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sir,你在忙嗎?」
護士很調皮地說著,突然想起自己要說的是正經事,趕忙小臉一肅:「你快點過來我兼職育兒師的商場,我看到那兩個小了。」
「還有哦!他們帶著一個小嬰兒,不知道是不是來的。」
護士這就屬於戴有眼鏡看人了,人家小又不是什麼都,呃!大概吧!
「是人字拖與百達通吧!」
李二大概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自然是跟護士說過,不要兼職什麼育兒師,好好當小護士就好,可惜護士太勤,要掙錢養李二這個小白臉。
「哦哦!是的,是那個不孝子的大鼻子,哎呀!我不跟你說了,他們向我這邊看過來了,你快過來救我,我有點害怕。」護士匆匆忙忙掛斷電話。
李二:「.」
李sir還真的在忙,現在全港嚴打盜,這傢伙頂風作案,而且還是大白天的。
李老二化了一個大鬍子的印度阿三妝,正蹲在一個黑老大的辦公室裏面開保險箱。
試問誰能想到有人大白天就來開鎖了。
「嘿嘿,不錯、不錯,有個百八十萬。」
李sir打開保險箱,又是收穫了一大堆的現金和金條,像這些黑老大,幹得都是見不得的買賣,這錢又不能存銀行,只能現金藏保險櫃,通通都便宜了李二。
這傢伙是老手了,照老規矩,整個保險櫃全部掏空,乾淨得像狗過一樣,那些帳本,合同、放貸借條什麼的,雖然沒什麼用,但是只要是能讓別人難的事,李二都樂意干。
「嗚嗚嗚——!」辦公桌下一個大腹便便的老傢伙拚命掙扎,里塞著一條人的,他旁邊還有一個材不錯的人。
敢李二這傢伙本就不是,這都算得上是明搶了。
李二潛進辦公室的時候,正看到這個老胖子著一個漂亮郎在辦公桌上做腎臟大保養,李二看他滿頭大汗很吃力的樣子,手賤地從背後推了他一把。
結果差一點就把老胖子給嚇得了都。
「別哈!房子都給你點了。」
李二看到老胖子在『嗚嗚』直,大概能猜到對方的意思是錢可以拿走,賬本什麼的給他留下。
「鄧伯,我,阿樂。」一道敲門聲響起。
老胖子掙扎得更歡了。
李二爽快地抬腳,他可沒有老人婦孩子三不揍的原則。
『嘭——!』
鄧伯很痛快地暈了過去,一張油膩的胖臉上著鞋底印。
「鄧伯!」門外的人又敲了敲了門。
李二已經收拾妥當,難得護士這麼主喊自己,橫豎離得也不遠,這種英雄救的表現機會,李sir這麼可能會錯過。
不走窗口了。
李二大搖大擺地走向門口打開房門。
站在門口的阿樂與吹兩個人楞了一下,他們可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印度佬。
「看什麼看?鄧伯你們進去。」李二說著更是一掌狠狠地拍在阿樂的腦袋上:「還煙,早晚他媽得肺癌啊!」
阿樂本來有疑慮,正要拉住眼前的印度佬,也被對方的氣勢給震住而忘記了行。
印度佬背著一個棕背包,從他們倆人的中間走過。
阿樂與吹走進房間,沒看到鄧伯,正要出聲,辦公桌下傳來高跟鞋撞擊木板聲。
阿樂與吹趕忙走了過去,首先看到的是辦公椅後面空的保險櫃,然後低頭才發現赤條條的鄧伯與應召郎。
「鄧伯,這是怎麼回事?」吹搖著鄧伯大聲喊道。
「艸——!是剛才那個印度佬啊!」阿樂反應極快,立刻就起桌子上的一個煙灰缸沖了出去。
阿樂追到電梯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印度佬進了電梯。
「冚家鏟,有種停下。」阿樂一邊急弛、一邊怒罵。
李sir自然是有種的,所以他果斷按停電梯,在阿樂追至電梯門的時候猛然一記高踢。
『嘭——!』
阿樂下被踢中,整個人凌空飛去,好在他屁先著的地,沒有摔到腦子。
電梯門這才緩緩關閉。
阿樂狠的眼神,深深地記下了眼前的印度佬。
只是李sir的化妝也就那樣,他能喬裝一個不相干的人,但兩次化妝同一個人,這是很高難度的,李sir做不到的,所以阿樂做白用功了,他永遠都不會再看到自己用心記住的印度佬。
另外一邊,
人字拖做夢都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自己借高利貸的債主,對方還抱著一個小嬰兒。
「皮哥,欠你十幾萬而已,要不要追得這麼,這裏是育兒中心啊!而且你還抱著個孩子,不會是想要給小孩現場教學收賬吧!」人字拖自以為幽默地說道。
