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陸宗巖他們聚餐的太開心,第二天一早都沒有準時上班。
簡慈索也給自己放了個假,留在老宅看秦時崢做康復治療。
秦父和秦母看簡慈難得休息,也趁此機會回了秦宅,給他們小兩口一個單獨的時間。
此時花園,簡慈就坐在小花園的藤椅上看著秦時崢。
經過小半個月的時間,他的康復變得越來越好。
他現在走路已經可以完全放開其他人,只撐著拐杖,就能夠慢慢地在小花園里走一圈了。
而且看上去也沒有非常累的樣子。
相反,看上去有些游刃有余。
“怎麼樣,走的不錯吧?”走完了全程的秦時崢笑著求夸贊道。
簡慈致的眉眼間含著一抹薄薄地笑,毫不吝嗇地夸贊道:“非常好,我相信再過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可以基本離拐杖了。”
秦時崢笑著走了過來,“嗯,這一切都得謝簡慈醫生妙手回春。”
簡慈挑了下眉,笑著勾了勾他的下,“也不用太謝,畢竟我這一波賺。”
秦時崢被那輕挑的眉眼逗得角微微揚起了一個弧度。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熱烈的下,周被溫暖的線所包圍,得有些不像話。
而這一幕恰好被樓上正和顧堯、陳玲說話的陸泊言看到。
他不住腳下的步子停住,目就這樣索在了樓下。
旁原本還在聽訓的那兩位看陸泊言突然不說話了,不免有些奇怪,,順勢看了過去。
也發現了樓下的一幕。
這下,兩個人不下意識地互相看了一眼。
完了。
這下大師兄的心肯定拔涼拔涼的了。
于是,陳玲趕上前,企圖遮住他的視線,道:“那什麼,大師兄,我們不如這會兒覺去研究所吧。”
顧堯也立刻站了過來,道:“是啊,你開車帶我們過去吧。”
誰知,陸泊言卻用手輕輕撥開了他們兩個人,指了指樓下的簡慈,淺褐的眼眸里滿是沉靜,“不急,我們等等。”
顧堯眼看著沒有遮掩過去,只能撓了撓腦袋,最終只憋出了一句話,“大師兄,你別太難過,就是眼睛瞎,看不到你的好。
陸泊言聽到這話,不失笑了一聲,“你這話讓聽到,小心挨揍。”
顧堯年紀小,也沒談過,見陸泊言竟然還在笑,忍不住小心地問:“大師兄,你不難過?”
陸泊言笑了笑,“沒什麼可難過的,能找到喜歡的,我應該祝福。”
陳玲當即豎起了大拇指,道:“到底是大師兄,果然大氣!”
顧堯也難得點了點頭,“大師兄你放心,回到云城,有的是小姑娘喜歡你,我到時候給你介紹。”
陳玲當即輕推了一把顧堯,道:“你胡說什麼呢,大師兄這麼厲害,還需要介紹?多的是小姑娘前呼后擁!而且我記得咱們實驗室里就有一個……郭悅的喜歡大師兄吧。”
一旁的顧堯頓時瞪圓了眼睛,“那個眼鏡妹?”
陳玲握拳作勢要揍他,道:“會不會說話!什麼眼鏡妹,人家只不過工作的時候帶一下眼鏡而已,不帶的時候還是漂亮的。”
顧堯下意識往后躲了躲,道:“師姐,那小姑娘可還沒年呢,你確定嗎?”
但陳玲卻不以為意,“沒年可以等到年嘛,這有什麼。”
顧堯:“……”
大師兄都二十六了,那小姑娘最多十六,可是差十歲的年齡差啊!
如果大師兄真的能咽的下去,那他就是個……禽!
可陳玲作為游戲迷,和小說迷,對于這種十歲年齡差本不以為意。
甚至覺得這樣剛剛好。
不過眼下的陸泊言本沒有聽清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而是目沉靜地盯著窗外的人,眸子深翻涌著某種不易被察覺的緒。
直到樓下的人分開后,他才收回了目,淡淡說了一句,“走了。”
那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跟著一同走了下去。
等到了研究所,陳玲看陸泊言始終沉默寡言地站在那里盯著實驗屏幕,心里多有些七上八下。
因此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特意將郭悅喊了過來,打算一起拼桌吃飯。
郭悅一看到陸泊言就坐在那里,心頓時激了起來,小臉都微微泛起了紅。
如此明顯的反應,陳玲哪里看不出來。
于是特意把人拉到了陸泊言的邊,道:“來來來,一起吃飯,正好我也有工作上的事要問你。”
郭悅這下整個人都繃了。
“什……什麼工作上的事,您……您說……我一定如實匯報。”
陳玲笑著安道:“不用那麼張,其實我就是想問問那幾個臨床試驗的反應有沒有放緩。”
郭悅點了點頭,“在陸醫生的吩咐下,我將幾種劑量全部更改過來了,現在反應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了。”
陳玲似是了然地點了點頭,“沒有問題就好,我就怕有問題,到時候藥不能準時上市,那就空歡喜一場了。”
郭悅握了握拳,“我對這個藥有信心,肯定能過關。”
陳玲笑瞇瞇地問:“你是對這藥有信心呢,還是對人有信心。”
郭悅很是認真地道:“當然是都有信心!簡小姐的能力很厲害,我相信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陳玲饒有興趣地道:“誰說是簡小姐了,我是說你們陸醫生啊,你們這個團隊可全程都是陸醫生在主導。”
這話一出,郭悅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那還未完全褪去的嬰兒上兩團紅暈看上去格外惹人喜歡,幾秒后,才結結道:“……陸醫生也……也厲害……”
陳玲故作了然地哦了一聲,“那就是對陸醫生也有信心。”
郭悅被得有些說不出話。
可此時全程腦子里還回憶著早上那一幕的陸泊言卻在這個時候起,淡淡道:“我還有事,先上樓了。”
說著就站了起來。
當下,郭悅的臉就微微有些泛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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