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魂珠居然認主?”卿驚愕的看著對方。“為什麽……”
為什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我也是偶然的機會聽西夏國師提及過。”慕容淩笑了一下,上了一層臺階。“而且,神域也認主,所以啊……我今天騙你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走到最後。”
“你將我騙到這裏就是想要看看我能不能上臺階?”卿有些生氣。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走的過這天階,我已經走的很遠,一百多層臺階也是極限了。”慕容淩笑了一下再次開口。“所以我就很好奇,既然神域之匙和轉魂珠都在你,那你是不是可以走的更遠一些?”
卿瞇了瞇眼睛,這個慕容淩笑的跟笑麵虎一樣,看起來人畜無害,絕對不會隻是這麽簡單。
“若是我能走上去,你有什麽好?”卿抬頭看著長階。
那些骷髏肯定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既然活人上不去,那變死人不就可以了?
“傳言隻要神域之門打開,天階便可以自由上下了。”慕容淩再次向上走了幾步,回頭看著卿。“你難道不好奇神域有什麽嗎?告訴你一個,安王離墨……並非蕊姬公主親生,也非宸帝之子,是蕊姬公主當年攻打我西燕時在雪山腳下撿到的孩子。這可是離國深宮的,也是絕對的忌。”
卿雙手用力握,追著慕容淩的腳步爬了幾個臺階。“你若是騙我,我便殺了你。”
“我沒有騙你的理由啊,而離墨……有一定要來神域的理由,因為……他有可能就是神域幸存下來的人。”慕容淩繼續往上走,雙手背在後,走的比較輕盈。
卿蹙了蹙眉,走了幾步居然就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
既然慕容淩知道離墨非親生,那離墨自己……是不是也早就清楚,那他一定要去神域的理由,是因為自己的世?
“若是我能走上去,你想讓我幫你打開神域的大門?你去神域的目的又是什麽?求財?求?還是求權勢地位?”卿冷聲開口。
“我求一個人……”慕容淩站直了子,話語微微有些凝噎。
卿走到他前麵,深意的蹙了蹙眉。“求人?”
“我慕容淩不求富貴,不求權勢,那些對我來說不過過眼雲煙,我隻想要一個人……我想知道他在哪,過得好不好,如今……是生是死。”慕容淩苦的笑了一下,抬頭看著昏暗的天。“西燕皇室的可怕是你們所無法想象的,母妃生我之時為了保住我……便對外宣稱是個公主,我在年禮之前……一直都是男扮裝。”
“所以你要尋人?尋人還需要去神域?”卿驚愕的看著慕容淩,這人長得絕,若是裝扮相怕是不比慕容瑟瑟差分毫。
“我找了他十年了,杳無音訊不知生死,若是他還活著,神域的石盤會有顯示。”慕容淩似乎很自信。“他很神,對我猜他的份與神域有關……”
“你對神域似乎很了解。”卿繼續往前走。
“確實很了解。”慕容淩笑的深意。
卿看了對方一眼,知道他什麽都不會說。
一百臺階走盡,慕容淩的臉已經開始微微出現汗珠。“我已經無法再前進了。”
那便是極限了。
卿再次上前了一步,在不遠的雪蓮花叢中看到了很多骸。
這些年,還是有很多人不要命的前往神域,死在這條長階之上。
走了幾步,卿的呼吸越發急促,前方的路還很長,本沒有要走下去的心思。
“我隻能走到一百八十階,已經是極限。”
慕容淩還在下麵等著,卿沒多久便走了下來。
慕容淩眼中閃過一失,垂眸開口。“辛苦姑娘了,明知道這是早就可以想到的結果……”
“神階之上皆是骨,這些年死在這裏的人滋養了這些花。”難怪這些雪蓮屬寒。
“姑娘,今夜的事是我唐突了,抱歉。”出了雪山,慕容淩側目看了眼遠,警惕開口。“看來已經有人來接姑娘離開了,盛會見。”
說完,慕容淩旋消失。
卿微微一驚,這慕容淩的息不怎麽強大,可這輕功卻是了得。
“去哪了?”暗,離墨氣冷凝的走了過來,見卿全,將外披在上,用力抱。“你知不知道很危險?”
“有人引我上山,我隻是去看了看。”卿抬頭看著神山,有預自己還會再來,而且……一定能走上去。
隻是現在,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能走上神域。
“離神域遠一些,現在還有誰不知道轉魂珠和神域之匙在你手裏?若是我不在你邊……”離墨有些生氣,生氣卿一聲不吭就離開他的視線。
卿抬頭看了離墨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問有關他世的事。
離墨明明不是蕊姬公主親生,那為何宸帝和蕊姬公主要把他帶回宮,還當皇子培養?
沒有私心?卿不信。
突然有些心疼離墨,他邊連最親近的人都那麽陌生,也許從一開始養他便是謀的開始。
“我知道錯了……”卿服的小聲開口。
離墨有些無可奈何,歎了口氣。“別讓我擔心。”
……
西燕王城。
“皇上,明日盛會,如今所有人都已經聚集長安,我們是不是可以手了?”手下小聲開口。
西燕王瞇了瞇眼睛,聲音有些蒼老。“不著急,有人會先手。”
夜中,數個黑人衝著長安客棧的位置衝了過去。
卿房間。
幾個黑人潛進房間,衝著床上的影用力刺了下去。
“嘭!”刀刃被折斷,黑人掀開一看,被子下麵居然是鐵塊。
“找死。”門後,離墨氣冷凝的開口,旋出手,形極快的閃過。
很快,黑人全部倒地,氣息全無。
門外,幾個黑人瑟瑟發抖的看著離墨,黑暗中這人可怕的像是惡魔。
“給你們一次機會,我數到三……”卿一腳將人踹在地上,挑眉冷笑。“三,二,一……”
幾個人剛反應過來要逃走,卿旋手中的戰鐲利刃已經將幾人的咽全部割開。
“想要我的命?你們還了些。”俯蹲在旁,卿索了一下,沒有狼牙刺青,沒有圖騰,應該不是烏蘭達的人。
“是宸帝的暗衛。”離墨將一塊令牌拿了出來,那是暗羽衛的令牌。
“宸帝還真是不死心。”卿愈來愈懷疑,從他養離墨的那一刻還是,就在醞釀著什麽謀。
而宸帝現在的境,也許遠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狼狽,仿佛一切……還在他的算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