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別離開我。”
離墨意識還不是很清醒,卿卻清晰的聽見他喊了一句別離開他。
到底是怎樣的缺失安全才會在這種失控的時候都在擔心背叛……
平時,離墨表現的永遠都是雲淡風輕,仿佛天塌下來都和他沒有關係。
可卿知道,他一直都在偽裝。
離墨重生而來,前世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麽,那些傷痛是不是刻印在靈魂上,隻有他自己知道。
手將離墨抱著懷裏,卿安的拍著他的後背。“我來守護你……”
五毒娘子的毒很霸道,離墨昏睡到第二日午時才蘇醒。
猛地驚醒,很明顯離墨做了噩夢,眼眸和瞳孔都泛著紅。
“吆,醒了?”卿換了一農婦的服,還拿了一套農夫的服扔給離墨。“我們要經過西域鬧街才能前往五毒穀,五毒娘子還在尋找你,想來短時間不會回府,我們可以假扮農家夫婦混進城。”
離墨沒有說話,隻是起將卿拉進懷裏。“昨夜……”
“王爺豔福不淺啊,這五毒娘子何等姿,你們幹柴烈火,王爺口味兒真重。”卿捂輕笑。
“卿!”離墨有些生氣了,心口慌得厲害。
“生氣了?”見離墨轉下底更換不理自己,卿趕顛兒顛兒的跑了過去。“相公我錯了,昨夜娘子我從天而降救英雄,就這麽把你搶回來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將軍的寨夫人了。”
拍了拍離墨的後背,卿小手不安分的在他後的傷疤遊走。“什麽時候傷的?”
“別問……”離墨手抓住卿的手腕,忍著自己的衝警告的瞪了一眼。“五毒穀必須快去快回,若是找不到或者救不回拓跋錚也絕對不允許你之後再擅自行!”
離墨提前警告,畢竟卿有主見的很。
卿鼓了鼓,幽怨的點了點頭。“好吧……”
“等等。”見離墨穿好農夫的,卿著下轉了一圈。“人家都是穿上龍袍不像太子,你這是穿上破布都遮擋不住風華呀……”
離墨看著卿的認真的小表揚了揚角,快速收斂笑意著樂。
“這可怎麽辦呢?”卿瞇了瞇眼睛,手在牆上抹了灰塵陳離墨不備全部在他那張帥氣毫無瑕疵四麵八方無死角的臉上。
離墨先是一愣,隨即握雙手,他忍了……
卿笑著掛在離墨脖子上,獎勵了一個吻。“走吧,相公。”
離墨不聲的被卿牽著出門,走之前不忘後抹了一把灰,著卿的下也抹了上去。“這樣才是夫妻。”
卿樂了,笑的肚子疼。“你這人真記仇。”
……
“阿卿,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西域關外,離墨突然深意的問了一句。
卿心口疼了一下,轉抱著離墨的胳膊。“我會守護你,你走不了。”
離墨深意的看著卿,眼中無限不舍。
手了下那張從五毒娘子手中拿來的西燕天王墓地圖,離墨像是有些出神。
“把眼睛蒙上,你這眼睛太紮眼。”卿扯了布條,將離墨的眼睛遮擋。
他的紅瞳孔太過醒目,遮蓋都遮蓋不住。
“什麽人!來幹什麽的?”西域的守衛似乎越發森嚴了,拓跋錚失蹤,現在西域是誰來監管?怎麽加強了這麽多人看守關城?
“爺,我們是西營的,這都是些土蛋,我家男人癡傻了,我想著賣個好價錢帶他看看這病。”卿趕開口,見守衛問話離墨不吭聲,著急打了個掩護。
也不知道離墨在想什麽,居然想的這麽迷。
“傻子?”看守的人半信半疑。
卿忍著笑扯了扯離墨的胳膊再次開口。“爺,奴家慘啊,我家男人不僅僅是個傻子,這眼睛還讓人給弄瞎了。”
卿抬手捂著臉,裝哭。
離墨咬了咬牙,他是個傻子是吧……
他堂堂離國安王,將來這天下一統之人,要陪卿裝傻子!
明明應該很抵,可離墨卻莫名覺得有種怪異的覺。
“還是個瞎子。”看守的人諷刺的笑了一聲,接過卿塞給他的銀錠子。“爺,這是我們全部的積蓄了,若是看不上病,今夜要宿街頭了。”
卿帶著哭腔開口,四下打量了一下城牆之上和街道各看守的暗哨。
那些人,都不是西域皇宮的守衛,可也不像是五毒穀的人……總覺有些悉。
微微蹙眉,在哪裏見過?那些人在人群中還算紮眼,因為他們的很白,不像是自然白,倒像是沒有常年不見天日的慘白。
心口突然一驚,卿驚愕的看著那些人,地下城的人?
不可能,地下城那個老頭說了他們地下城的人永遠不能離開地下。
誰若是離開就是蟠桃,怎麽可能會有地下城的人出來。
“走走走,快走吧!晦氣。”收了銀子,那人趕讓卿和離墨滾蛋。
離墨被卿攙扶著,氣低沉的出手,以所有人都看不見的速度投擲石子生生打斷了那個守衛的骨。
慘聲在關口傳出,瞬間一片嘈雜。
卿扶著離墨走了幾步,快步躲進巷子深。“四周全是暗哨。”
“那些人息很怪異。”離墨明顯也察覺到了。
“西域現在已經被人控製了。”很明顯,拓跋錚失蹤,西域現在已經被別人控製了。
“我單獨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人。”卿也差異這些人的來曆。
“嘭!”趁所有人不注意,卿旋將暗盯梢的人在下。
那人掙紮了一下,趁著卿不注意使出暗。
離墨一腳將那人的手腕踩在了地上,暗下用力。
卿手將那暗拿在手中。“五毒穀的人……可五毒穀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多人?”
嘭的一聲將人解決,卿起的瞬間心口一驚。“等等!”
再次蹲下,卿將那人的發撥開,後頸部的圖騰……地下城之人!
不可能,地下城發生了什麽?怎麽這些人都來到了西域?
他們不是誓死不離開地下城嗎?
“有人來了,快走!”離墨手將卿拉了起來,快速消失在街道裏。
“那個圖騰……西夏國師和黑羽後頸也有。”離墨蹙眉。
“五毒穀有個地下城,地下城世世代代還生活著一些人。那個西夏國師就是地下城的叛逃之人,可地下城製度森嚴,任何地下城之人不能擅自離開地下,為何胡突然有這麽多的人來到西域,還為五毒穀做事?”
卿覺詫異。
“最近,萬事小心。”離墨心口一,不知道為什麽,心悸的厲害。
卿也莫名覺得眼皮跳的厲害,像是要發生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