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幾步,苦笑一聲。
“被你發現了,你早就知道了?”
看上去并沒有什麼驚訝的表,大概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可只是搖了搖頭。
“我只是覺得好像并不是奇怪,我認識向晴向明兩個人的時候就看過他們兩個人的簡介了,里面記錄的很清楚,他們兩個人在回國之前其實過得并不好,但也沒有和你聯想到一起,只是剛剛在看到這個的時候,腦子里忽然就接上了,好像有一種,原來如此的覺。”
笑著說道,一直都很欣賞他們兄妹倆,之前看到他們簡介的時候就覺得他們波折的,兩個人是被一個單親媽媽養長大,但是在向明十八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
留下兄妹兩個人相依為命。
到后面依舊順利的完了學業,如果不是有貧困補助或者自己勤工儉學,就是有人資助。
現在想來就是有薛岑的資助。
不過好在后來遇到了薛岑,有他的資助,生活也算不上太苦。
“你和他們怎麼認識的?”
許莓還是好奇地問了句,特別是他們兩個在當初介紹薛岑的時候還一臉的陌生,現在想想真是覺得,演技好。
等回去肯定要好好問問他們兩個人。
薛岑輕嘆一口氣,笑了笑,開口緩緩道。
“還記得你問過他們是怎麼認識你的嗎?”
他說完,許莓想起來一點,之前問起他們為什麼去看自己的演奏會時,他們說的是買錯票了。
“他們說是買錯票了。”
許莓淡淡道,當時雖然對這個解釋半信半疑但也沒去想太多。
現在看來果然不是這個原因。
又將那份文件收拾好,放進了最后一格的屜里。
“哼,我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是買錯票了吧?”
許莓轉了一下小腦袋瓜,開口問道。
誰知道薛岑說:“你猜錯了,他們的確是買錯票了。”
“嗯?”
許莓的腳步頓住,快走到門口時好奇地回過頭來看著他。“真是買錯票了?”
薛岑點頭。
“是買錯票了,那天我來看你的演奏會,遲了點,就看到他們兩個人坐在門口,向晴哭的聲音太大,所以就多留意了幾眼,走過去問了問,才知道他們是買錯了票,花了好不容易存的錢,結果想看的演出沒看到,只好坐在門口哭。”
聽完,許莓也覺得有點倒霉。
疑聲問道:“所以你就幫了他們?”
“我買下了他們的票,了解到他們和你一樣也是學音樂的,當時我手上還有些閑錢就買下了他們的票,加了個聯系方式,后來過了很久看到他們發的資助申請單,就決定幫他們了。”
當時決定幫他們的時候薛岑想得不多。
只是覺得如果許莓也遇到這樣的況,也會選擇幫助他們吧?
后來距離資助的日子都過去很久了,薛岑最后一筆資助時,向明問了他一句。
“如果我們打算回國,您會覺得我們浪費這麼好的學習資源嗎?”
當時他們的學習已經考上了F國最好的音樂學院,按理來說是可以繼續深造的,但是他們問了這樣一句話。
雖然不清楚是為什麼,但還是尊重地說了句。
“做你們自己,但不要讓未來的自己后悔。”
只要不會后悔,想做什麼就去做好了。
“那,他們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你啊?”
許莓低聲問了句,明明當時是可以說一聲,大家都認識的。
薛岑尷尬地笑了笑,說。“當時怕你以為是我故意安排在你邊的,而且他們都知道我對你的意思。”
當時和他們一塊進去看了那場演出之后,向晴就問他為什麼愿意買下他們的票。
薛岑當時說的是什麼來著。
好像是:“我想讓的演奏會座無虛席。”
聽薛岑說完,許莓心里想起當時的場景,他藏得的確很深,但卻不是無跡可尋。
薛岑看著面前拉著自己手微微走神的生,輕輕點了點的眉心。
“吃飯去吧,了吧?”
許莓回過神來,看著他的眸子愣了一秒后點頭。
“好。”
走到餐桌前看著一桌半中式半西式的餐品,許莓忽然想念起國的飯菜。
F國的辣椒沒有國的夠味,多數都是偏甜,在這里幾天口味都淡了許多。
一雙星星眼的著薛岑:“等回去了我們去吃川菜吧,好想吃辣啊。”
薛岑斂眸,角揚起的笑意不減。
了的發頂,寵溺地說了聲。“好。”
聽他說完,許莓又站直了些,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又一本正經地說道。
“事先聲明我可不是吃膩了薛寶貝的飯菜,我就是純純饞。”
薛岑看一本正經的模樣,扶額,笑出了聲。
一把將人攬到懷里,低下頭在上親了一口。
笑著說道:“我知道,只是剛剛我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寶貝?”
最后兩個字被他拉長了尾音,得有些蠱。
許莓看著他深邃的眼眸,眉眼微微彎起,沒有藏著掖著,在他的耳邊喊了好幾聲。
“寶貝寶貝!”
說完歪著腦袋又說了句:“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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