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證明自己確實有在這里留下來的價值。”
的眉頭一挑。“你的意思是,讓我也去殺人?”
“沒錯。做我們這行,頭條準則就是要心。不問對錯,收了誰的錢,就替誰辦事。”
銀狐覺得這個規矩很有意思。
“那假如被殺的人出了更高的價格呢?比如想要買那個派人來暗殺自己的人的命。”
“我們只任于第一位主顧。”周先生雙手抱,微微笑道。“我們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
銀狐想,可真是有職業道德啊。
很聰明,馬上明白了周先生的意思。
“我會證明我有價值的。哥哥,您讓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
“我的意思不僅是這個。妙妙,你是個孩子。”
他的手撐在桌子上,微微前傾看著,鋒利的五就像是用刀削出來那樣立,“而刀這個組織中從來沒有孩子。如果你想要加刀,很多人都會不服氣。”
“刀”畢竟是一個很厲害的組織,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加的。
想要進“刀”的人,都得接審核。
所謂的審核,就是完一樁任務難度為中等偏上的獵殺。
多年來相的默契,周先生無需多說,銀狐便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我明白。我會自請完任務難度最高的獵殺,來讓他們閉。”
多年前的老觀念了,該變變了。
會證明,不比那些人差。
周先生微笑了。
他出手,輕輕地著的頭發。
“你知道答應這個意味著什麼吧?你若是在這場獵殺中死去,也是自己的選擇。”
“我知道。那些飯桶,我會讓他們通通閉。”
……
“刀”的員都知道他們的老板周先生收養了一個孩兒。
很多人都對此十分反對。
畢竟他們一直生活在黑暗下,再去建立所謂的親關系,只會為他們的肋,他們的破綻。
現在聽說周先生甚至想讓這位孩兒加“刀”,整個組織都炸了。
尤其是冷鷹。
他是與周先生出生死的好兄弟,可以說,是最早立“刀”的元老之一。
現在聽說周先生竟然要讓他收養的小孩加“刀”,紛紛表示了不理解。
“哼。人?……人只會拖后!見到就個不停,嘰嘰歪歪的,慫得要死……估計連普通保鏢都打不過吧,怎麼去獵殺那些世界頂尖的人?是去送死?”
冷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個銀的點在視線范圍中放大,最后,定格了面前的一把刀刃。刀尖幾乎要刺進他的眼珠。
僅僅一毫米。
銀狐冷道:“兄弟,你是用別殺人嗎?收起你的偏見。”
……
銀狐完了那次難度級別為sss的獵殺,刺殺了一個國的科學家。
任務是c國發布的。
這位科學家曾在c國的大學進修,展現了可怕的天賦,卻堅決拒絕留在c國工作。
c國的的都來過了,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采取了最腥的那種手段。
那位科學家出行都有保鏢簇擁,平時也十分謹慎,就連上廁所也有人站在外面。
銀狐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殺死了他,自己卻也幾乎折了半條命。
任務完之后,回到了“刀”。
縱然那些老古板再有意見,也只能非常不甘地閉上。
宣布加“刀”的那天,周先生當著所有人的面對道:“加刀之后,就會失去自己的姓名,只有代號。你想好你的代號要什麼了嗎?”
殺手注定會有很多仇家。
失去自己的姓名,也就不會牽連到過去那些曾經在乎的人。
低頭想了很久,然后道:“就銀狐吧。”
帶著這個名字,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了現在。
在同齡人還在以去“晨”喝酒蹦迪吹比的時候,只會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可笑。
銀狐是的名字,也只有這一個名字。
…………
銀狐從回憶里面回過神來。
眼前,父親后的小孩手里拿著熊,正一臉好奇地看著。
還那麼小,甚至都不知道恐懼。
銀狐仿佛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只不過自己沒有那麼幸運……等不到一個保護的人,等到的只有父母的尸。
算了。
反正袖扣已經拿到手了。自己的真實別也沒有暴,何必讓世界上再多一個人承一樣的痛苦呢?
……
男人摟著自己的兒,子抖著。
他已經做好了和自己的兒一起死的準備。
然而,面前的黑男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出了好長一會兒神。
最后一揚手,竟是把一疊厚厚的鈔票甩在了他的面前。
“我無意殺人,只是想來問你買個東西。東西到手了,我也就走了。”
“他”的形矯健,破窗而出,很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中。
……
周末,道協的換屆儀式終于來臨。
紀禾作為特邀嘉賓,也收到了邀請函。
按照道協的架構,正會長之下,還有四個副會長。
紀禾的位置便設在與這四個副會長平起平坐的地方,可以說,已經給了相當高的尊重。
有幾個消息不太靈通的小年輕,還在頭接耳。
“怎麼回事?那邊怎麼多出來一個位置?”
“道協什麼時候有第五位副會長了?我怎麼不知道?”
“哎呦,你們不知道嗎?這是紀禾的位置!聽說人本沒有意向加道協,還是常老爺子求了人家半天才加的。”
“我去,這麼大面子!讓一向要臉的常老這麼求人。”
“那可是紀禾誒!你們沒有看過的直播嗎?我師傅可是說了,讓每次直播,我必須得去看……”
“我靠我靠我靠!這麼漂亮,這麼漂亮!媽媽我看到仙了!!”
……
紀禾進會場的時候,常嘉言一眼就看到了。
趕招手:“紀姐,過來,過來。”
紀禾記得,的位子就在常家的旁邊。
便也順從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