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冷鋒怎麼回事兒?”鄧淑梅罵罵咧咧,“在國外長大的,一點規矩都不懂。”
幾個人都沉默著。
林芝覺得不對勁兒,冷鋒出現的太及時了,而黃珍怎麼不著急呢?
看向鄧淑梅,“三嬸,你還是跟著去醫院看看吧,島島剛剛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兒。”
“好,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看看他們去了哪個醫院。”鄧淑梅立刻拿了東西離開了。
冷鋒抱著人來到車邊,正要小心翼翼的把人放進車里,懷里的林嶼忽然開了口。
“大哥,你放我下來吧,我沒事兒。”
冷鋒愣了一下,疑的確認道,“你真的沒事兒?”
“沒事兒。”林嶼扯了扯角,“讓你擔心了,我們上車再說。”
兩人上了車,冷鋒又確認道,“那還用不用去醫院了?”
“不用,你送我回去吧。”林嶼看向窗外。
這時候,冷鋒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他正猶豫要不要接,就見林嶼將電話掛斷了。
“是鄧淑梅打的。”縱然已經將這個人拉黑,但是林嶼清晰的記得的號碼。
“到底怎麼回事兒?”冷鋒徹底糊涂了。
林嶼苦笑了一聲,“林芝知道我懷孕了,今天,故意讓大伯母喊我過來,就是想聯合鄧淑梅墮掉我的孩子。”
“什麼?”冷鋒驚得瞪大了眼睛,“他們竟然這麼喪心病狂?”
他怒不可遏,“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告訴冷宴。”
“算了吧。”林嶼有些累,“是想保護自己的孩子,再說了,懷孕了,你就算告訴……”
“誰說懷孕了?”冷鋒記得冷宴說過,林芝無法懷孕。
“不是嗎?”林嶼扯了扯角,“大哥不用瞞著我了,我真的沒那麼在意了。”
“不是我瞞你,真的沒有懷孕。”冷鋒十分肯定。
林嶼皺了皺眉,“沒有懷孕的話,冷宴為什麼會去婦產醫院?”
冷鋒失笑著搖了搖頭,“島島,你誤會了,據我所知,之前那家醫院出了點醫患糾紛,小宴過去是以老板的份視察醫院況的。”
“那家醫院是冷氏旗下的?”
冷鋒點了點頭,正因為那家醫院是冷氏的財產,所以,他才能讓林嶼的主治醫師偽造病歷。
林嶼低著頭沒說話,心中有種異樣的緒,好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
冷鋒剛剛真的嚇壞了,此時想想也十分后怕,“林芝怎麼會知道你懷孕?那你今天又怎麼會……”
“大伯母不小心聽見了林芝和鄧淑梅打電話,剛剛我去了之后,就提醒我一定要小心。”
后來林深送了水和水果上去,林嶼和黃珍便決定將計就計,演一出戲,讓林嶼趕離開。
剛剛下樓吃午飯之前,林嶼給冷鋒發了微信,讓他來林家接。
冷鋒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鄧淑梅,我是說你媽,為什麼……這麼對你?”
“誰知道呢?”林嶼勞累的閉上眼睛,“或許,我是撿來的吧。”
冷鋒知道很難過,便沒有再問下去。
很快,鄧淑梅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冷鋒直接將的號碼拉黑了。
鄧淑梅見電話打不通,又聯系林芝,“那個冷鋒本不接我電話,林嶼也把我拉黑了,怎麼辦?”
“不用找他們了。”林芝惡狠狠地看著面前的黃珍,“之后再聯系。”
掛了電話,直接將手機摔在了黃珍跟前,“是你對不對?你聽了我跟鄧淑梅的電話?”
黃珍角揚起一抹淺笑,默認了林芝的猜測。
“你敢壞我的事兒?”林芝揚起手就要扇過去,卻在最后時刻停了下來。
如果在黃珍的臉上留下掌印,林深肯定要問,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收回手,惡狠狠的看著黃珍,“你給我聽好了,林嶼肚子里的野種,一定生不下來。”
“那是冷宴的孩子。”黃珍瞪著眼睛,“如果有一天,冷宴知道了這一切,你覺得他能饒過你嗎?”
“呵呵……”林芝不甚在意的樣子,“知道又如何?以后,我自會生下冷家的繼承人,死了的種誰又會在乎呢?”
黃珍氣得口又起伏起來,“你會遭報應。”
“報應?”林芝哈哈大笑起來,“這是懦夫給自己找的借口,老天如果真的會懲罰誰,那你跟林嶼也不用相見卻不敢相認了。”
黃珍氣得一口涌上來,角立刻滲出鮮紅的跡。
林芝用手用力給了,“媽,你可不能死,你得看著,我到底會不會有報應!”
回到住之后,林嶼便把事簡單跟金鎖鎖說了一遍。
“這賤人真是屎殼郎進糞坑,找屎!”金鎖鎖氣得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輕易掀過去,必須告訴冷宴,讓他知道他的枕邊睡了個什麼蛇蝎人。”
“不要。”林嶼搖了搖頭,“我不信冷宴不知道林芝是什麼德行,可這本改變不了什麼。”
苦笑一聲,“讓人盲目,這話真是不假。”
“一個瞎子,一個賤人,倒是相配。”金鎖鎖憤憤不平。
又試探的問道,“那你跟黃阿姨……你沒告訴你才是的兒嗎?”
林嶼又搖了搖頭,“大伯母……”
“就我們兩個人,你就別大伯母了。”
林嶼角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媽不好,我不想刺激了,再說了,只要我們都惦記著對方,相不相認又有什麼區別呢?”
“只是……”一想到林深,又有些難過,“只是我爸他似乎對我誤解很深。”
“別難過了,我相信有你媽在,你爸會對你改觀的。”金鎖鎖安道。
林嶼點了點頭,林深雖然對有誤解,但是能覺出來,他還是很關心自己。
另一邊,冷鋒把冷宴回了老宅。
“你知道嗎?”冷鋒開門見山,“你的芝芝今天給島島下毒了。”
冷宴皺了皺眉,“什麼意思?下什麼毒?”
“今天特意讓黃珍把林嶼過去,又找來了鄧淑梅,一起給島島下毒。”
冷鋒眸淡薄了幾分,“你真的一定要娶這個蛇蝎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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