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慈看著屏幕上那一行字,角頓時勾了起來。
【秦時崢:昨天晚上湯藥和藥浴都有按時進行,沒有忘記。】
簡慈看著他這段時間每天像匯報工作一樣給自己準時發消息,便覺得實在好笑。
但還是很快發了一個回復過去。
【c:已閱。】
沒過幾秒,又出現了一條消息。
【秦時崢:我后天就回來,你之前說會請我吃飯。】
簡慈一看,眉尾輕挑起。
有說過這話嗎?
不過看在他這麼乖的份上,請個飯也不是不行。
【c:行,到時候你打我電話。】
【秦時崢:好。】
……
簡單的對話結束完后,旁的周懷興這時出聲問道:“笑得這麼開心,是和五爺發消息?”
簡慈回過神,點了點頭,“嗯。”
周懷興笑著慨道:“真沒想到你居然和這位爺訂婚了。”
他剛調回來沒多久的時候就聽到圈子對于這場婚禮的熱議。
當時他還在想膽子那麼大,竟然敢讓秦五爺應下這場婚事。
結果后來在警局里一看,竟然是這位小祖宗!
突然覺得,好像一切又變得合理了起來。
畢竟這位也不是吃素的。
“聽說你們訂婚的時候還熱鬧。”周懷興隨后打趣了一句。
簡慈經他這麼一提醒,也玩味兒地笑了一聲,“湊巧缺個新郎,誰知道他自己撞上來了。”
“大概這就是緣分吧。”周懷興說著就想到了那次秦時崢親自來警局撈人的事,便道:“我看他對你還在意的,以后你在這里也算是有個強大的靠山了。”
這話讓坐在一旁的簡慈不由得挑了挑眉,問:“我看上去有弱到需要找靠山的地步?”
“當然不是。”周懷興怕簡慈誤會,便立刻解釋道:“你不知道,京都這個地方你有能力不夠,還要有非常深厚的背景,而五爺恰好有,這樣一來,你就會過得更自在。”
簡慈看著窗外,輕扯了下角,神有些諱莫如深,“背景……我也不差的……”
但周懷興沒察覺,只是理所當然地笑道:“簡家大小姐的份的確不差,但比起秦五爺的未婚妻,就差點了。”
看到周懷興這麼肯定秦時崢,簡慈突然有了幾分興趣,“秦時崢很厲害嗎?”
自從訂婚后就忙各種事,本沒時間去細細調查過秦時崢。
只是對他略有個大概。
這會兒有人愿意給科普一下,以此打發這無聊的路上時間,也是十分樂意的。
周懷興對此當然很是肯定,“當然,秦五爺這個名號可不是白的。”
簡慈有些意外,“爺,不是因為在秦家論資排輩,他比較大嗎?”
周懷興聽了這話頓時失笑,“你這話也沒錯,他輩分的確比較高,但能力也是非常強的,這爺既是輩分,也是尊稱。”
簡慈好奇地問:“有多強?”
周懷興一邊開著車,一邊也和打開了話匣子,“這麼和你說吧,秦家原本是四大家族里最末等的,結果五爺上位后兩年時間就一躍了第一家族,風頭無人可比,只不過后來……”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為秦時崢嘆息了一聲。
簡慈用手支著下,一副聽故事的表,“后來什麼呢?”
周懷興這才繼續道:“后來他一場意外,就傷了,整個秦家也差點分崩離析。不過還好他及時醒過來,這才鎮下去。只是秦家到底還是衰退了不,他也直接從家主的位置上退了下來。”
簡慈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問道:“他的真的是意外?”
周懷興搖了搖頭,“不知道,圈的確流傳了不謀論,但我覺得應該是意外了,畢竟要是能查出來,以五爺的能力肯定早就查出來了,哪里還會讓對方活著。”
對此,簡慈沒有應和。
畢竟有時候查出來,不代表就要馬上手。
如果秦時崢真的像周懷興說的那麼厲害,那心思必然也是深不可測的。
只怕這里面,他還有什麼別的打算。
不過到底是不是也和沒什麼太大關系。
又聊了兩句后,簡慈就找了個困了的借口直接半躺在了椅背里,閉目養神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聽到周懷興一句:“到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簡慈當下就睜開眼,神清醒地朝著外面看去。
只見除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周圍禿禿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推開車門,下了車。
“人呢?”
周懷興指著那一個倉庫門,道:“人就關在這地下倉庫里。”
簡慈眉眼微沉,“你私自關押?”
周懷興踩了踩腳下的地皮,道:“不,這下面是一個特殊監押室,專門針對一些特殊犯人。”
說著,就率先朝著倉庫門走去。
簡慈看了一眼腳下的地,這才跟了上去。
經過幾個長長的樓梯,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地下倉庫。
一扇鐵門將整個倉庫死死封鎖住。
周懷興用指紋將鐵門打開,剛走一段路,就看到一名守衛正站在那里。
“周局。”
周懷興點了點頭,“把門打開。”
那名守衛正要點頭,卻看到了他后的人,立刻神嚴肅了下來,“這位是誰?”
“同事。”周懷興說完,就遞了一個通行單過去,然后問:“那人開口了沒?”
那守衛一看那通行單,這才緩下了神,道:“著呢,一問三不知,怎麼都撬不開。”
周懷興皺著眉,“沒用點特殊方法?”
守衛看了看周圍,低了聲音,“用是用了,但不能太明顯啊,否則就刑訊了。”
周懷興點了下頭,吩咐道:“開門吧,今天我來親自審訊。”
那名守衛一聽,馬上開了門,把他們兩個人給放了進去。
暗的地牢里沒有一點線。
仄的異味讓人胃里泛著惡心。
一路上只聽到他們兩個人“踏——踏——踏”地腳步聲。
大概繞了幾個圈后,周懷興停在了其中一個房間門口。
他指了指,道:“這間就是俞老三的房間,你最好能夠快點。”
簡慈點頭,“知道。”
隨后就拉開了鐵門上的鎖,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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