他剛剛打量了一下,這個周皮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手下,人字拖有把握一個打他四個。
「噓——!人字拖,你他媽閉,我是來學習育兒的,別暴了我大佬的份。」皮哥張一手抱小孩,一手捂住人字拖的臭。
「這是你兒子?」人字拖掙開皮哥捂的手掌。
「那不然呢?你抱著的不是你兒子?」皮哥沒好氣地罵道。
「別裝了,大哥不笑二哥,是不是因為爛賭,老婆跟人跑了,給你丟下一個孩子。」皮哥一副同病相憐我懂你的表,看來這傢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呃——!是,你對,你簡直孔明了。」人字拖比著大拇指。
「好了,別妨礙我給孩子找后媽,趕滾蛋,我免你一天的利息。」皮哥這人還有原則的。
「給孩子找后媽?」人字拖愣了一下,他順著皮哥的眼神了過去,一個漂亮的育兒師正在給臺下的準媽媽們上課。
這個周皮的眼睛真有夠毒,這個育兒師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只是怎麼那麼悉呢?
一雙大大的眼睛,高的鼻子,很治癒的清純笑容,吸——!這他媽不是李sir的馬子嗎?
周皮你這是要找死。
人字拖驚嚇過後,就是一陣狂喜,要是周皮撲街了,自己欠的賭債豈不是不用還了。
「怎麼樣?我眼不錯吧!我已經打聽過了,這是大陸來的,在港島無親無故。」
「最絕的是還是一個育兒師,我是既給自己找了老婆,又給孩子找了后媽,而且還是一個專業保姆的后媽。」
「還有你看多漂亮,我以後哪還要去外面鬼混,你知道,吃這玩意雖然不貴,但是每個星期兩三次,也是一筆不的開支啊,而且還不安全,容易得病。」
「嘖嘖!我他媽簡直是一個天才。」
皮哥越想越激。
人字拖卻是越看對方,越覺得這傢伙離死不遠了。
護士自然是已經發現了皮哥與人字拖在看,嚇得本來就膽小的手掌都了,卻還要假裝鎮定地講課。
人字拖擔心護士認出自己,不敢找護士教學,趕忙換了另外一個育兒師的課室。
護士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有一個長相猥瑣的傢伙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李sir推門走了進來。
「這節課就先這樣了,下節課再繼續講解嬰兒的睡姿。」
護士欣喜地小跑向李sir。
「老公,你來啦!累不累!」護士故意大聲地說道。
為了讓皮哥知難而退,連李二哄喊的老公都很順溜地喊了出來。
皮哥非常憤怒地轉頭,下一秒就如遭雷擊地尿了。
他是混黑道的,哪裏會不認識李sir,這個倒霉催的傢伙被嚇得小一抖,竟然綿綿地癱坐在地板上。
李sir『死神警探』的外號不是白喊的,他一槍斃了你,就權當槍走火。
這事別人不會這麼干,也不敢幹,但是李sir就特別樂意這麼干。
「這人誰啊?」李sir看向護士,他都懶得拿正臉看皮哥。
護士莫名其妙地瞪著大眼睛。
『母機啊,這人怎麼突然就坐在地上,而且還臉慘白,好像大病了一場。』
「滾——!」
「好嘞——!」皮哥小使不出力,雙膝跪在地板上跑遠。
「這人有病吧!」
「我不知道,對了,那個人字拖在隔壁這間課室,他還有一個同夥也在,他們兩個人,你要不要打電話幾個手下。」護士很小聲地咬耳朵。
李sir無語地看了護士一眼:「我看起來很沒用嗎?」
「呃——!」
護士不吱聲,李二高高瘦瘦的,看著確實是不夠人字拖那麼壯碩與結實,當然,護士主要是不想李二冒險,是見過李二一腳把人字拖給踹飛的。
「剛剛是不是喊老公了,再喊一下。」
「哎呀!快做正經事啊,你抓了小,說不定你的上司就讓你復職了呢?」
護士臉紅地推著李sir,原來想的是這事,真是天真得有夠可,李sir復不復職,跟抓幾個小蠢賊沒有任何關係。
「好好!我聽你的,爭取早日復職,好好掙錢,買房買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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