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冷宴來了。
金鎖鎖和冷鋒如臨大敵一樣,堵在病房門口,不讓他進去。
“你來干什麼?”金鎖鎖特別想罵人。
雖然冷宴電話通知林嶼林深傷了,并沒有什麼問題,可林嶼會有今天,冷宴絕對是最大的原因。
冷宴皺了皺眉,直接看向冷鋒,“我需要跟林嶼談一談。”
“現在緒很差,不了任何刺激。”冷鋒冷冷道,“要不你先回去……”
“讓他進來吧。”病房里傳來林嶼的聲音。
金鎖鎖和冷鋒沒辦法,只好讓人進去了。
冷宴進門的一瞬間,冷鋒又十分嚴肅的叮囑他,“別刺激,算大哥求你。”
冷宴關上了病房門。
他回頭就見林嶼臉慘白的坐在病床上,整個人看起來無打采,沒有什麼生氣。
他下意識皺了皺眉,“林深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找最好的醫生。”
“謝謝,”林嶼聲音很輕,“謝謝你當時給我打了電話。”
“我并不知道你懷孕了。”冷宴目灼灼的看著,希說點什麼。
“我不怪你,沒人怪你。”林嶼卻沒有說孩子的事兒。
冷宴覺得有些不過氣,林嶼分明已經不在乎他了,他還在希什麼呢?
他直接說了今天過來的目的,“我跟芝芝馬上就要重新舉辦婚禮了,我希在這之前咱們能把離婚手續辦好。”
“好。”林嶼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只是我現在的況你也看見了,醫生說我必須臥床,等我稍微好一點兒,我再聯系你可以嘛?”
冷宴點了點頭。
兩人都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冷宴才冷冷開口,“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孩子是冷鋒的,”林嶼依舊是神淡淡,“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
冷宴的火氣瞬間就沖了上來,“林嶼,我本不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你確實對不起我,更對不起芝芝。”
他咬牙切齒,憤怒的指著林嶼,“你為什麼要撒謊?為什麼要說當年救人的是你?”
林嶼沉默著,兩只手抓了上的被子。
“你知不知道,芝芝因為當年救了我們,本沒辦法懷孕,你卻讓我對產生了懷疑。”冷宴每一句話都扎在林嶼心上,“你這個謊言,真的是愚蠢又惡毒。”
林嶼依舊沒說話,覺得自己整個人已經崩了一弦,隨時有繃斷的可能。
冷宴似乎還在說著什麼,可林嶼已經聽不清了,腦海中全是當年鄧淑梅和林老三罵的話。
四歲的,也如現在一樣,無助的躺在病床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林嶼?”冷宴覺林嶼呆呆的,好像沒什麼反應,他上前輕輕推了一下,“林嶼你怎麼了?”
結果下一瞬間,林嶼子一歪,暈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
冷宴立刻按下了床頭的鈴聲,冷鋒和金鎖鎖先后沖了進來。
看到林嶼暈了過去,冷鋒一把將冷宴拉開,沖他嘶吼,“你干了什麼?”
不等冷宴開口,冷鋒便將林嶼輕輕抱在懷里,急切的,“島島?你怎麼了?能聽見我說話嗎?”
金鎖鎖也推了冷宴一把,將他推到了門邊。
很快,有一群醫生沖進來,三個人都被趕了出去。
冷宴全程都是懵的,犯錯的人是林嶼,撒謊的人也是林嶼,他只不過是問了一句,憑什麼就暈倒了?
“你還在這兒干什麼?”金鎖鎖看見他就沒好氣,“趕滾!”
冷宴站著沒,剛剛的林嶼真的好像一只破碎的娃娃,他心底有種莫名的恐懼,本控制不住。
“滾呀!”金鎖鎖忍不住哭了出來,“島島喜歡過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沒好日子。”
“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要死嗎?”說到最后,已經泣不聲。
冷宴張了張,卻發現自己沒辦法說話。
“小宴,回去吧。”冷鋒也開了口,“這里不歡迎你。”
冷宴艱難的說道,“醒了,我就走。”
“醒了也不想看見你。”金鎖鎖惡狠狠地看著他。
冷宴苦笑著點了點頭,原來,他現在對林嶼來說,真的已經是多余的了。
確實,他們早就該結束了。
他這樣賴著不走,只會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廉價。
他看向冷鋒,“如果醒了,告訴我一聲。”
冷宴終究是拖著子離開了。
“他現在裝什麼深?誰稀罕?”金鎖鎖了眼淚,“我們島島遇到他真是倒霉。”
“好了,他……也不想這樣。”冷鋒卻深刻的明白,冷宴不是裝深,而是不自。
顯然,冷宴對林嶼的已經達到了一個新高度,只是他們終究有緣無分,都錯了時間。
林嶼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沈確已經來了。
“怎麼連你都驚了?”苦笑了一聲,“我真是個煩人。”
“說什麼傻話?”沈確拍了拍的腦袋,“要不是關心你,誰愿意來了呀,所以呀,你要快點好起來,別讓我們擔心。”
林嶼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沈確一直陪著林嶼,金鎖鎖和冷鋒在外面等著。
晚上的時候,沈確終于自己出來了。
“睡了。”
金鎖鎖和冷鋒松了一口氣。
沈確臉卻很難看,“這幾天,咱們流陪著吧。”
“什麼意思?”冷鋒明白,沈確這是話里有話,“是島島的病……”
沈確深深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開始有自殺傾向了,我怕……”
“怎麼會這樣?”金鎖鎖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心中絞疼難忍,為什麼會這樣?
的島島那麼善良,老天為什麼這麼殘忍?
冷鋒同樣難過,坐在椅子上,無力的抱著腦袋,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了。
“那個捅林深的人已經抓到了,”沈確終于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他說是為了錢財。”
“怎麼可能?”金鎖鎖一萬個不相信。
“你覺得呢?”沈確看向冷鋒,在這種事兒上,冷鋒的覺一向很準。
冷鋒皺了皺眉,“明天,你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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