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明安皇還在昏迷,沒有下一步作之前,薑綰,華紫安,樓息雲直接去了華府,莫延甫深夜得知消息,也早就在華府等著。
華紫安這會兒有點不服氣了,“你瞧你們一個個的啊,天下第一智者,神夢閣尊主,還有個催魂殿殿主,各個牛哄哄的還不朝中掌控。”
“再瞧瞧我啊,缺大德的換了個別不說,本來我還覺得幽蘭衛統領也酷的,這幹下來才知道啊,這就是個牛馬工作啊!”
“每天累死累活不說,還伴君如伴虎啊!”
“老天爺對我可真狠!回頭等我在這幽蘭衛退休了,我也去整一個江湖門派,就天下第一武學大派!我也當一回掌門!”
麵前幾人,聽這一長串的抱怨,就知道華紫安是真的憋屈。
聊了一陣,薑綰的第一個問題,依舊是萬年不變的——
“三爺爺,你又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該不會,還是被打暈來的?
這一回兩回三回的,再是這個借口,可真的不信了啊。
樓息雲了下,幹咳一聲,“咳,也沒什麽,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當初我是穿到現代,現在又穿回來了而已。”
話說完,沒等薑綰表示震驚,華紫安大嗓門傳來,“什麽?你說什麽?”
“你竟然還藏著這麽大個呢?”
薑綰詫異的往六爺爺看去,原來六爺爺也不知道這個事?
“大哥,你知道嗎?”華紫安又問莫延甫。
莫延甫在的眼神掃下,輕輕點頭,又搖搖頭,“知道一點,但不多。”
華紫安找了個椅子坐下,“那這麽說來,三哥和綰寶,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
莫延甫和樓息雲對視一樣,眼劃過一抹心虛。
隨後順著華紫安的話點頭,“大約是的。”
薑綰卻捕捉到了剛剛大爺爺和三爺爺對視的畫麵,難不,還有其他?
“行了行了,天不早了,都先休息去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莫延甫出聲,示意時候不早了。
薑綰看了眼壺上的時辰。
子時都過了。
是該先回去了。
樓息雲原本要被安頓在華府,但薑綰看這府邸太破,拉著三爺爺去住的縣主府。
“這可不妥吧。”
樓息雲礙於現在,男有別。
“不妥你想住哪兒啊?他那文濟書院,還有好多路呢!”華紫安指著莫延甫說。
樓息雲傲的抬起下,“我自有地方住。”
正說著,外麵傳來一道通報聲,“華統領,攝政王殿下來了。”
“小澈來了啊,快讓他進來,一定是來接綰寶的。”華紫安讓府中小廝快點去請。
沒多久,君玄澈的影走進大堂。
先依次朝莫延甫,華紫安,包括薑綰,點頭示意。
接著,視線轉向樓息雲時,君玄澈雙手作揖,向樓息雲深深一拜——
“拜見師父。”
師父???
薑綰角一。
華紫安也傻了眼。
莫延甫默默的喝了口茶,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日子久了,一些事,都漸漸瞞不住了。
樓息雲滿意的點頭,“澈兒不必多禮。”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薑綰有些玄幻了。
君玄澈什麽時候了三爺爺的徒弟啊?
前不久才從君玄澈那裏聽說,他有一位師父,難道就是自己的三爺爺?
樓息雲拉過薑綰上前,“綰兒,阿澈比你門早一年,算是你的師兄,來,喊聲師兄。”
“……”
薑綰撇了撇,朝君玄澈去,略顯調侃般的喊道,“師兄?”
君玄澈麵顯幾分無奈之。
原來,師父口中曾經時常提前過的幹孫,竟是薑綰。
最後,華紫安冒出一句總結——
“我的天,搞半天,大家早就是自己人了啊!這回真是親上加親了。”
……
深夜,攝政王府。
閣樓上。
薑綰,樓息雲,坐在那裏,君玄澈暫時回避,將屋子留給他們祖孫二人。
樓息雲才從華紫安那裏得知,薑綰和君玄澈如今在一起的事,心有些複雜,複雜之餘,又不得不順從命運安排。
他先向薑綰解釋,“當年,我在神夢閣附近撿到澈兒的時候,他又瘦又小,麵對我時,整個人充滿警覺與攻擊,但他上卻有佛。”
“你也知,三爺爺擅玄,可以查探到一些玄能之事。”
“澈兒此人,命格極其複雜。”
“可以說是,在未來,整個天下會有怎樣的走向,皆在他一念之間。”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我左思右想,收他為我樓息雲的徒弟,而非神夢閣的徒弟。”
樓息雲說到此時,頓了頓,“他負海深仇,站在他的角度,我不能因為我是他的師父,就阻止他去複仇。”
“在他及冠那年,他便離開了神夢閣,一心往京城來。”
薑綰麵凝重,“他是為了雲臺寺那些逝去的僧人,複仇嗎?”
“不止是如此。”樓息雲歎氣。
想到他們二人現在的關係,又想到澈兒怕是還沒有將自己是月華國太子一事,告知給寶兒。
他們的前路,艱難重重啊。
“好了,有什麽等明日再說,你先回府休息。”樓息雲讓薑綰先回去休息。
薑綰想到師父怕是還要和君玄澈敘舊一番,便起離開。
走到閣樓下時,君玄澈的影子,沒在黑夜之中。
見到薑綰來了,他清冷的眸子裏,翻滾著無數流,神逐漸灼熱又張起來。
“等明日,我會把一切,都完整地告訴你。”
薑綰察覺到了他話語中的些許倉皇,手先抱住了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安著他。
“別擔心,我沒你想的那麽敏。”
君玄澈將頭埋進的頸窩,籠罩在心中的霾,似是被一句輕巧的話語,便盡數揮散。
薑綰先回縣主府了。
君玄澈去往了閣樓,樓息雲還端坐在那裏,著天際,被烏雲遮掩掉了一半的圓月。
“師父。”
樓息雲側眸朝他看來。
。您提供大神元淺的攝政王妃哭一哭,京城跟著抖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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