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如這一次的任務很重,練習時間短,力很大。
擔擔子的到底不一樣,李岳青對嚴格了許多,標準比原來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于是練習室里,變了他不斷指出問題,央如改正問題,又指出,又改正。
李岳青對央如很滿意的一點,哪怕在一次六個小時的訓練強度下,也不會有一個作是松懈的。
但其他方面,他依舊對央如很不滿意。
一次兩次三次,他的耐心也逐漸開始流失。
“央如,我給你這次機會,你自己一定要把握住。如果這一次你接不穩,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李岳青很現實的說著,“很多人都在等著機會。”
央如說:“我有幾個作,一直不順暢。”
“嗯,表現得很不好。”李岳青直說道。
央如頓了頓,說:“我自己會好好練的。”
李岳青的腰似乎傷到了,他每次都只指導一陣子,就得去休息。
央如一遍遍摳作的時候,最開始很有耐心,幾遍還沒有看到明顯進步后,也開始沮喪,最后開始擔心,巨大的力要將垮。
急哭過幾次,然后繼續練。筋疲力盡后,坐在地上埋著頭。
不一會兒,央如覺有人在自己的頭。
心沉下去,害怕是李岳青,怕他看見自己的沮喪模樣,把機會給收回去。做得雖然還不夠好,但想要這次機會。
飛快抬起頭,然后看見了沈璉。
他系著送給他的新領帶。
“累了?”他問。
央如沉默了一會兒,說:“力很大,跳得也不好,覺自己不行。”
沈璉道:“我不太了解這個,但一遍又一遍的練,肯定會越來越好。”
央如休息了一會兒,又跳了幾遍,臉卻越來越難看,沈璉夸了幾句,忽然平靜冷淡的說道:“你什麼也不懂。”
“我確實不太懂。”沈璉淡淡道。
央如頓了頓,低聲說:“抱歉。”
沈璉走到邊,把按到了自己懷里,說:“不好就慢慢練,但也不要太有力,很多觀眾跟我一樣。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對你指指點點的評價,更多的人只是欣賞。”
央如好過些了,說:“我晚上想多練一會兒。”
這一間舞蹈室死過人,央如半夜練其實有些怕。想了想又說,“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嗯,這幾天休假。”
“那晚上你陪我在這呆著吧。”央如說,“這里很偏。”
“嗯,你什麼時候練完我什麼時候走。”沈璉道。
心里輕松了一些。
央如的崩潰,不止一次,半夜累到不行的時候,終于捂住臉痛哭,心俱疲,這讓開始懷疑自己。
沈璉在旁邊默默的替掉眼淚,然后再度把摟進了懷里,無奈的嘆了口氣:“央如,這不會是你唯一的機會,我之前也答應給你立舞蹈團的,你不需要有太大的心理力。”
抱著他,無聲的消化了一會兒緒,然后又默默的練去了。
跟沈璉回去,幾乎已經是凌晨。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不停崩潰,卻也沒有放棄過。
沈璉倒是對高看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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