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李二臉鐵青地看著一個大胖小子在撥自己的護士。
「錢先生不好意思,淑芳不負責康復病房的,有什麼事你跟我說。」護士長趕忙走上去幫護士解圍。
「這有你什麼事,老姑婆,我要換這位護士看護我。」
這個錢大胖子想得還。
「不好意思錢先生,我們醫院是有自己的規章制度的,康復病房只能由康復病房的專職護士負責。」
「.」
錢大胖子怒瞪護士長,他直覺護士長耍他,但他又沒有證據。
「知不知道我認識你們院長,信不信投訴你。」
「那當然,投訴我是你的自由。」護士長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牌與工號:「我們醫院也歡迎投訴建議,以便我們改正失誤和提供更好的服務質量。」
「護士長,要不——!」
護士不想讓護士長為難,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護士長給用眼神阻止了。
「不好意思!」護士長再一次給病人道歉后,拉著護士離開了。
「護士長,對不起,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護士趕忙小聲道歉,像們這種收費昂貴的私家醫院,對客戶的投訴理都很嚴厲的。
「小事,是他自己沒理,我們不怕投訴,以後這種時候一定要通知我。」護士長很嚴肅地說道。
護士長有湯朱撐腰,投訴什麼的,還真沒放在眼裏,而且這還能在護士眼前落個好,簡直絕了。
「好的,謝謝護士長。」
護士剛走,李二就走向大胖小子的病床旁。
「誒誒,誰呀你,要幹什麼?」
錢大胖子看著眼前的麻子臉醫生,非常地不忿,不安排一個護士,也別讓這麼一個丑來噁心自己啊。
李sir臉上的妝自然是柏安妮給化的,也很不忿李sir最近都不回家睡覺,難不還給李sir化彥祖一樣。
李二乾淨利落地拉圍簾,在大胖子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一把抓住對方的頭髮就往床頭的鐵架『哐哐哐』。
這下舒坦了。
「咦——!錢先生呢?」一個小護士拉開圍簾,病床上空空如也,沒有看到大胖子。
「他走出去氣去了。」李二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他斷才接好,走出去的?」小護士腦子裏面閃過一萬個問號。
「嗯——這是個問題哦!那應該是爬出去的。」李二很認真地解釋。
小護士臉一,趕忙看向李二的牌,再對照李二的臉,生面孔,但是跟證件對得上。
不過小護士還是暗自地記下李二牌上的工號,打算報告給護士長打電話給行政部核查一下。
李二走出康復病房,那個錢大胖子被他塞在病床底下,已經痛暈過去了。
「吸——!」
李二上了六樓后一陣牙疼,他看到了什麼。
護士跟自己的寶貝徒弟聊得正歡,這倆人認識?
「噓——!你我安妮就行,我在你們醫院臥底呢,別喊我警。」柏安妮小聲地說道。
柏安妮不像李sir那麼有知名度,不需要化一個沒人認識的妝,結果卻被眼尖的護士一眼給認了出來。
「哦——!我還說你怎麼好好的警察不當,跑來我們醫院當護士了呢,而且你還是級別那麼高的警察。」
護士很羨慕柏安妮的工作,要是自己也是警察的話,就可以跟自己男朋友一起上下班了,而且他還是警司,更加能照顧自己。
「安妮你好,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護士很樂於幫助人,當然,這也是因為安妮是警察,護士對跟自己男朋友同職業的人很有好。
「嗯——!你可以幫我留意一下醫院有沒有可疑的人,特別是鼻子偏大的中年男子。」
柏安妮已經不是警隊菜鳥,一眼就看出眼前的護士是一個熱心的人。
「好呀!是找那個人字拖吧!」護士呲著大白牙笑道。
「你怎麼知道?」柏安妮愣了一下。
「我看電視啊,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男朋友也是警察,他也在查這個人字拖呢。」護士有些得意地說道。
要是發現了人字拖,肯定是第一時間通知自己男朋友,兩千萬的懸賞呢,萬一真的那麼好運,立刻就能在港島買房安家了。
「哦!對,上次在電梯裏面的時候,你跟我說過的,對了,你男朋友是哪家警署的,看我認不認識。」柏安妮隨口問道。
護士正要驕傲地宣佈自己男朋友是尖沙咀警署的警司。
李sir趕忙跑了過來。
「嗨——!」
「安妮,這位是?」李sir假裝不認識護士,他這副尊容也確實是不認識護士。
卻不料,護士是一個直覺型的選手,柏安妮還沒開口呢。
護士就滿眼疑地看著李sir的麻子臉。
「你好,我們以前有見過的吧!」直覺眼前的男人自己有些悉。
