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蘇倒是記得這事,不過沒覺得像小英說的那麼夸張,“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他畢竟是我弟弟。”
小英幾個人紛紛說,“你看看,阿允是我們青春時期的一個夢,他那麼完,在你里就這麼輕飄飄,能不讓人嫉妒嗎。”
“阿允真的沒你們說的那麼遙不可及。他……”沈未蘇笑笑,“你們我來,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小英嘿嘿一笑,“既然話都說到這了,未蘇,你弟弟現在在A市嗎,你他來一下嘛?”
“他真在A市,不過他做醫生非常忙,我不確定他有時間。”沈未蘇并不是敷衍們,而是沒那個把握江斯允出來,他以前就討厭幫忙遞書,現在幫人約他出來,難保他不會生氣。
阿允隨和,不代表沒有脾氣,總要尊重他。
小英們也沒勉強,大家一起吃飯,最后高興了,又喝了點酒。
臨結束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提起了程逸,順便說起了最近圍繞他和他家的新聞。
小英說,“從來沒覺得自己和明星關系這麼近——程逸的姐姐,原來就是我們一個學校的,不過比我們小一屆。”
沈未蘇頗有意外,“程惜知?”
“對啊。你轉學得早,對可能不了解,可是在你之后,咱們學校的又一個風云校花,超級厲害的,從小就學芭蕾舞,長得好看儀態又絕,每次有什麼活,人家上去隨便跳一段,那都是轟全校的,迷的男生毫不于迷阿允的生。”
“跳芭蕾的?”沈未蘇覺得真巧,怎麼也是跳舞的。
“對,據說都拿到去國外留學的通知書了。不過運氣不太好。”小英有些惋惜地說,“聽說出車禍了,傷了,沒法再跳舞,很憾地告別了舞臺。后來大家畢業后就再也沒有的消息了,前幾天我看到程逸父親去世的新聞,在上又看到,才知道,原來現在過得很好,人家是富家千金,弟弟又做了大明星,聽說嫁的還是名門族,哪像我們啊,從始至終都是平凡無奇的普通人。”
“說起來,這個程惜知,跟未蘇你還像的。你們倆都是富家千金,長得漂亮又都是舞蹈特長。”
“而且你們沒發現嗎,程惜知的某個角度,跟未蘇長得也好像——我還記得第一次看程惜知在校慶上跳舞,我的天,一出場,我還以為是未蘇回來了呢。”
沈未蘇從默然旁聽里忽然抬起頭,“我跟長得像?”
只跟程惜知短暫地了一次面,當時周硯懷和江斯允都在,氣氛不太明朗,也沒心思看得太仔細。
“真的像,你等著我找一找,我記得我空間里還傳了校慶時候的照片呢。”
同學翻了會兒,手機遞過來,“喏,就是這張照片,跳舞的時候那個神,那個迷人的樣子,超級像。”
幾個人湊到一起去看照片,沈未蘇本來覺得同學是夸大其詞了,不相干的人能像哪去,可是當看到程惜知穿著舞,在臺上翩翩起舞的時候,心里突然莫名地一跳。
盡管不太想承認,但真的,很像。
要是拿這張照片去給聶紅音看,搞不好聶紅音都會以為是在跳舞。
沈未蘇要同學把照片傳給,保存進手機里,然后就若無其事地跟同學一起繼續喝酒聊天。
只是這酒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心里不是滋味,周硯懷青梅竹馬的人跟自己很像,這讓非常非常的不爽。
聚會臨近結束,沈未蘇有點喝多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打算出去個代駕,回到包廂,小英笑嘻嘻地說,“沈未蘇,這可是天意啊,大家這麼多年沒見,你就當給老同學一點福利。”
沈未蘇還以為是怎麼了,拿了手機正要給代駕打電話,就看到剛剛有一通接通了的來電,來自江斯允。
小英幾個已經開始補妝了,“未蘇,你弟弟剛才給你打電話,我們說你出來聚會喝酒了,他要來接你,你等會兒慢點走,讓我們跟阿允多聊幾句!”
沈未蘇頭暈暈沉沉的,靠在椅子上打盹,阿允來也好,怕自己等會兒連樓都上不去。
等了約莫二十分鐘,包廂門開了,沈未蘇都要睡著了,就聽見幾個人笑著著,圍著阿允紛紛要聯系方式,弄得跟明星見面會似的。
過了會兒,沈未蘇覺有人走到邊。掀開眼皮,就看到江斯允站在旁邊,手拉,一邊說,“怎麼喝這麼多。”
沈未蘇借力站起來,腳步有些混,江斯允扶住,“走吧。”
兩人一起下樓,到了外面,風一吹未蘇清醒了點,說道,“我不是故意出賣你,剛剛你來電話的時候,我去衛生間了。”
江斯允拉開車門,看一眼,“原來你知道替別人牽線是出賣我。”
沈未蘇干笑兩聲,爬上車后座,子一歪就倒了。
江斯允眉頭皺了皺,下車過來,把扶起來扣上安全帶,才去前面開車。
行駛到樓下,停好車,江斯允下來,發現沈未蘇已經在后座睡著了。
他解開安全帶,把沈未蘇抱出來,扭頭上樓去。
到了門口,他看著碼鎖,想都沒想,就輸了一串數字。
毫無阻礙,門立刻就開了。
江斯允把放到沙發上,臉很紅,很燙,酒量明明不太好,卻偏要喝到醉。
聶紅音不在家,江斯允去燒了熱水,又去衛生間弄了條熱巾出來。
沈未蘇歪在沙發上,酒勁兒變熱度在里竄涌,擰開兩顆扣子,喃喃,“好熱,周硯懷,把空調打開。”
江斯允定定地看了一下,抬手,拿巾給臉。
的臉蛋飄著兩片緋紅,好像一種很好看的妝容,他細致地過臉上的每一寸,溫又輕緩。
“未蘇。”江斯允抬手捧著的臉,深深地看著,低頭,抵著額頭,很親昵地輕輕蹭著。
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江斯允盯著的,緩緩湊近。
就當他要上去的時候,外面門忽然被打開了,周硯懷一臉沉地站在那里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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