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才還沒注意,現在徐燕宜這麼一提醒,好家伙,徐燕宜和李秋兒一比較,這對比也忒強烈了點。
徐燕宜就像個破落戶,而李秋兒像是高高在上一般,如同王府的主人是,再看住這院子,繁花似錦,古木眾多,就連擺設都是品。
最重要的是,李秋兒這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下人,還有穆南周的心腹在隨時聽候差遣,要說徐燕宜過來下毒的,那確實有點難啊。
一眾人開始指指點點,李秋兒沒想到向來弱的徐燕宜,這才幾句話就把矛頭都落到的上了!
“表哥!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咳咳咳咳……”
李秋兒連連的咳嗽,就像是虛弱的要暈過去了似的。
穆南周黑沉著那張俊臉,怒喝道:“徐燕宜!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來人……”
徐燕宜張的抓住了禮部尚書的胳膊,死死的忍著要上揚的角,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
瞬間戲般的哭喊:“啊啊啊,王爺,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我不該說出實的,你都算到我頭上好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哎,我的心好累啊,我死了你就高興了,既然如此,不然我給你寫封休書好了,咱們好聚好散吧。”
上這麼喊,心里卻想著,趕的,老娘早就想休了你了,趕休了,老娘還能再找幾個點的小鮮!
好歹是堂堂的長公主,金枝玉葉,被人這麼埋汰踐踏,迫的毫無尊嚴,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還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呢,就這樣還不信,還覺得當初的事是做的,這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有這功夫跟他費勁,還不如趕休夫再娶!等哪天他死了,再回來把他棺材給了,把他骨頭拆了做琵琶搞不好還能賣個天價,爽歪歪!
“……”
穆南周猛的狠狠握拳!
這人……表面上裝的大度弱哭的令人心,可心里真正的想法卻是要將他剝皮拆骨!
還想把他做琵琶!
真是最毒婦人心!
穆南周深呼吸一口氣,強行住心的怒火:“王妃既然說不是你做的,本王自然是要信你的!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就同大伙兒一同在這里等著,看著,免得等會秋兒暈倒了,你又覺得本王要賴到你頭上!”
他就是要看看這人到底有多副面孔!
休夫再娶!
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簡直做夢!
穆南周大手揮了揮,讓人帶著太醫過來了,李秋兒沒想到穆南周竟然就這樣相信了徐燕宜,這……
“誒,慢著,這位太醫,我怎麼看著有點面啊。”
徐燕宜又恰如其分的弱弱的開了口。
穆南周劍眉狠狠的一擰:“徐燕宜!你又想怎麼樣!”
徐燕宜一臉無辜的看向他,聲音也莫名其妙帶著幾分音,好像很害怕似的:“這位太醫,要是我沒記錯的話。
曾經和你這位表妹有過一些不大好的傳聞,現在太醫看病診脈,誰知道是看病呢還是什麼,眾口鑠金,還是注意點的好。”
京陵城爆出一條大消息,頭號小公子——洛長安,當街揍了新帝一頓,換做旁人,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可咱洛公子不怕,咱爹是當朝重臣,人送外號——奸賊!洛長安被帶進了宮,天下人皆嘩然,丞相府作威作福的日子快過去了,大權被收回的日子也不遠了,所有人都等著新帝把洛家的獨苗苗弄死。誰知……「皇上,洛公子鉆狗洞出宮。」「不急!」「皇上,洛公子在後宮調戲諸娘娘。」「不急!」「皇上,洛公子與安樂王,飲酒作樂。」宋燁面色驟變,將人堵在床角,嗓音沙啞的問,「鬧夠了沒有?」溫熱的呼吸噴薄在面上,洛長安心頭一顫,他好似發現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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