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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夫人給你寄了她的再婚請帖》 第208章 溫柔

談矜言臉瞬間一沉,那張常年淡然無波的臉徹底變了一個模樣。

仲源會時就跟在談矜言邊,對他極其了解,知道他出這種表時已表明他了真怒。

談矜言丟了一個牛皮袋在仲源會麵前,裏頭是數張照片。

正是周老太太在菜市場跟人買藥的畫麵,那白拍得一清二楚,包括商販全部的坦白。

因為周老太從前對阮知的照拂,加上周老太是周律明的,阮知對周老太十分敬重。

周老太給阮知下藥這件事,阮知知道了,隻會對沉重的打擊,不僅如此,以阮知對周律明的看重程度,就算阮知有一天真的死在周老太手裏,也不會怪,權當還清這些年欠周家的恩

所以,周老太這件事,不能從阮知這兒手。

談矜言,“把這些東西送去警隊,讓周律行管好他家的老人!”

仲源會,“是。”

-

阮知晚上下班,還是談矜言來接。

看到他,阮知也沒再太過驚訝。

談矜言,“一起去個地方吧。”

阮知看了他兩眼,所以他今天來接,其實是有事。

阮知,“什麽地方?”

談矜言,“到了就知道了。”

阮知便沒再問。

如何也沒想到,談矜言帶來的地方,竟是墓園。

阮知震驚著他。

談矜言沒說話,隻是牽著的手,一步一步走進去。

墓園是個沉重的地方,阮知一句話沒說,乖巧跟在男人後。

阮知有些心驚,猜到,談矜言帶來見的,會是誰。

因為從結婚到現在,包括領證見談老先生那天,都沒有一個人提起過談矜言的父母。

所以,在看到挨著的兩塊墓碑上刻著的‘談矜言之父’和‘談矜言之母’時,阮知不是沒有一點準備。

隻是這點準備在真的看到這兩塊墓碑上,依舊潰不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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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倏地看向談矜言,眼底夾著擔憂和心疼。

談矜言看了一眼,瞧見眼底的緒,他笑了下。

上來的時候,談矜言手裏還拿了兩束花。

分別放在談父和談母的碑前。

談矜言,“正式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妻子,阮知。”

阮知有些無措,猛地朝兩塊碑鞠了兩躬,“伯父伯母,你們好。”

談矜言,“伯父伯母?”

額……

領了結婚證是事實,阮知隻是一時間沒適應這個份,但被談矜言這樣看著,阮知最後還是開口了,“爸、媽,我是阮知。”

談矜言的指尖,“不用這麽張,他們會喜歡你的。”

阮知,“嗯。”

談矜言,“其實我對他們,已經沒有多印象了。”

“以前仇家太多,我十歲的時候,他們為救我而死。”

阮知愣了愣。

“不過,那些仇家,已經被我理得差不多了。”

談矜言側頭,看著阮知,他鬆開握著的手,大掌臉上,他臉上沒什麽表,瞳孔卻很深,深到似要將阮知卷其中,他道,“阮知,我不是個良善之輩,你既已為我的妻子,便不再有反悔的餘地。”

“我不需要你付出什麽,沈致勳隻是個窩囊廢,我的人,不需要唯唯諾諾,低三下四,在我這兒,你可以盡撒野。”

“唯有一點,阮知,我不接背叛。”

其實談矜言對阮知的也並沒有多深,甚至最開始見阮知的第一眼,他也未覺得特殊,是好看,但漂亮人有很多,不缺這一個。

可是因為什麽,才對產生關注的呢?

許是明明為了沈致勳可以豁出一切,甚至付出生命,可看沈致勳的目,卻本不帶一意;又或許是,在救治談老先生時的專注認真;也可能是在知道阮知對沈致勳那麽好,全部源於一顆心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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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談矜言知道周律明的心髒其實在他上的時候,他並沒有很深的

