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聒噪的八哥!
還沒開始說話,這話題就要說不下去了。
“厲銘,你是小綾的丈夫,相當於你也是我們白家的小輩。我這樣你可以吧?這鳥有些吵,要不然你把它弄出去吧,咱們也能好說說話。”
八哥仿佛聽懂了白澤恩的話,生怕自己不能出去社,在籠子裏麵使勁撲騰著翅膀,一副急躁的樣子,用公鴨-子的聲音唱道——
“我送你離開,欠我十塊,你死了活該~投資失敗,葬火海,還要……還要……”唱到一半,八哥突然忘了接下來的歌詞。
它哇哇地了兩聲以飾尷尬,為了證明自己的聰明,又開始念叨:“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厲銘憋笑地用手指敲了敲它的窗戶說道:“我說兩分鍾的話就帶你出去溜。”
一句話,八哥撲打了一下翅膀,終於安靜下來。
可白澤霖和白澤恩的臉卻已經黑了。
八哥學舌,它能說這些話,唱這些歌,肯定都是跟自己的主人學的。
這麽低俗得罪人的話都教,可見主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白澤恩正要發作,便見厲銘在安了他家八哥以後,才看向他們說道:“白家都已經滅族多年了?這麽多年你們歸順的不是穆藝含嗎?既然都已經變了穆藝含的人,二位這個時候跑我家裏麵來,在我麵前充大爺,不妥吧?”
白澤恩臉漲紅,瞪大了眼睛,不能接厲銘這個侄婿竟然不接他們的事實。
他正要說話,一旁的白澤霖就把話接了過去。他真意切地說道:
“厲家主,我們今天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50年不見了,想來看看小綾。”
“你們在17所不是每天都能見到?”
厲銘的問題讓白澤霖一哽。
“我的意思是,過來看看小綾還有的家人。畢竟當初我們是跟關係走得最近的兩個舅舅,後麵突然失蹤了,我們找了很多年都沒有找到。
如今50年後再次相見,小綾對我們不僅沒有多年不見的激,反而態度卻是無比生疏冷漠,再也不似之前的親無間。所以我們才想著過來問問,跟說說話。看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厲銘喝了一口茶,又放下,道:“有沒有什麽誤會我不知道,不過早已經不是什麽白家大小姐了,所以二位也不需要在意是什麽態度。”
“厲家主,您也是域的人,應該知道一個家族對於這群族人的重要。之前小綾不在,我們還以為遭遇了不測,沒了家主,大家散了也就隻能散了。可如今既然小綾還活著,白家作為域頂級世家,自然不應該沒落下去。”
白澤霖說話雖然是好聽的,厲銘的臉也好看不。
他真摯地詢問道:“那……當初我外公和丈母娘死後,除了你們兩個還有那些族人擁護了我夫人的?”
白澤霖麵尷尬,卻也把腰背得直了一些,回應:“當初家主和我堂妹車禍,同時死亡,白家人頓覺群龍無首,便人心潰散,隻有我跟我弟弟白澤恩始終擁護著小綾。
不過如今小綾既然嫁到了厲家,了人人尊重的厲家當家主母,同時還擁有8所,以及擁有了17所20%的份,已然已經備了為家主的條件。隻要說一聲,我跟弟弟白澤恩,以及其他一些白家人自然會投奔而來,擁護這位家主重登舞臺。”
白澤霖的話直接把厲銘給聽笑了。
“你這話說得……小綾外公和母親死了,隻剩下一個人的時候,這些人就開始蠶食的家產,甚至不想承認這個家主。現在這些人落了報應,了窮蛋,知道小綾嫁得好,自己還有本事,有錢了,這就要上門討飯了?還想其名曰長老?啊tui~我厲家的飯,就是給狗吃,甚至拿去倒了喂豬,也不會給這幫子雜碎。”
厲銘的話讓白澤霖和白澤恩的額角青筋都抖了兩下,怎麽都沒想到厲家主竟然這麽討厭他們白家人。
“苦瓜永遠都是苦的,就像你,永遠是條鹹魚,翻不了。”
“但你可以翻車呀。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翻車啦。”
“狗雜碎!狗雜碎!全家都是狗雜碎!”
那隻剛安靜下來的八哥又開始揮舞著翅膀開始接,甚至還開始唱歌。
白澤霖和白澤恩眼中懷疑這隻八哥可能是了。
厲銘起,提起鳥籠道:“好了,我要帶我家小八出去溜了,你們慢走。”
眼看厲家主要走,白澤恩慌了,立刻攔在他麵前道:“那我們呢?”
厲銘站起比他高,他俯視著白澤恩:“你們什麽?”
白澤恩見厲銘明知故問,覺自己到了侮辱,麵紅筋漲地說道:“那些人對不起小綾,但我跟我大哥從來都沒有對不起小綾過。
這些年我們都以為死了,因為白家是小綾的,穆藝含又是小綾唯一有緣關係的親妹妹,所以小綾的一切了穆藝含的,而我們也隻能被穆藝含管著,忍辱負重地守著白家。
可是回來以後還以為我們是歸順了穆藝含,本就不搭理我們,甚至就連那個未過門的時熙,昨天都還我滾。
我們是小綾的舅舅,好歹也是未來的太表舅爺,昨天竟然還狐假虎威的我們滾。你說說,這誰給的勇氣?”
見白澤恩告完狀,白澤霖趕道:“其實發生這些矛盾也不怪小輩,主要是小輩不知道。但如果厲家或者小綾能夠為我們正名,相信小輩也不會跟我們發生這種口舌之爭了。”
“哦,你們想怎麽正名?”
“怎麽能是我們想怎麽樣呢?這件事不是要看你們的心意嗎?”
厲銘態度還算比較和煦地說道:“我想聽聽你們是什麽想法。”
白澤霖正要阻止,白澤恩卻已經開口:“如今小綾也自立門戶了,我們跟著小綾怎麽也得是8所的大長老和二長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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