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給他打開了錦帳,可是沒讓他打滾啊!
“你先別難過,趕明兒我去和老夫人說說,平日最疼我了,一定會信我的話。”蕭槿安。
“謝謝你,阿槿,多虧了有你信我,不然我真是百口莫辯。”
左秀妍得拉著蕭槿的手,差點哭了。
到了第二日,左秀妍尋了個理由回家看自己母親,蕭槿過來老夫人這邊說項。
路上蕭槿先遇到了娘,就把這事兒和娘說了。
娘臉頓時變了,勒令道:“這件事你不許管,好好地看你的書去!”
蕭槿跺腳:“娘,秀妍姐姐是被冤枉的!憋屈得昨晚都沒吃飯!”
大夫人冷笑一聲:“沒吃飯就別吃,也不是我們故意著。”
蕭槿一愣,咦,娘對待秀妍怎麼一下子變了個臉兒?
而左秀妍自己回家后,把昨天發生的事都一一說給了娘。
最后向娘抱怨說:“娘,這小娃兒怕是心思歹毒得很,這麼小,竟然給我設下圈套陷害我。”
娘氣得瞪一眼:“我怎麼教出你這麼一個傻子?”
左秀妍一愣。
左夫人越發來氣了:“你說四個月小孩陷害你,這不是讓人笑話你嗎?四個月小孩能陷害你?”
左秀妍憋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可這是我親眼所見,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打滾陷害我!”
左夫人抬起手,直接給了左秀妍一掌。
原來這左夫人當年不過是尋常小人家的兒,嫁到了定國公府也是勉強進門而已,本以為從此當上國公府的四可以風無限了,誰知道國公府卻出了這等事,跟著左秀妍的爹在那遼北之地苦多年,子早磨得只知道攀附榮華富貴了。
左秀妍從出生時家里就寒迫的,沒個好日子過,什麼國公府大小姐該有的氣派和見識,是一概不知的。
不過這位左夫人卻是頗有些野心的,知道落魄的凰也比強,自己得了這麼一個兒,總得好生教養,豁出命去讓學那些大家小姐才學的東西,愣是裝點出落魄貴家千金的樣子,好去攀附一門好親事。
這不,在那遼北之地,就給左秀妍訂下了當地最有名的富戶為夫。
本來是洋洋得意的,誰知道突然間國公府又起復了,這下子自然是看不上那遼北的什麼土財主,一心只想攀附蕭珩這位皇子。私底下不知道教了自己兒多法門,要讓早些勾搭上蕭珩,把這親事定下來,這樣他們在燕京城才能更好立足。
只是如今看著自家兒,是恨鐵不鋼。
“蠢貨!”也冷笑一聲:“我讓你去好生維系和睿定侯府的關系,爭取把這門婚事早日定下來,你呢,你倒好,去和一個小娃兒過不去!你如今對他好著點,等嫁過去,去了皇子府,那什麼睿定侯府哪里還能上手?還不是任憑你拿!”
“可是……我……”真得沒有和那個小娃兒過不去啊,也在努力做出喜歡那小娃的樣子。
“你還敢頂?”
左夫人上去又是一掌:“在遼東那苦寒之地呆慣了,你也學了那下賤村婦,連這點規矩都不懂了嗎?還說個幾個月小娃兒陷害你,你當別人都是三歲小兒嗎?”
第74章
左秀妍被娘痛斥了一番,心里自是憋屈。
沒想到不但睿定侯府的人不相信,就連自己的娘親都不相信。
是真得被那幾個月大的小娃兒給陷害了,怎麼就沒人信?
左秀妍越想越恨,恨得牙,不過咬牙切齒地道:“我是定要嫁給蕭珩的,若是真了,我以后就是王妃,豈用再看這些人臉行事!”
說著間,自己用冰敷了被打過的臉頰,看著不顯眼了,這才回去睿定侯府。
誰知道回去后,別的人不說,那蕭槿對態度也有點奇怪。
說話還是那樣說話,笑也是過去那樣笑,依然喜歡和談論詩詞,不過總覺得沒以前那麼親熱了。
左秀妍心中不安,便刻意討好蕭槿,在蕭槿作詩的時候各種夸,還給講過去在遼北的趣事,把往日所見夸張了給講,指吸引的興趣。
奈何蕭槿卻無打采的:“總是遼北,也沒什麼意思。”
左秀妍干笑了聲,心中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這一日,恰好趕上大生日,老夫人給做了一個席面,一家子人吃個酒席熱鬧熱鬧。
按慣例,自然是眷在里面,爺們在外面坐著。
大素日為人好,妯娌小姑子的都喜歡,如今過生日,大家紛紛送上禮。
顧穗兒也沒什麼好送的,就送了自己繡的一副銅暖手爐的套子。天冷的時候,姑娘們怕冷,手里都會捧著一個小而致的銅暖手爐,這暖手爐外面會有一個套子。
別看只是一個套子,因是常在姑娘們手里的,便有些講究了,都是朝著細致華來做的。
顧穗兒是親手織了,又親手繡上花,花樣從蕭珩那里翻找的古代名畫來模仿,做出來自然別出心裁。
大家伙看了那個,紛紛夸贊,稀罕得很。
“咱家穗兒就是細心,手也巧,做出來的東西便是宮里的繡娘都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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