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舉起了手里的泡面給他看,上面印著的是破曉的游戲人圖。
破曉前不久出了新賽季,所以要做推廣,于是跟這個泡面品牌搞了個聯名。
池柚咧笑著說:“他們看我買了這個跟破曉聯名的泡面,就問我是不是也玩破曉,但是我太菜了,正好你替我排隊,你跟他們聊吧。”
“我男朋友是高手,”池柚對那兩個男生炫耀般驕傲地說,“他玩劊子手超級牛。”
兩個男生頓時眼睛放。
“真的嗎?劊子手作很難的!”
……
吃完泡面后,池柚心滿意足地坐上車,順便問岑理剛剛跟那兩個男生聊得怎麼樣。
“好的,”岑理說,“還順便問了他們一些玩家建議,等回去后優化應該用得上。”
“嘿嘿,這得謝我吧?”池柚揚起下,“免費的玩家調查問卷給你填好了。”
“是,謝謝你。”
說完謝謝后,不知出于什麼原因,池柚聽見岑理嘆了口氣。
池柚不解他為什麼突然嘆氣,正要問,手機里恰好收到池茜的消息。
「剛剛當著你男朋友的面我不好說你,拜托你,都有男朋友的人了,就理會其他男人的搭訕了好嗎?」
「還是說你是故意想讓你男朋友吃醋?」
池柚一臉懵。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誰跟搭訕了?
池柚抬起頭看向岑理,現在車子還沒發,岑理正仰頭在喝礦泉水。
看著他因為喝水而滾的結,池柚呆呆地問:“你吃醋了?”
結一停,岑理被水嗆到,重重地咳了幾聲。
他被嗆得臉頰微紅,趕了張紙,池柚看著他這副驚慌的樣子,沒給他息的機會,又呆呆地問了句:“所以你突然說要幫我排隊,是以為我被人搭訕了?”
“……”
岑理的沉默讓池柚肯定了這個猜測。
眨眨眼,沒忍住笑了出來。
之后幾個小時的路程里,池柚仿佛化為一臺復讀機,一直重復著那幾句廢話。
“你吃醋了?”
“哎呀,不是搭訕,我們只是在流游戲。”
“作為破曉項目組的一員,我跟玩家流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你怎麼會吃醋呢?”
小人氣焰十足囂張,岑理開著車不好分心,只能蹙著眉,面無表地聽幸災樂禍了一路。
真的就跟池茜說的一模一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下高速到深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池柚這才歇,問岑理要不要跟姐姐姐夫一塊兒吃個晚飯再回家。
岑理直接拒絕了,開著車回了自己在深城的家。
池柚心想可能他是累了,沒勉強。
等車子開到他家樓下的停車場后,池柚解開安全帶,他開了好幾個小時的高速,所以打算自己車回家。
沒想到被岑理一把拽住,半強行把池柚給帶回了他的家。
岑理在深城的家是獨居,就他一人住,門剛打開,他把兩個人的行李箱往旁邊一放,連燈都沒來得及開,就抱著池柚去了臥室,順帶堵上了一路上喋喋不休的那張。
池柚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人惱怒,最多瞪幾眼罵兩句,實在不濟手打兩下,對男人來說反倒是一種別樣的樂在其中。
男人就不同了,惱怒起來,那是真的會報復的。
池柚有些不明白,明明在高速上奔波了大半天,一的疲倦,甚至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他男神這是哪兒來的力氣?
岑理在這種事上向來是有分寸的,很失控,會顧忌到池柚的,不會一味的發泄,而且次數把控得比較到位,也不會過度縱|,常常結束后,兩個人都還能再聊聊天。
但是今天他沒有,他瞇著眼,先是用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將池柚從頭到腳給“□□”了一遍,看得池柚恥不已,但偏偏又很有覺,是被他看著,水都能。
岑理滿意地看著,池柚也第一次聽到了他非常壞心眼的嗤笑。
他們是傍晚回的深城,等池柚終于被放過時,已經是夜深。
都到這個點了,池茜也很懂,默認池柚今晚不回家過夜,于是給池柚發了條消息,說自己已經鎖門了。
岑理的惱,也已經完全被轉嫁到了池柚上,甚至還有閑心抱著池柚去洗了個澡。
本來只是單純洗個澡,無奈浴室里的燈實在太人,把池柚還泛著紅的照得太好看,于是又了次火。
最后池柚實在是不行了,是很喜歡岑理,也很喜歡跟岑理做,但也要命。
能夠明顯覺到,在自己雙并攏的時候,到的已經有些疼了。
岑理將抱在盥洗臺上,半蹲下給去潤。
壁被拭著,還有些疼,池柚生怕他再來,不得不忍著屈辱說:“我真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岑理站起,雙手撐在兩側,低眸淡淡地看著,聲音里還帶著幾分事后的沙啞:“那以后還跟我賤嗎?”
因為剛剛的過度放縱而已經放空的池柚現在完全無法欣賞他這的低沉嗓音,苦著臉搖搖頭,老實說:“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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