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蕓娥的事。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可以欺瞞我,哪怕是為了我好。”
霍止舟松下神態:“嗯,我向你保證。”
“還有什麼,你說。”
“如今皇上還在四下尋我的蹤跡,我與你之間……我不想太早讓母親與哥哥們那邊擔心,所以你我暫且就先像此刻這般吧。”
“我都尊夏夏之意。還有什麼?”
溫夏抿起角搖頭:“以后再告訴你吧。”
腦子好像輕飄飄的,都想不到了。
霍止舟低笑:“想去看雪時隨時告訴我。”
溫夏點頭,著他腰間玉帶,忽然問:“四哥哥,你的玉笛呢?”
好像到如今都沒有再見他像從前那般,將珍的白玉笛系在腰間。
霍止舟微頓片刻:“摔壞了,以前發生過很多事。”
溫夏見他沒有細說,明白恐怕是如心口那舊疾般,是他不愿展給的難堪。
沒有再問,目送他乘上輦。
目一片皚皚白雪,他明黃角漸漸遠去。
溫夏回到寢宮撲進床榻上,擁的枕,鼻尖埋在枕中深深呼吸,心臟還像方才那樣跳得很快。
竟然親了的四哥哥。
可他如今已經不算是哥哥了,不是違逆倫常。
許映如把太后的放妻書寄給霍止舟,而不是直接給,便是希告訴霍止舟已經是自由。
娘親也是希有一人能護伴的。
香砂走進殿中,瞧著溫夏這般模樣,忍不住笑:“主子,您想通了便好,只要您開心奴婢就開心。”
“今日那雪地好漂亮呀,滿地七彩的小,怎麼還能想到給樹木也裹上彩的服,四公子真是用心!”
溫夏從枕中抬起頭,眉眼生著溫的笑:“今日我見你也想坐那道,明日我再帶你去。”
香砂開心地應承著。
翌日,霍止舟政務繁忙,擎丘過來稟報說他要傍晚才能過來陪。
溫夏讓他安心忙國事,帶著香砂去了雪地中雪。
主仆倆很是開心,算是第一次在異國他鄉徹底放下煩心事。
玩得累了,溫夏從道上下來,回到旁邊殿中小憩。
暖爐上烘著板栗與糕點,溫著霍止舟送給的桃花清釀。
香砂為溫夏斟酒,剝著板栗。
溫夏見手指仍是玩雪時的一片通紅:“坐下烤火。”
可話音剛落,一道悶哼聲響徹這殿中,侍立在四角的宮倒了下去。
一抹玄的魅影襲向香砂,在溫夏尖的同時,滾燙的大掌捂住了,無比悉的龍涎香濃烈地彌散在左右,似無窮的黑暗吞噬了。
溫夏恐懼地睜大瞳孔,抖著眼睫,被有力的手臂攬住細腰,后背抵在后墻壁上。
而眼睜睜著那玄魅影停下,是云匿。
香砂暈倒在云匿掌下。
溫夏抖地著眼前襲進的人影。
戚延俊無儔的面頰不帶一溫度,一雙深眸只有暴戾,只有嗜的殺氣。他繃薄,如刀雕刻的面龐與鬢角覆著風霜,高大健碩的軀朝傾軋而來。
那一顛覆山河的禍,讓溫夏頃刻流下無助而恐慌的眼淚。
他是的劫,是的魘。
他為什麼還能找到……
溫夏張著,竟然已無法發出聲音。
而下頷被戚延手指住,他的皮比以往更糲許多,繭在臉頰上,恐懼得流下眼淚。
被他冰涼薄覆住,他撬開齒關,直驅而,沒有一,暴而殘戾。
眼淚布滿溫夏臉頰,推不開也發不出聲音,只有痛苦的嗚咽聲。
后背抵靠著墻壁,他健碩的軀也似銅墻鐵壁錮住,溫夏痛苦地睜著眼,齒一咬,不知咬破了他哪里。
戚延悶哼一聲,終于停下來。
他修長手指狠狠著下,語氣無比的冷漠。
“溫夏,你知不知道你是誰的皇后?”
“朕才是你丈夫!”
殿外傳來紛的腳步聲。
溫夏無法呼救,只覺得后頸襲上一酸麻,戚延暴戾的臉覆滅在眼底,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宮門外,錦雁察覺異常后立即放出煙霧信號,與云匿上手,大喝“來人”。
戚延已帶著溫夏,在其余幾名暗衛掩護下逃出了燕國皇宮。
……
溫夏睜開眼時,目是陌生的帳頂,惶恐地爬起來,一眼見拴上門折回的戚延。
他一步步走向床榻。
溫夏搖著頭,眼淚已經布滿了臉頰。著他居高臨下的健碩軀,多清楚他想做什麼。
“不……”爬到床沿,又被他狠狠扔回床中。
他單手便可以截斷的生路,這樣輕而易舉。
溫夏跪爬到床尾,只想逃離開,可再一次被戚延大掌鉗住腳踝。
繡鞋掉在了床榻中,被狠狠拽回。
“我求你,不要……”
溫夏掙扎的雙腕被戚延輕輕易鉗住,系在腰間的帶在這掙扎里綁在了雙腕與床欄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