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是你!”葉崇海一見到他就想明白了,登時怒上心頭:“是你派人抓的我!”
“是又怎麽樣?”
傅北墨一個眼神都懶得多給他,他說完扭頭看葉喬斐,語氣放輕了一些:“送你的一個小禮,當做我住的抵押。”
葉喬斐愣了一下,眉眼了幾分。
兩個人無聲的對視,時間在空氣裏流逝,張言瞧見這場景,沒忍住輕咳了一下。
葉喬斐回過神。
聽見張言問道:“葉小姐,他怎麽理?”
聞言,葉喬斐看了眼地上的葉崇海,為數不多的溫都放在了傅北墨上,對於像葉崇海這樣的人,是淡漠的可怕。
“他做了什麽事,就該收到什麽樣的罰,”葉喬斐冷然道:“送他去警局。”
張言點頭,彎腰去拉葉崇海。
葉崇海一下慌了神,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個度。
“葉喬斐,你不能這樣,你開出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葉喬斐不為所,帶著冷冷的譏諷看他。
知道這條路是走不通了,眼見張言的手就過來了,葉崇海忽然對著傅北墨道:“我知道你中毒的原因!”
張言作一頓,站著的兩人皆是一愣。
“你說,你知道什麽?”傅北墨瞇了瞇眼。
葉崇海見狀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麽中毒,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傅北墨沒應話,葉喬斐也沉默著。
一邊是誣陷的罪魁禍首,一邊是能解他毒的關鍵線索。
是個讓人兩難的境。
但隻思索了一瞬,葉喬斐就做出了選擇,看著葉崇海道:“你先說。”
傅北墨看了一眼。
“你當我傻?我說了你們耍賴怎麽辦?”葉崇海覺得自己了張王牌,說話語氣都不自覺有些得意。
但他的得意下一秒就被傅北墨掐滅了。
他對著他的肚子猛踹了一腳,在葉崇海吃痛的時候,傅北墨淡淡道:“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和我們講條件嗎?”
張言適時往前走了一步,傅北墨又道:“現在告訴我,還能免一些皮之苦。”
葉崇海被那一腳踢的說不出來話,他本想借此再能讓他們放過他,不曾料對方本不吃這一套。
他又怕死又慫的很,瞧見眼前這一幕,隻好咬著牙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我隻知道,給你下毒的人是傅子晉。”
傅子晉。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人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
傅北墨瞇了眸,眼裏閃過一危險的芒,又是傅子晉。
既然傅子晉不仁,那就別怪他不義了。
豪門爭奪向來如此,尤其放在像傅家這樣的大家族,和暴戾的傅子晉上。
他可以算得上是不擇手段。
想到傅北墨之前因為中毒而痛苦不堪的那些日日夜夜,葉喬斐心裏不生起怒意。
本來就討厭傅子晉這個人,眼下他又害了不得不承認的最的人。
如果可以找到機會,葉喬斐想會千百倍的讓對方償還。
但眼下最重要的葉崇海,葉喬斐穩了穩心神,其實想直接送葉崇海獄。
但在衝過後轉念一想,他們目前並沒有掌握相關罪證,有的隻是剛才葉崇海自己說的那番話,雖然已經錄音。
但畢竟此刻他被他們捆綁在先,還有拳腳相加,對方完全可以反咬一口是迫於威才說出那樣的話。
屆時他們不僅不得好,還可能惹得一臊。
思來想去,葉喬斐決定先放走葉崇海,當然隻是假意放了他,會安排人跟在他左右,監視他的一舉一。
有時候兩個人的默契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明明沒有經過任何的商量,但當葉喬斐提出把葉崇海放走的時候,傅北墨一瞬間就了然了。
他默認了的做法。
葉崇海見他們真的同意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一時沒敢作。
“還不走?”葉喬斐淡淡道:“再不走,那就別走了。”
此言一出,葉崇海立刻反應過來,被解綁了繩子就要跑開。
當然不能讓他這樣睜著眼離開。
張言給了他一拳把人打暈,然後讓人把他扔到專門的地方。
對於搜集葉崇海罪證這件事,傅北墨提出了他可以幫助。
但被葉喬斐拒絕了,盯著傅北墨的眼認真道:“我自己能解決。”
傅北墨沒再堅持,依了。
葉崇海是個明人,他做事從來都是嚴謹的,況且那件事離現在又過去較長一段時間,收集罪證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但葉喬斐相信一句話,凡是走過必然留下痕跡,凡是做過必然存在破綻。
一邊派人理和管控網上那些言論一邊聘人利用網絡技搜集罪證,然後在休息了一下午後,第二天又去了葉氏上班。
網上輿論的發酵很多人都看得到,今天到公司葉喬斐覺得邊人看的目都不一樣了,尤其是邊的禾書。
麵對這樣的反常,葉喬斐心裏平靜的很,麵上依舊是冷冷的,繃著一張臉做嚴肅狀。
“葉總,您實在是太慘了,被那樣的人接二連三的陷害。”
禾書說話的語氣裏都帶著同。
葉喬斐淡淡地聽著,沒做什麽表示,等一長串說完後,抬眸瞥了一眼對方,忽然想到了什麽。
“禾書。”葉喬斐食指搭在桌麵上,問道:“你在公司多長時間了?”
“好幾年了。”禾書老老實實回答。
葉喬斐點點下顎,又問了一句:“那你做沒做過葉崇海的書?”
葉氏集團上一任總裁?
禾書看著葉喬斐,點點頭。
“你都知道關於他的一些什麽?”葉喬斐問道,語氣平靜地像是隨口一提。
禾書雖然不清問話的用意,但知道對方和葉崇海的關係並不好。
於是挑了一些知道的關於葉崇海的不好的事說。
起先無非是一些人品不行榨員工之類的尋常話,但說到某一,禾書忽然一頓。
見禾書突然停止,葉喬斐抬起眸,問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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