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兩個老人家有個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玉琴也是,那麼善良,那樣孝順,不可能撇下的公婆不管的。”
唐大哥說道:“也是,那你找個時間,好好地問問你爸,當年是否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弄清楚安悅對你們家的恨意哪里來的,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就算妹妹夫妻倆很好,今天這樣的事多來幾次,夫妻倆的也會破裂。
安悅就是安的這種心。
兩人結束通話后,秦文天再次打電話給妻子,唐玉琴依舊不接聽他的電話。
秦文天轉而打電話給安悅。
安悅并沒有回家,從醫院出來后,去了秦氏集團。
秦文天不在公司里,但還是秦家二的份,哪怕整個秦氏集團的人都打心里厭惡,想進公司,沒有人能攔得住。
總裁辦公室,進不去。
就在挨著總裁辦公室的貴賓室里待著,不用任何人招待,自己給自己沏了一壺茶,然后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吃著用來招待客人的瓜果點心,悠閑地品著香茗。
書給秦文天打了幾次電話,都提示在通話中,書也拿安悅沒有辦法。
貴賓室里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書也就由著安悅在里面待著,時刻留意著貴賓室的靜。
秦文天的電話打過來時,安悅正用手機拍著貴賓室,然后發到朋友圈里去,配上文字:以前天宇在開會,我就在這里等他,如今我坐在這里,卻再也等不到天宇了,我的男孩。
天宇抑郁之前,就是個男孩。
他格開朗,若不是遭到親哥哥和枕邊人的雙重背叛,他也不會從一個男孩被抑郁癥患者,最終跳樓亡。
發完了朋友圈,安悅才接聽秦文天的來電。
“這麼快就想我了。”
安悅開口便笑,聲音,嗲聲嗲氣的。
秦文天聽得火冒三丈,要是在他的面前,他保證掐死!
賤人!
當年,他不該留著的,跑到國外的時候,都是他暗中養著。
所以說,斬草要除呀。
如今,他很被,而且還被安悅拿住死,他是想殺了安悅,這個賤人卻先跟沐長風通了氣的,但凡有點冬瓜豆腐的,沐長風估計都會以他為重點懷疑對象。
秦文天自信,卻也明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若是被沐長風和歐衛聯合著警方調查,總會被查到點什麼,他可不想在他最風無限的時候,進去吃免錢飯。
“安悅,說了,不要去打擾我丈母娘,不要在玉琴面前胡說八道,你答應得好好的,還是跑去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老婆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安悅被他罵著也不生氣,依舊笑瞇瞇的,“我沒有胡說八道呀,你都答應了我的條件,我怎麼可能還去胡說八道,我就是單純的去看看你的丈母娘,寬了我大嫂幾句。”
“我穿著你送的服,也就是問了一下我大嫂,我今天這一行頭,好看不?服合不?”
“大嫂夸我的材是架子,穿什麼服都好看。我也覺得我穿什麼服都很好,主要也是你的眼好,給我買的服很好看,大嫂也常穿這種牌子的服吧?”
“怎麼,大嫂胡思想了?文天,我敢向天發誓,我真的什麼也沒有說,甚至連你的名字都沒有說出來,怎麼會胡思想?難道我穿一套新服也不行?”
“我告訴大嫂,我這一行頭是朋友送的,僅此而已。”
秦文天一臉黑線,“你這樣說,玉琴會相信才怪呢,你還有什麼朋友?哪個朋友這麼大方,給你送那麼多東西?”
“你是沒有明著說出我的名字來,前幾次你怪氣的,讓我老婆質疑我,懷疑我,今天又去面前秀一圈,說什麼朋友,不也是在暗示,你這一行頭是我送的。”
“安悅,你這一行頭,我是因何送給你的,你心里清楚,拿這種事來作文章。”
安悅呵呵地笑,“怎麼,大嫂誤會了?這樣子都能聯想到你上,看來,你們夫妻倆的也就那樣呢,信任度不夠呀。”
“文天,你對,保護得太好了,溫室里的花朵,是經不起暴風雨洗禮的。”
“你看我,以前也和一樣,相信世間上所有人都是好人,你是天宇的親大哥,我是真的將你當親大哥看待的,結果你教會我了我人的險惡,所謂的家人也能狠狠地捅你一刀,讓你家破人亡。”
秦文天立即掛斷了電話。
他不想聽安悅說起過去。
也心虛。
安悅現在像個瘋子似的,說到底,都是他一手造的。
被他掛了電話,安悅也不生氣,還從包里拿出了一包煙,出了一煙,點燃了,開始吞云吐霧。
沒過兩分鐘,秦文天又打電話過來。
這一次,安悅不著急接聽電話了。
知道秦文天是知道在公司里了。
不是看到發的朋友圈,而是他的書會告訴他。
起,安悅走到了窗前,邊著煙,邊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
“天宇,你在那里過得還好嗎?”
“天宇,我想你了。”
“天宇,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等我幫你報了仇,出了氣,雪了恨,我就去向你賠罪。”
“他當年讓你備煎熬,將你出了抑郁癥,我也會以牙還牙,瘋他,還有他的妻,咱們的小家都被他破壞了,散了,他別想好過,我這是在替自己討還公道。”
“到時候,不得會刺激到你媽,不過,現在你媽天天跟我吵架,斗眼似的,有了目標,天天都鍛煉,三餐正常,心里承能力也是越來越強。”
“真到了再也包不住火的那一天,想來,你媽也能面對的。”
“害死你的人,是另一個親生兒子!”
安悅只要想到當年的事,就對秦文天恨得牙的,也覺得愧對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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