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的兄長拓跋錚?”卿試探的問了一句。
拓跋弘楞了一下,張看著卿。
“我可以把你送去西域投奔他,免得你再這些人欺負。”卿有些氣憤,這些西蠻人真是毫無人。
“不!”拓跋弘幾乎沒有思索,眼眸再次著濃鬱的寒。“不想被殺,就要殺了他們。”
卿先是一愣隨即笑了一下。“說的倒是不錯。”
“把服下來,我幫你上藥!”卿並沒有覺得不妥,拓跋弘還是個孩子,再加上前世征戰沙場多年,眾將士兄弟之間也沒有太多拘謹。
拓跋弘張的看著卿,不知道想幹什麽。
“你一小破孩兒,想什麽呢?”卿一臉無奈,把人扯了過去撕扯開帶著汙的外。
“嘶……”拓跋弘忍著傷口的疼痛,莫名聽話的任由上藥。
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這人……像他娘,又比娘好看。
像是天上的仙,又像是弒殺的戰神。
……
營帳外。
“你說,將軍單獨將那個小子去營帳,還親自上藥,這是什麽意思啊?那小子雖然年紀不大,長得倒是人高馬大爺們兒呢,咱們將軍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胡說什麽呢,小姐可是安王的王妃,雖然沒有過門兒,但是有婚約的。”
“咱們小姐可是人中龍,萬一那安王滿足不了咱們……”
“咳咳!”幾個不要命的將士湊在一起說閑話,後燕大的咳嗽聲著濃鬱的求生。
離墨氣冷凝的厲害,雙手用力握。
瞇了瞇眼睛,離墨一腳踹開營帳的圍欄,徑直走進主帥營。
這人倒是越發膽大包天了,敢明目張膽的在軍營寵幸戰俘?
真是越發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你!”被離墨嚇了一跳,卿拿著藥的手一哆嗦。“你怎麽來了?”
安了下口,卿沒理會離墨繼續給拓跋弘上藥。
離墨的眸子越發暗沉,這人簡直不知死活!
“咳咳!”離墨極其忍耐的咳嗽警告卿。
卿愣是沒看出來,繼續給拓跋弘上藥。
“卿!”離墨忍無可忍,直接將人扯到懷裏,冷聲威脅。“在本王麵前給別的男人上藥,本王看你是活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來幹嘛?殺我?取心髒?拿吧,別閑著。”卿不以為然,冷哼了一聲將人推開。
離墨一臉震驚,這人居然還敢倒打一耙?
“你先回俘營,免得那些人說你投敵。”見離墨真的生氣了,卿示意拓跋弘先出去。
拓跋弘站直了子,不過才十幾歲的年紀居然已經快要趕上離墨量。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氣都很冷凝。
“西蠻的人?直接殺了便是。”離墨凝聚息,殺意極重。
“離墨!”卿快速出手,攔住離墨,有些生氣。“要殺那就先殺了我?”
“你在威脅本王?”離墨反手扼住卿的脖子,用力將人摔在了營帳的床榻上。
“嘭!”一聲,營帳傳出巨響。
“將軍!”營帳外,燕大幾人有些擔心。
“沒有你們的事兒,全軍戒備,全部退下!”卿聲音有些冷凝,抬肘擊打在離墨的心口,翻將人推開。
離墨抬手捂著口,這人居然敢還手?“你想怎麽死。”
“有本事你就殺!”卿一點兒也不懼離墨,倒要看看離墨現在的樣子到底能維持多久!
“當真以為本王不敢?”離墨徹底的怒了,心口的怒意莫名其妙的厲害。
他想著來看看這人死活!可這人在軍營寵幸戰俘被他發現居然毫不知廉恥,不知悔改,不知矜持!
“殺啊,不殺我看不起你!”卿上前了一步,話語著堅定。
離墨蹙眉,抬手扼住卿的脖子,暗下用力。
強烈的窒息和殺意讓卿閉上雙眼,他真的會殺了嗎?
雙手用力握,卿忍的厲害。
就想看看,看看離墨是不是真的想要殺了。
“嘭!”卿的眼前有些發黑,原本想要反抗的卻真的一直都沒有還手。
離墨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識鬆手將卿扔在了地上。
為什麽不反抗?“你是不是瘋了?”
隻要他再稍稍用力,就沒命了!
緩了很久,卿笑著揚了揚角。
在最後瞬間,離墨還是鬆手了。
“瘋的人是你……”慢慢站了起來,卿著脖子一步步靠近離墨。“安王不在花延人再懷,跑我嘉隆關來做什麽?”
“你可是本王的王妃,怎麽?被發現你在邊關寵幸戰俘,心慌了?”離墨咬牙,氣低沉的看著桌案上的傷藥。
還給他親自上藥?好得很!
“安王不會是吃醋了吧?”卿瞇了瞇眼睛,突然踮起腳尖的盯著離墨。
算是發現了,對付覺醒後的離墨,就不能。
“吃醋?”離墨冷笑,滿眼不屑。“隻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沒死,活得好著呢,死了怎麽陪王爺你滾床呢?”卿笑的嫵,一戎裝穿在上生生穿出了風萬種。
離墨倒吸一口涼氣,眼眸越發暗沉。
“卿,你還真是毫不知廉恥。”離墨像是不敢相信卿會變現在的樣子。
莫名,還不反……
“和自己的相公,有什麽好知禮義廉恥的?”卿抬手解開戰,將外下,笑著再次開口。“相公……”
離墨暗紅的瞳孔危險的瞇了起來,手住了卿的下,俯吻了上去。
口腔中的腥氣極重,離墨吃痛的蹙了蹙眉。
這人屬狼崽子的嗎?居然咬人!
報複的反咬了回去,離墨將人在床榻上。
“嘭!”一聲悶響,方才那床便有些不結實了,這會兒更是直接坍塌。
卿被摔在地上,吃痛的蹙了蹙眉。
離墨潛意識眼眸著擔憂。
卿的盯著離墨的眼睛,許久笑著開口。“王爺,床塌了,滾不了。”
離墨被卿撥的一無名火,管他有沒有床,今天就是在荒郊野嶺他也要讓這人哭著求饒。
……
“王爺……”營帳外,突然傳來墨蓮的聲音。
卿臉瞬間暗沉,一腔熱被澆了個通。“滾開!安王殿下還真是到哪裏都不忘記帶著這個人!”
“王爺!墨蓮有要事稟報!”營帳外,墨蓮張開口。
“說!”離墨氣冷凝,顯然生氣墨蓮壞了他的好事。
“我們攔截了京都信報,是離盛軒與卿私下往來的證據!卿與離盛軒早就串通一氣!夏家軍早就已經集結完畢,就等著卿與他們三軍匯合!”墨蓮看了卿一眼,眼眸著寒意。
卿微微蹙眉,這人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