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皇那邊沒有任何消息,送到皇手裏的信,不過卻沒有任何靜。
顧含章養傷的這段時間,宮中將他的消息瞞得死死的,沒有人知道他了傷。
不過顧含章也有些疑,按理說他闖老鷹崖的消息應該會被知道才是,但留守在鎮上的人依舊沒有發現付強他們的舉,隻看到龍衍下了山,回到皇城以後沒有再出去。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就過,隨著時間過去,顧含章的傷勢已經大大地好轉,這些還得益於若若那些效果甚佳的藥,以及顧含章自己的非常好。
四五日過後,顧含章就可以下床走了,隻是朝離攔著不讓,生生讓他躺了十來天。
如今顧含章在宮中走,也沒有什麽問題,朝離自是不會攔著。
兩人在用過早膳後散步,剛到大花園沒多久,便有宮著急地過來尋們。
“見過小殿下,世子,陛下請二位移駕書房,長公主也在。”宮道。
朝離了然地點點頭,想來應該是恭親王的事了。
也好,如今腹中的小家夥已經兩個多月,也很健康,是該著手理恭親王,然後盡快會大齊。
這段時間顧含章的書信越來越集,看來大齊那邊的況,可能不是很好。
“好,我們馬上過去。”朝離應下。
當兩人趕到書房的時候,方慧敏果然已經在等了,同時葉凜也在一旁坐著。
朝離和顧含章依次對三人見禮,隨後皇也讓他們坐下說話。
“含章,你的傷勢可好了?”皇看著顧含章問了一句。
顧含章笑著點點頭,“讓祖母擔心了,我的傷勢已經痊愈,若是有什麽需要做的,盡管告知我即可。”
皇輕笑一聲,“你這孩子,說得朕好像對你的關心是因為要你做事一般,真是讓朕難過。”
“祖母莫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含章頗有些無奈地解釋。
當然了,他也知道皇並不是認真地在說這個,隻不過是在故意開玩笑。
氣氛活躍起來,大家都笑了笑,隨後才開始進正題。
“恭親王這邊的事朕已經知道了,也據含章拿回來的書信查證一番,幾乎是可以確定眼下的況。隻是,但憑借書信,想要給恭親王治罪,還差點什麽。因此朕安排了龍麟回府當應,不過朕知道,恭親王不信龍麟。”
皇說完,將目落在了顧含章的上,似是想聽顧含章的想法。
顧含章微微沉片刻,“祖母,龍麟的確是不恭親王的信任,但是龍衍卻是他最相信的一個人。龍衍與龍麟的關係不算親近,可無論如何也是兄弟,並未當愁人。因此,龍麟不妨從龍衍的上著手,或許有收獲。”
據顧含章的了解,龍衍與恭親王差很多,所以他其實還方便手一些。
聽到這裏,皇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也是,龍衍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切點,若非含章在老鷹崖見到了龍衍,朕也被恭親王給瞞過去了。唉,沒想到他這麽多年一直都在謀劃,可能是在阿蓮離世後,便有了這樣的想法。或許在他的眼中,阿蓮的死是朕故意為之,說到底都是多年前的恩怨。不過,的確是隨了阿蓮的聰明才智,像。”皇忍不住歎氣。
葉凜看出了皇的難過,他手將皇的手握住,給力量。
“祖母,這位阿蓮是恭親王的親生母親,但是為何他會將母親的死怪在祖母的頭上?”朝離問。
皇微微歎氣,“讓你祖父同你說吧。”
葉凜明白,皇這是不想提到龍蓮,這會勾起的傷心事,因此讓葉凜來說。
“龍蓮是陛下的親妹妹,兩人從小很好,從來也是粘得。皇在為皇的時候,先皇便說讓龍蓮當的暗皇,隻是龍蓮拒絕了,不想去分西臨的皇權。後來兩人各自親,也有了自己的家,瞧著也沒什麽。問題就出在龍蓮的男夫上,深男夫,因此在男夫的攛掇下有了不一樣的心思。在一次對付皇的時候,龍蓮的男夫被箭死,皇抓住了龍蓮,兩人聊了許久。之後龍蓮幡然醒悟,回去安頓好恭親王,便喝了毒酒自絕。”
“陛下真信疼這個妹妹,因此也不願意趕盡殺絕,反而對恭親王極好,一直視為親子。哪怕是當初幾位皇子與恭親王鬧矛盾,皇都是訓斥皇子們,站在恭親王那邊。說到底,皇是覺得自己沒有好好引導龍蓮,才會讓出現這樣的況,因此覺得自己有錯,對恭親王的態度也越發溫和。然而現在看來,恭親王並不了解事真相,隻覺得自己的母親是陛下害死的。而且,他應該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因此覺得是陛下的錯,要爭皇位。”
至於開口去給恭親王說那些風言風語的人,其實也沒有必要再去深究。
畢竟恭親王的年齡在這裏,那些念頭在他的腦子裏深固這麽多年了,說了也沒有用。
而恭親王的野心,皇也是近幾年才知曉。
朝離微微皺眉,“祖母,祖父,這些事為何不告知恭親王?既然已經看出了他的不妥,就應當開誠布公地談一次的,這樣對大家都好。即便是不能改變什麽,也要讓他知道,想要爭奪皇位他是名不正言不順。再者,祖母本就沒有殺害龍蓮的必要,也沒有死的必要,畢竟西臨都是以長為尊。皇位,最後隻會落在祖母的上,與龍蓮並沒有什麽關係,更別說還是龍蓮做了錯事。”
“哪有這麽簡單,朕也同他說過,隻是他麵上應下,實際上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皇歎了口氣。
也就是說,恭親王在鑽牛角尖,不願意接這個說辭。
朝離卻不這麽認為,不覺得恭親王一點都沒有聽進去,或許他是已經聽明白了的。
“我覺得,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想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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