著,繼續敲石膏。
寧肆遠小手捂住眼睛,已經不敢看了。
萬一石膏一下子就碎了,麻麻不小心把鐵椎刺進粑粑小怎麼辦啊?
好嚇人……
對比他的擔憂,寧承旭本人淡定得多。
但還是被梅薇思捕捉到微表,看到他結了,明顯是張的。
他裝病故意使喚這麼多天,把當傻子一樣呼來喚去,就得好好整整他。
指著鐵錘,從膝蓋下的石膏一路敲敲打打到腳心,裂痕越來越多。
眼看又要一錘子敲上來,寧承旭先一步自己從石膏裂痕掰開了整個石膏。
因為打著石膏不流通的原因,寧承旭膝蓋以下的全是泛紅的。
梅薇思了他的小,惋惜道:“還真是傷得不輕呢,這都發紅了。”
纖白指尖毫無預兆的用力,狠掐寧承旭小肚子的。
“啊!好疼好疼好疼呀!”
寧肆遠捂著小臉,夸張的大起來。
梅薇思忍俊不,“你瞧瞧寧承旭都沒什麼反應,小肆這是替他疼啊?”
“唔……”寧肆遠捂著臉的小手張開指,圓溜溜的藍眼睛盯著寧承旭,“粑粑疼嗎?”
寧承旭下顎線繃著,角挑了挑輕松的弧度,“不疼。”
梅薇思更嘆了,“我都這麼用力了,你一點覺都沒有嗎?”
寧承旭低眸,小那塊都被掐深紅了,痛漸漸變得麻木。
他面不改,“沒什麼覺。”
“這可糟了,按理來說,都治療這麼些天了,何況還過手,不該一點覺都沒有啊,該不會接上去的骨壞死了?”
寧承旭抬眼跟對視,反問:“如果我這沒有痊愈的可能,你會留下來照顧我一輩子嗎?”
“當然……”梅薇思答得不假思索,“當然不會,有我在,你這瘸不了,一定會康復。”
拾起那小,在空中揮揮兩下。
凌厲的風聲駭人極了。
寧肆遠咬著小枕頭,張的瞧著,比當事人還害怕似的。
梅薇思:“這個偏方據說很管用,你沒意見的話,那我開始咯。”
嗖啪——
本不跟寧承旭拒絕的機會,執著小,猛地到寧承旭的小上。
本就不流通、發紅的,緩緩顯現出一條深紅的傷痕。
寧肆遠的小肩膀,跟著這呼嘯聲一抖。
寧承旭卻表淡定,連膝蓋都不曾挪過分毫,當真是紋不,坐懷不。
梅薇思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該疼得鉆心裂肺才對,狗男人居然能做到面無表,定力夠可以啊。
慣例一問:“有覺了嗎?”
寧承旭著頭皮搖頭。
小在空氣中劃出一條優的弧線,連著五下,不風,落到寧承旭小上。
“啊啊啊!要死啦!”
寧肆遠著小枕頭,在旁邊嗷嗷嚎,好像是他在挨子似的。
寧承旭勉力的吸上兩口冷氣,長卷的睫輕輕了幾下,這已經是他強悍的忍耐力下,最大的反應。
饒是不想往壞想,他還是察覺到梅薇思今晚的行為很針對。
“這是你從哪里聽來的偏方?確定不是糟了騙子?”
梅薇思斬釘截鐵的點頭,“不是騙子,這是因為你的,長時間不流通,供不足也會導致局部小麻木沒知覺,這個方法可以促進循環。”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旁邊,團子瞧著寧承旭小橫著的六條紅痕,呲牙咧,湊過去拉了拉寧承旭的袖,糯糯的小聲勸:
“粑粑,喊疼不吃虧哦,麻麻今晚是真格的。”大風小說
寧承旭深吸一口氣,仍是搖頭。
梅薇思秀眉微挑,看來是服務不到位,得加大力度了。
小揮起,不間斷的落下。
嗖嗖聲劃破空氣,到。
梅薇思的表卻很溫,仿佛是在給某人做腳部按。
不知道是落到第幾下小,寧承旭終于支起子,手臂借力,使雙往后挪了挪。
盡管小已經微微發,他的聲線依然很穩得住,“可以了,有覺了。”
梅薇思抓住他的腳踝,趁勢說:“那看來我這個偏方還真是管用啊,我就說嘛,你的瘸不了的,一定會治愈。”
低眸,查看寧承旭小的傷。
左小肚子全是橫七豎八的紫紅棱子,整個小都腫了,比右邊小好似胖了兩圈不止。
看得直皺眉,“趁今晚恢復知覺,那我們繼續下一個治療方法吧。”
放下那細長的小,梅薇思又拾起鐵錘,用比較的把手部分,用力杵寧承旭的腳心。
中醫里的位按法。
總得來點真貨,才像那麼回事。
但知道,按腳底板看力度,這玩意也很疼。
寧承旭這麼喜歡裝病,那今晚就讓他裝個夠,看他能忍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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