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有什麽……”虞念遲疑。
話沒說完,可之後的話虞倦洲是明白的。
他想了想,然後搖頭,“咱們都是看在眼裏的,他倆很好,不存在第三者。”
“不是,我也沒說第三者……”虞念輕歎,“我就是在想母親會不會有什麽神寄托或者什麽信仰者之類的,當然,我沒否定父母的。”
虞倦洲陷沉思。
這種事既然天天伺候母親的管家都不清楚,那旁人就更不得而知了。
“目前來說這種行為對於母親沒造太大的困擾,先觀察看看吧。”虞倦洲說。
虞念輕輕點頭。
虞倦洲扭頭看,溫地拉過的手,小心翼翼避開手腕上的傷口。“下次再來療養院告訴我一聲,我陪你一起來。”
“這次隻是意外。”虞念笑了笑。
虞倦洲凝視著,看著看著就手將摟在懷裏,用力的。虞念不知道他怎麽了,手輕拍他的後背,“你想勒死我嗎?”
虞倦洲沒鬆開,始終很用力地抱著,低低地說,“虞念,我就希你能平平安安的,千萬不要出事,這個世上除了你我沒有家人了。”
虞念歎氣,“胡說,你怎麽就沒家人了呢?”
虞倦洲後背一僵。
良久後他放開,卻又沒完全放開,臉頰近乎著,眸底深是楚痛。
虞念見他這樣,就忍不住心疼了。
虞倦洲說,“虞念,我隻有你,這輩子我也隻要你,其他人我本就不在乎。”
虞念心口微微發,抬手他的頭,“我們不想那麽遠,先做好眼前事,至於以後,再說。”
再多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人生無常,再多的,再大的決絕有時候都抵不住時間的流逝。
虞倦洲看著,“你會離開我嗎?”
虞念輕輕一笑,“我是你姐,打從你第一天進虞家起我就是你姐,這輩子都是,這份親這輩子都不會割舍的。”
虞倦洲眼底有的失落,暗浮遊,許才下差點失控的緒。他坐回駕駛位上,再開口時嗓音已經冷靜。“總之,不論如何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虞念聽了窩心,同時又想笑,“行,隨你高興就好。”
黃太再打來電話的時候虞倦洲已經開車上了高速,往市區走了。黃太熱的,為的還是宋嵐的事。
“許淮,我那個侄子,或許可以幫上你的忙呢。”黃太激的,“剛才回城路上我跟他簡單說了說,不過你放心啊,在沒經過你同意的況下我沒暴你母親的份,就跟他說我有這麽一位朋友。他聽了後說可以先去看看患者。”
虞念沒料到黃太這麽上心,想了想輕聲問,“許淮不是神外科的嗎?”
“他是神外的不假啊,但也認識不神的專家啊,尤其是國外不專家,他也可以托他導師打聽啊,現在咱們就是多條路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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