李sir心裏一凜。
「呵呵,你肯定沒見過他,他是我師父。」柏安妮笑道。
李sir臉上的偽裝是弄的,這張臉除了,沒第二個人認識。
「師父,淑芬,從地來的實習護士。」柏安妮介紹道,說完還補了一句:「人好的。」
「你好!」李二向護士點了點頭。
護士發現自己認錯人,也尷尬地點了點頭。
「我們去其他樓層轉轉吧!這裏已經看過了。」
李sir自然是想要把護士與寶貝徒弟分開,不然兩個人聊下去,早晚會扯到自己的上。
尤其是護士,本來說普通話,就沒幾個人樂意跟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會說普通話的柏安妮,那還不熱得不得了。
兩個人已經互換了電話號碼,並約好有空的時候一起逛街什麼的,誰懂們人的友誼,這才他媽認識多久。
李sir心裏有些慌。
另外一邊。
高佬與小富也在搜查人字拖的行蹤。
「我覺這個大鼻子很眼啊,好像在哪裏見過?」小富皺眉頭看著人字拖的照片。
「嗯,我也覺得眼,就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這貨。」高佬也是頭疼地著腦袋,兩千萬就在眼前,死活想不起的覺非常地難。
其實這兩個傢伙見過的是陳家駒。
而陳家駒又被警務給喊去問話,他老子有沒有跑過船什麼的了。
「兩位大佬,找到這個人真的就能拿兩千萬嗎?我有很多姐妹,我可以幫你們問問。」丹丹天真地說道。
「你閉!」高佬瞪了丹丹一眼,這些做小姐的,能見過多人,再說了,就算是有消息,們也是報告給頭,怎麼會有好消息到丹丹的手裏。
「不是,我不貪心的,真有兩千萬,我分兩百萬就行,不,一百萬就夠我們全家人過一輩子了。」丹丹貪心地說道。
高佬懶得回答這種沒見識的人。
倒是來福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兩千萬的活肯定是難度巨大,自己夠不著,也不去妄想,只低著頭翻看著高佬給的任務私單。
「高老大,我想做這個五萬塊的任務,我能拿多錢?」來福出自己選中的照片問道,他以為高佬是姓高的。
「哦!這個傢伙,爛賭強,爛仔一個,以前是打拳的,現在爛賭打老婆。」
高佬看了一眼相片,立刻就報出相對應的報。
「爛賭強,原名林強,這個爛賭鬼為了還賭債,把親生兒都賣到了窩,這五萬塊殺手費就是他老婆出的。」
「這是你在我這的第一單任務,看你長得很像年輕時候的我,只收你一萬塊經紀人費用,剩下的四萬塊都是你的,相片的背面有目標人的地址,還有我自己給你找好的最佳手地址,還有手時間。」
「好——!謝謝高老大。」來福激地點頭。
五分之一的殺手經紀人分確實是極的,何況高佬還做了報調查。
「不是,放著有兩千萬的獎金你不賺,賺這幾萬塊錢,而且這幾萬塊是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殺人?」丹丹看傻子似地看著來福,又是一個眼高手低的人。
來福也不反駁丹丹,只盯著照片上的爛賭強說了一句:「這人該死!」
小富拍了拍來福的肩膀,給他遞了一支黑的手槍和一把明晃晃的刺刀。
「下手一定要狠,還有能不用槍就不用槍,在這裏用槍殺人很麻煩的。」小富給自己老鄉傳授經驗。
「謝謝你,富哥!」
來福大概是聽過在港島殺人,用槍的話,是專門負責大案的重案組來調查,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用刀就是普通的便警察負責。
又一次輸的爛賭強習慣地拐進一條巷子裏面放水,他沒由來地覺自己腰子一涼,裏喃喃了一句,自己還不到四十歲,怎麼就虛了。
爛賭強離開沒多久,來福就提著一個膠袋出現在了小巷子裏面。
來福左右看了看,正好沒人,他迅速打開小巷子裏面的一個臭水井蓋,毫不猶豫地鑽了下去。
來福的方法很簡單,等,死等,膠袋裏面裝著十個饅頭和一瓶水。
臭水自然是極臭的,但是來福更苦的日子都挨過,這不算什麼。
來福躲在臭水裏面等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
爛賭強照樣打完老婆就來賭攤玩牌,照樣輸,照樣來小巷子裏面放水。
爛賭強一手扶著牆,另外一隻手拉開鏈,正對著臭水的井蓋盡灑水。
尿一滴一滴地滴在來福的腦袋上。
爛賭強放完水,轉就要離開,井蓋悄然打開。
一把刀子從背後刺爛賭強的腰子,爛賭強正要大聲喊救命,被捂住了。
「唔唔唔——!」
來福連捅三刀,把爛賭強給送走了。
井蓋合上。
爛賭強在井蓋底下。
高佬的團隊多了一名新殺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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