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賢貴妃是賀蘭一族的和親公主,自宮後,便寵冠六宮,尤其是誕下二公主和三皇子後,明安皇更是將捧在心尖。
年過四旬,卻還是掩不住的麗風華。
若說皇後是靈淨純潔的百合,那麽賢貴妃便是千百的紅牡丹。
薑綰想歸想,但看今日明明的皇後的生辰宴,賢貴妃卻敢穿著一襲紅場,喧賓奪主,免不了有些挑釁之意。
明安皇座後,爽朗一笑,“今日是皇後的生辰宴,眾卿家不必拘禮。”
“但朕有一點先提前說好,今晚,誰若能讓皇後高興了,朕賜黃金一萬兩!”
薑綰原本已經進發呆模式。
聽到這黃金一萬兩,整個人瞬間一激靈,眼流出一抹驚訝又興的澤!
黃金,一萬兩啊!!!
我去,看來的口碎大石,有必要安排一下了!
實在不行,口吞火劍也行!
再不行,就就……踩高蹺跳段街舞吧……
見自己越想越離譜,薑綰撇了撇,覺到對麵有一道視線正盯著時,薑綰抬眸看去。
君玄澈在聽到黃金一萬兩後,便朝薑綰投來一個染有興味的目。
那眼神好像再說——
早點還錢。
薑綰無了。
不一會兒,生辰宴正式開始,歌舞聲也在宴場響起,太監宮們,一個個穿梭在宴場的各個角落,忙著端上酒佳肴。
小皇後始終保持著微笑,但看著興致不高。
旁邊的賢貴妃朝這裏看了一眼,角掛上一抹冷笑,“年年都是這些歌舞,皇後娘娘看了三年,都看膩了吧!”
“皇上啊,下回臣妾過生辰,可不要看這些歌舞了。”
側的明安皇朝看來,怪嗔道,“你啊,最是刁鑽。”
話雖如此,卻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
明安皇又朝皇後看去,“皇後不高興?”
皇後頓了頓,莞爾一笑,“不會,今日皇上特意為臣妾準備的生辰宴,臣妾喜不自勝。”
說完,宴場一曲歌舞完畢。
隨著歌舞姬的退場,賢貴妃又一次開口,“趁著今日的好日子,本宮先給皇後娘娘,呈上賀禮。”
所有人都被賢貴妃的話吸引。
想要看看,賢貴妃送的是什麽。
薑綰也好奇地抬頭。
下一刻,賢貴妃邊的老嬤,端著一個錦盒,走向皇後,彎腰將禮盒呈上。
“打開看看。”明安皇吩咐邊的老太監。
老太監小步子上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錦盒。
皇後在見到錦盒裏麵的東西後,心口一窒,眸泛出一難堪,袖的手,不自覺地攥。
賢貴妃注意到了皇後的神,笑一聲,“這是臣妾前段日子,特意命人去天下第一靈寺,寶安寺求來的送子觀音。”
“希皇後娘娘能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哪怕是個公主也好啊。”
賢貴妃說完,明安皇的臉微變,不悅地掃了眼旁的皇後,擺手讓老太監把錦盒關上。
宴場氣氛頓時冷凝了下來。
薑綰雖不理解這皇家後宮之間的鬥爭,但也聽出來了,賢貴妃這是諷刺皇後無子呢。
皇後宮三年,毫無所出,顯然明安皇對也有些的不滿了。
原本熱鬧的宴會,被一個送子觀音打斷了氛圍,原本安排在下一個場的歌舞姬們,一個個也不由得膽戰心驚起來。
賢貴妃也注意到了皇帝的不悅,又往底下百席位看去,瞥見薑綰後,心中頓時又有了主意。
前陣子,這姓薑的丫頭,害得寧兒名聲都敗了。
原本第二日就想讓這薑綰宮,好好教訓一番,偏偏君玄澈不知在皇上麵前說了什麽,皇上還特意警告,不要輕舉妄。
隻好忍著這口氣。
可賀蘭鶯,生來便是賀蘭一族的公主,何曾有人敢讓氣。
想罷,賢貴妃笑了起來,“歌舞既然都看膩了,那今日在場來了眾多千金們,聽聞這些千金們,各個懷絕技,不如先讓千金們來表演吧。”
明安皇點頭同意。
“臣妾聽聞國公府嫡名聲不太好,學不佳。但今日出現在這裏,想必一定私下苦練過了技藝,咱們先給國公府嫡,一次機會吧?”
賢貴妃說著,與薑綰對上了視線。
薑綰:他媽的,就知道這個老妖婆要搞事。
這一晚上給顯的,不知道還以為是過生日呢!
看來,的口碎大石,要提前出場了!
怕什麽!
來就來!
反正也不怕丟臉這一次了!
正當薑綰一臉自信地要站出去時,一道閑散又低沉的嗓音,在宴場響起——
“賢貴妃可真有意思,明知人家小姑娘學不佳,還點名人家獻藝,居心叵測啊。”
君玄澈毫不留地拆穿賢貴妃心中所想,毫不給任何麵子。
在場的人,又是心一驚。
下意識地去看皇上的反應。
明安皇往君玄澈看過來,麵上揚著笑意,“玄澈說得有道理。”
被當場打臉的賢貴妃,沉了沉眼,“本宮早就聽聞,攝政王與薑家嫡之間,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賢貴妃的話,也是在場許多人近來的疑。
尤其是剛剛宮時,薑綰還坐著君玄澈的馬車宮。
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但說起來,兩個都是京城‘臭名昭著’的人,說搭也搭。
賢貴妃當眾把薑綰這個廢柴,推給君玄澈,心中舒坦極了。
就是要惡心惡心君玄澈,讓他知道,這是葉家的江山,一個外姓人,始終是外姓。
得了權又有何用!
但始終低估了君玄澈的‘無恥’程度,君玄澈在說完後,慵懶地靠著椅子,笑了起來。
“聽聞?聽誰說的,本王這就割了這長舌婦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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