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爬懸崖峭壁顯然時間更短,隻用了半天。
淘汰了二百多個人,如今隻剩下一百多人。
也就是意味著,剩下的這一百多人如無意外都可以進天班。
十位師兄師姐將剩下的一百多個人從懸崖頂端帶了下來。
走了一段路之後,終於見到了五個導師。
那五個導師嚴肅地站在一塊有兩丈高的明晶石旁邊。
“學生見過五位導師,這就是幻霧懸崖一關留下的新生。”為首的圓臉師姐俯首作揖恭敬地道。
其中一位導師揮了揮手,讓那十位師兄師姐退至一旁。
隻聽那導師道:“你們逐一上來測試天賦。”
測試天賦?!
新生們頭接耳的道了幾句,“這就是天賦石,以前我在家族裏測試過。”
“安靜——”
那導師似不悅地皺了皺,八字眉一倒,“眾所周知,天賦石是可以測試你們任何一種天賦,包括武修、馭、符文、煉丹、煉以及神力!”
“天賦級別又按照紅、橙、黃、綠、青、藍、紫來定義。”
雲箏聽到他說天賦級別的時候,挑了挑眉。
這跟人的氣運命盤很像!
雲箏眸湧星,或許,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
這時,識海中的大卷提醒道:“主人,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其他天賦,但是神力這一門,你肯定是頂尖的,但是如今不是暴你神力級別的時候。”
神力與瞳息息相關,若不是主人的神力夠強大,那本不可能修煉瞳。
“為什麽?”
“爍大人代過……”大卷說著,突然雙眼震驚地瞪大,猛地捂住自己的。
說了!
爍大人?容爍怎麽代大卷這種事。
雲箏眼神裏略帶疑。
“主人?”大卷試探地道。
雲箏聲音裏雖然帶著笑意,但是卻讓人骨悚然,“他什麽時候跟你流過?嗯?”
“在日不落山脈。”大卷毫不猶豫地將爍大人給賣了。
日不落山脈,倒是早的時間。
既然容爍不讓暴神力的天賦,那想必是有道理的。
雲箏現在也不想深究,到時候直接問容爍。
“主人,測天賦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將神力搞得低調一些,藍階怎麽樣?”
雲箏:“……”你確定藍階神力是低調?
“青階吧。”
大卷著下,若有所思地考慮了一番,有點太低了,若是聖院那幫人看不起主人怎麽辦?
雲箏沒聽到大卷,以為他默認了,也沒有再說話。
現在排在末端倒數第五個。
後麵都是人,有慕胤、燕沉、鍾離無淵、莫旌、鬱秋。
鬱秋這貨突然來了一句:“唉,沒想到,我居然是軸的一位,到時候肯定閃瞎你們的狗眼!”
雲箏等人:“……”太過自會被打的!
測試天賦已經開始。
第一位新生激上前,聽著導師的指令,然後運起靈力於掌心,上了那塊晶石。
‘嗡~’
突然,五道束飆升,到明晶石的中間部位左右又急速下降,然後下一瞬就變了五六的芒。
“武修綠階、馭紅階、煉丹紅階、煉橙階、符文紅階,神力橙階。”
綠階的武修天賦算是中上了,但是其他一竅不通。
赤地被說出來,有種恥。
“下一個。”導師記錄下來之後,無地說。
“吳磊風,武修青階,其餘全紅階。”
新生吳磊風:連後麵啥都省略了……
“枝絨,武修黃階,馭綠階,其餘全紅階。”
“……”
一連下來,都是單修一騎絕塵,其餘全都跟不上。
這時,到了那高傲冷清的人——南宮清清。
施展靈力的作十分輕,卻又藏殺機。
‘嗡~’
五束一舉湧上去,卻又峰回路轉地有四束不同程度地掉了下來。
五位導師看到明晶石給出的信息,多看了南宮清清幾眼,不愧是朱雀國的公主。
世人皆知,朱雀國皇室的神力都極好。
青階神力,在東洲已經是極為罕見。
“南宮清清,武修藍階,馭橙階,煉丹黃階,神力青階,其餘全紅階。”
南宮清清微微頷首,退至一旁。
鬱秋的聲音響起:“這南宮清清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武修的天賦居然達到了藍階,那神力的天賦也是極好,不過,我比好一點點嘿嘿嘿……”
雲箏等人:“……”
自到無邊。
突然,他那賤兮兮的聲音再次響起:“雲箏,我看好你,你一定可以勝過南宮清清。”
前麵的人‘唰唰唰’地往回看,目齊聚雲箏。
神各異,有鄙夷的有不屑有懷疑的……
就連南宮清清也有了過來,眉宇微蹙。
雲箏:我不是,我沒有。
突然,好在一聲驚呼將眾人的目轉移了回去。
是南宮君澤的測試天賦結果!
“南宮君澤,武修藍階,馭黃階,煉丹青階,符文橙階,神力青階,煉紅階。”
有人嘩然:“果然不愧是兩兄妹,天賦一個比一個強。”
在幕後觀察的各大佬們都很滿意。
此時的雲箏,皮笑不笑地走到了最末尾的那一個。
也就是在鬱秋的後麵。
鬱秋及雲箏那‘滿懷笑意’的眼神,心裏有些發慫。
鬱秋忐忑地道:“你別來喔,我會大喊非禮的!”
驀地,後腰的位被什麽頂著,讓他腰痛不已。
“你要是大喊非禮的話,我就讓你斷子絕孫。”雲箏笑得十分甜,“我說到做到。”
莫旌一回頭,就看到鬱秋滿臉通紅生死的表,突然覺有些驚悚。
“好好好,我錯了。”鬱秋認錯。
“嗯?”
“我錯了,我不該挑起你跟南宮清清的鬥爭!”
“嗯?”
後腰那個位又被用了一下力,他差點一命歸西。
“我真錯了,姑,你怎麽樣才放過我?”鬱秋咬咬牙,麵上雖然是認錯,但是心正在想怎麽好好地捉弄回雲箏。
莫旌了鼻子,言又止,看著鬱秋的眼神裏充滿了幸災樂禍。
莫旌憋笑了幾秒,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斷子絕孫後,我會給你送終的!”
鬱秋臉都黑了:“!!!”
這特麽是兄弟?!
這時,雲箏甜甜地笑道:“為了避免你以後再敢找我麻煩,不好意思,我先讓你不能人道一個月吧!”
話音剛落,後腰一錐心之痛傳來。
鬱秋痛得慘了一聲,臉煞白。
眾人又被聲音吸引了過來,隻見那黑勁裝的年與紅一人一邊扶著穿著包的鬱秋。
被扶著的男子,臉格外蒼白,瓣都無一了。
紅抱歉地笑笑,“諸位不好意思,人有三急,鬱秋也是不住才了一聲,打擾各位了。”
眾人頓時出難以言喻的神。
有些嫌棄。
也有可憐……
鬱秋聞言,‘唰’的一下,扭頭死死地盯著雲箏,似乎想將剝皮拆骨,那憤怒眼神好像在說‘我要殺了你’。
莫旌見狀,“鬱秋,你別這樣瞪著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也是為你解釋而已。”
鬱秋緩緩轉頭看向莫旌,口中一字一句地往外蹦:“有本事——”
“你就別笑著說話!”
莫旌:被發現了,忍不了。
“哈哈哈……”莫旌放聲大笑。
眾人:“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靜怎麽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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