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回到住之后,便一直惴惴不安。
“還有臉自殺?”金鎖鎖氣得不行,“我現在就去給點蠟燭,祝一路順風。”
見林嶼不說話,又繼續道,“島島,沒什麼好擔心,不可能自殺,八是演戲,死不了,只不過……”
林嶼接著的話說道,“只不過把冷宴了過去,恐怕是有了應對之策。”
金鎖鎖心中只有一個覺,一個人好難,特別是,總有賤人要跟你搶。
搖了搖頭,“大清早就亡了,咱們怎麼還在這兒宮斗呢?”
“噗!”林嶼直接被逗笑了。
想起白天的事兒,“對了,鎖鎖,今天冷廷深找你干什麼?”
“他找我能干什麼?”金鎖鎖真的氣笑了,“讓我給他治病呢。”
“治病?”林嶼聽得云里霧里。
“恩。”金鎖鎖勾了勾,“這家伙……不舉了哈哈哈哈哈……”
笑的前仰后合,在沙發上打滾。
一想到這個曾經叱咤場的海王竟然不行了,就覺得打心底痛快。
林嶼無語的彎了彎角,又打趣金鎖鎖,“那你給他治好了嗎?”
“大概吧。”金鎖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說是只對我一個人行,還讓我負責呢,呵呵,狗男人,真下頭!”
林嶼了然,又好奇的問,“鎖鎖,你真的放下了?”
“放下了,我就是跟狗在一起,也不會跟他在一起。”金鎖鎖說最近有個榜一大哥不錯,之前也見過幾次,決定跟對方試試。
“也好,有了新的開始,舊的就會為過去。”林嶼滿臉祝福。
“那你呢?”金鎖鎖心疼的抱著林嶼的胳膊,“要不要給大哥一個機會?”
“別胡說了,我都說了,大哥是為了報恩才對我這麼好。”林嶼嚴肅的警告,“大哥在的時候,可不許開這個玩笑。”
“你明知道不是玩笑。”金鎖鎖癟了癟,“好了好了,反正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咱們也不是非要跟冷家這幾個扯在一起。”
沒想到,說曹曹到,冷鋒這時候打來了電話。
“島島,林芝已經離危險了。”冷鋒從陳冰冰那得到消息,便第一時間告訴林嶼。
“哦。”林嶼應了一聲。
金鎖鎖在旁邊喚起來,“什麼離危險?有危險才見鬼了。”
冷鋒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卻說不出口。
“大哥,冷宴還在醫院是嘛?”林嶼開口的一瞬間,心已經沉下去一半,因為已經知道了答案。
“恩。”冷鋒猶豫了一下。
剛剛冷宴的電話里還提到,林芝有抑郁癥。
冷鋒決定自己先去醫院看看況再說,“林芝似乎況不太好,一直抓著小宴不放,他也沒辦法這時候走掉。”
“臉皮比城墻還厚。”金鎖鎖忍不住罵了一句。
林嶼沖金鎖鎖搖了搖頭,又輕聲對冷鋒道,“好的大哥,又麻煩你了。”
“沒事兒。”冷鋒想問問林嶼今天跟冷宴談的怎麼樣,但是林嶼自己不提,他也不太好意思問。
他沉默了一會兒,見林嶼沒有再想開口的意思,便主掛了電話。
林嶼看起來更加郁悶,整個人很安靜,也不說話。
“島島,”金鎖鎖有些擔心,“時間還早,咱們找個電影看吧?”
林嶼搖了搖頭,“我有點累了,想先去睡了。”
“這麼早?”
“恩。”林嶼起,拖著子回房間了。
真的覺得很累,什麼也不想去想。
冷鋒掛了電話之后,便直接去了醫院,見到冷宴的時候,冷宴的手還被林芝拉著。
他臉沉了沉,“出來一下。”
冷宴看林芝似乎睡著了,便想拉回自己的手,可他一,林芝就睜開了眼睛。
滿臉惶恐,“阿宴,你要去哪兒?”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冷宴替蓋好被子,“我就在門口,你有事兒可以喊我。”
林芝可憐的點了點頭,小聲哀求他,“你快點回來。”
目送著冷宴離開,臉上的可憐瞬間褪去:林嶼想跟玩?還了一點!
來到走廊里,冷鋒還沒開口,冷宴就先說了話。
“你跟林嶼到底怎麼回事兒?耍我就這麼好玩嗎?”
冷鋒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是你告訴林嶼我想娶林芝是為了報恩?”
冷鋒點了點頭,“是我。”
“然后,林嶼就跑來說,當年救人的是?讓我放棄娶芝芝的想法?”冷宴一步上前,視著冷鋒,“再然后呢?你們還想干什麼?”
“你什麼意思?”冷鋒聽得云里霧里。
“我看林嶼想報復的人不止是芝芝,還有我吧?”冷宴想了很長時間,攪合了這場婚禮,卻又不愿意跟自己復合,林嶼明顯也在報復他。
他真是愚蠢,竟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冷鋒聽明白了,“你不信我和島島的話?你覺得當年救你的人……是林芝?”
“當然了。”冷宴十分肯定,“當年在島上的人,不止我們三個,還有鄧淑梅和林深一家。”
“鄧淑梅的話你也信?”冷鋒差點氣笑了,“你知不知道鄧淑梅和島島……”
他猶豫了一下,才改口道,“他們母一向不和,早就斷絕關系了。”
“那林深呢?”冷宴確實不信鄧淑梅的話,可林深這位林家家主在整個沈城富豪圈都是值得信任的主事人。
他不信鄧淑梅,但是他不得不信林深。
“林深……畢竟是林芝的爸爸,他的話,也未必可信。”
冷鋒真的很生氣,他沒想到島島說出真相,會是這個結局。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總會想著島島喜歡的人是他的弟弟,那麼這一刻,他只有一種想法:冷宴不配!
冷宴不配林嶼的喜歡。
當時林芝找冷鋒合作,欺騙冷宴說他跟林嶼在一起了,其實冷鋒很掙扎。
可現在,冷鋒終于下定了決心。
“小宴,”他緩緩開口,“其實真相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本不信任島島。”
“那又怎樣?”
兩人間的氣氛明顯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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