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梨國這些年也是比較的,吳晉三原本是南梨國部隊的一個營長,他死後,有人要吞並吳家,吳晉四便帶著人反了。
他們帶人雄踞在邊境的山區裏。為了一方軍閥。
當地人都會尊稱他為吳將軍。
如今的他手底下也是有上千號人,幾百條槍的。
隻不過,大多數部隊都散在了邊境的群山中。
目前距離梨花鎮最近的是他的三號寨子,裏麵加起來也就是二百來人。
暮將臨時,三號寨子外已經燃起了篝火。
這裏是沒有電燈的,到了晚上全部都是火把。
黑瘦的阿賽扛著薑綰回來,進了寨子便將其丟在地上。
“媽的,真重,死沉死沉的!”
寨子的大廳裏,吳晉四慵懶地躺在竹椅上,懷裏靠著一個材嫵而妖嬈的混人。
阿賽進來,將所有況都匯報了一遍。
吳晉四聞言來了神:“這麽說來,喬連沒抓到,卻抓來了喬連的媳婦。”
阿賽點頭:“是的老大,那喬連也跟著來了,不過一下沒抓住跑掉了。”
吳晉四大笑:“無妨,既然喬連追了來,便說明是在乎這個人的,隻要好好看著人,那小子必然會出現的!”
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麽,吩咐了一聲:“來人,把那個人帶上來,讓本將軍看看!”
阿賽頓了頓,答應一聲下去了。
時間不大,扛著捆綁起來的薑綰走了上來。
“砰!”他狠狠將人摔在地上。
薑綰被摔得吭哧一聲,也從原本昏迷的狀態醒來。
睜開眼,目的是用木頭和竹子搭建的一個大的屋子,遠還燃著篝火,這場景,如果不是周圍人腰間別著的手槍太搶眼,還以為穿越回到了幾千年前的原始時代呢!
忽然,邊響起了一道聲音:“老大,就是喬連的媳婦。”
周圍一片寂靜,隻有火把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
薑綰翻笨拙地爬起來。
繩子捆綁得結實,將胖的軀給綁一段段,就跟紮好了線從燉鍋裏剛剛撈出來的套腸。
周圍似乎更加寂靜了。
好一會,吳晉四才驚訝地開口:“阿賽,你是不是弄錯了?這是喬連的媳婦?”
阿賽點頭:“老大錯不了,就是!”
吳晉四撇:“不可能吧,那家夥眼這麽差嗎?這種豬也能下得去口?”
“難不,種花家的男人都稀罕豬?”
聞言,周圍人哄堂大笑起來。
薑綰瞇眼,朝著吳晉四那邊看過去,這小子長得幹瘦和麻桿有一拚,瞧著賊眉鼠眼的就不是好東西。
知道應該低調,應該伏低做小的忍等著喬連來救自己的。
可是,看到他們一個個嘲諷的臉,心裏怒氣不可抑製地上湧。
實在忍不住地回懟:“切,我是豬怎麽了,我樂意,我吃你家米了?”
“再說,豬說明我條件好,有福氣,也總比你瘦得和麻桿差不多吧。”
“難怪你就隻能窩在這深山裏當土匪呢。”
吳晉四氣得臉鐵青,正要下令,薑綰忽然語氣一轉:
“啊,不過啊!”
吳晉四本能地跟著走:
“不過什麽?”
薑綰道:
“我會看相,我看你麵向啊!”
“你這輩子就是這麽點福氣了,現在都已經耗了,你麵向不太好,印堂發黑,烏雲罩頂的。”
“什麽意思!”吳晉四擰著眉頭問。
薑綰冷笑:“意思是,你要倒大黴了啊,不但會死,還會死得十分淒慘呢!”
“放屁,你這豬是要找死啊!”吳晉四暴怒,狠狠一拍桌子。
這時候他懷裏的子忽然妖嬈地開口:
“阿四,聽說種花家的人最重貞潔。尤其是子,若是被別的男人睡了,便沒臉活下去。”
“就算那人厚著臉皮不在乎,男人也會覺得丟進了臉麵,自己會變綠頭烏!”
“不如,讓手下弟兄好好招呼招呼這個人。”
“這樣我們大家能看個樂嗬,還能辱辱喬連哦!”
吳晉四一拍大:“這個主意好啊,還是吉娜聰明!”
說著開心地摟過了人,手在的前狠狠了一把。
人的嚨裏發出咯咯的輕笑聲,笑聲尖銳而漾一下子傳出去好遠。
這裏的環境不是太好,加上天氣炎熱,淡水不多。
要吃水還好,洗澡就很奢侈了,也不知道這人是多久沒洗澡了,上由上到下都放著油,在火下閃亮閃亮的。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吳晉四大手一揮:“兄弟們,誰要出來玩玩。”
這話出口,周圍一片寂靜。
他轉頭四看了看,卻看誰誰低頭。
“怎麽,都啞了!”
周圍依然一片寂靜,好一會才有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
“老大,不是我們不樂意,是沒反應啊,這人一,看著就倒胃口了,起不來啊!”
“哈哈哈!”眾人又忍不住地狂笑起來。
吳晉四也被氣笑了,朝著薑綰挑眉:
“看見了嗎,就你這樣的,我兄弟的小兄弟都站不起來。你說你還活著幹啥?”
薑綰也不在意:“我活得很好啊,不然要是我死了,誰給你引喬連。”
頓了頓,又滿臉得意地道:“等你被喬連殺了,誰給你的頭割下來做馬桶啊!”
“啪!”吳晉四暴怒,他抓起來桌子上的一塊便丟向了薑綰。
薑綰都不用躲的,那麽大塊,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丟出去很遠還不失準頭的。
吉娜見狀急忙安:“阿四別和計較,這人你越是理睬,就越是囂張的。”
“這會估計就是一心求死呢!”
“一旦死了,喬連便不會上門,還能落個好名聲呢!”
吳晉四愣了愣:“是哦,都怪我,顧著生氣了!”
“還是我的小娜娜懂事!那你說,我該拿這個人怎麽辦?”
吉娜溫地朝著他懷裏拱了拱:“不如,將其吊起來,等喬連來了,在喬連的麵前折磨!”
吳晉四冷哼:“好,來人,把這個娘們給我吊起來!”
“就吊在寨子口,我倒要看看喬連什麽時候來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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