一顆心髒而已,阮知又何必如此執著。

可在醫院裏,阮知忽然走到他麵前,問他可不可以抱抱他,還一副激的姿態跟他說謝謝,謝謝他好好活著,談矜言一度覺得很不可思議。

甚至覺得不可理喻。

那是他的命,即便移植到他裏的那顆心髒,不是周律明的,他也會好好活著。

說那句話的時候,眼神太幹淨了。

幹淨到談矜言覺得匪夷所思。

許是不理解為什麽能夠這麽一個人。

談矜言推波助瀾,帶回談家,還喝下那杯酒。

第一次占有時他震驚發現,竟還是完璧之,這個發現讓他晃了有一會兒。

隨後藥上來,他發了瘋似的將占據,纖細的腰肢、膩的他有一瞬的著迷,原來真的有‘食髓知味’的說法,即便後來藥緩解,他也對阮知的不釋手。

談老先生說的談家從不離婚,談矜言其實並不在乎,他既和阮知在一起,便認定,大概率是因為他有潔癖。

他不能忍,他的人,再被別的男人覬覦和

也可以說是占有作祟。

自然,他也沒過外麵那些七八糟的人。

所以,他既要了阮知,以後,就隻能、也必須是他的。

今晚知道的事對阮知來說,衝擊有些大,原來他十歲就失去了父母。

阮知想起自己十六歲時失去養父母,心中一疼。

雖然口說無憑,但不會背叛他。

談矜言也不需要做出什麽承諾,畢竟承諾這種東西最是無用。

他大拇指輕輕著阮知的臉頰,作親昵又自然,隻是說出口的話,卻人心頭一攝,“若有背叛,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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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我若背叛,就我……”

話說到一半,談矜言抵住

阮知止了話頭。

談矜言鬆開,阮知看著麵前的墓碑,忽然蹲下來。

談矜言長得有四分像父親,六分像母親,談母長得很漂亮,難怪談矜言長得這麽好看。

阮知抿了抿,輕聲道,“媽,談……矜言他這一路走來,雖有所挫折,但韌充足,茁壯長!這些年,雖然你們不在他邊,但他沒有辜負任何人的期待,你和爸,可以安心了。”

談矜言垂頭著阮知,每年忌日,他都會獨自在這兒待上很久,但他從未說過這樣的話,別說說話,他幾乎很開口,這些年說的話加起來,恐沒有今日阮知在這兒說的多。

但談矜言沒有打斷

阮知每次去墓園看周律明時,都會跟他說很多話。

事先不知道談矜言十歲就失去了父母,雖是第一次見麵,但失去摯之人的痛苦阮知太了解了。

所以,阮知一時間沒忍住,在談父談母麵前說了很多話,基本都是圍繞談矜言。

想,為父母,最想做的事,大概就是陪伴孩子一起長。

不知道談矜言以前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但如所見,現在的談矜言絕對是一個翩翩公子。

所言,他沒有辜負任何人的期待。

阮知一時沒剎住車,反應過來時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過頭了。

回頭見談矜言正不好意思道,“抱歉啊,我……”

談矜言但笑不語。

二人這才離開墓園。

走到出口,阮知忽然腳下一崴,險些摔倒。

談矜言眼疾手快,勾住的腰一把將人拽回來。

阮知撲進談矜言懷裏。

幸虧他及時拉住,不然阮知這下估計摔得不輕。

阮知正想道謝,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被人在旁邊碩大的樹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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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驚愕著談矜言,剛張想問問他怎麽了,下一秒就被人堵住舌。

那人親得很兇,又狠又急,阮知吃痛,下意識想推開談矜言,卻被得更深,像是恨不得將進骨

一吻畢,阮知幾乎失去力氣,癱在談矜言懷裏,大口氣。

阮知看著談矜言,不知道他忽然間這是怎麽了。

談矜言角,輕聲道,“剛剛就想這樣了。”

阮知:……

“還能走麽?”

阮知想,但談矜言一退開,差點在地上,及時被住腰。

阮知有些尷尬,“我…我再緩緩就好了。”

談矜言卻沒給時間,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打橫將抱了起來。

阮知紅著臉,沒敢掙紮。

回到談家已經八點,阮知不確定是不是的錯覺,今晚的談矜言格外熱,熱本招架不住。

以往他會顧忌阮知的況,作會溫些,可今晚,阮知隻覺得自己要散架了。

好幾次求饒,卻也沒換來他半分憐惜。

阮知最後睡著時,累到連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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