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要是不尋些明正大的尋點借口將你進宮里來,難道你會愿意自己來?”
太后倒是不掩飾。
徐燕宜噎了下,這位黑化的士,你這麼直接真的好嗎!
“行了,以前你總覺得哀家待你不好,你也同哀家不親近,這幾年哀家忙著幫皇帝打理朝政,也疏于同你聯絡,可哀家也知道你和南陵王的不比從前了,哀家怎麼能不心疼你?”
太后說的那是真意切,要不是徐燕宜看的到頭頂上那黑漆漆的進度條,徐燕宜都能信幾分。
可惜了,騙不了。
再說了,以前原主在的時候,太后對這位備寵的長公主那簡直是視為眼中釘中刺。
虧得原主是個公主,是個的,要是個皇子,這人要是不手除了原主,那徐燕宜三個字倒著寫。
現在麼,來這麼一招,到底想干什麼?
徐燕宜低垂著眉眼,乖巧的道:“太后,我和南陵王的事已經定局了,你就不要為我心了。”
“這怎麼能行?”
太后拍拍的手,循循善道。
“你聽哀家的話,趁早下手同南陵王同房,生下南陵王的子嗣,到時候南陵王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總會想起你們往日的誼的,再說了,穆南周可是手握八十萬大軍的南陵王,在百姓心里聲極高。
你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皇帝啊,他可是你的親弟弟,若是你把穆南周給把握住了,皇帝的位置也穩當,北秦徐氏江山也穩當,你可明白?”
“是。”
徐燕宜回答的雖然乖巧,但心里已經是翻江倒海了。
太后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過原主了,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事,但現在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那說明什麼,說明有利可圖!
只是和穆南周生不生孩子的和太后有什麼關系?
猛的,徐燕宜反應過來,小皇帝是三年前太后和太傅一黨在先帝尸骨未寒,太子未立的況下臨時擁立黃袍加扶上位的,一直都飽詬病,各種風言風語很多。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皇帝現在漸漸長大了,雖然表現的很聽話,可未必太后就不知道小皇帝的心思,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再手握王牌?
穆南周手握重兵,百姓敬重,有他保衛疆土自然是萬事無憂。
可穆南周這人向來囂張,不服管教,太后若是能將他的兒子家命在手里,豈不是能再多一張王牌,大權握的更穩當些?
徐燕宜覺得自己的猜測那是八九不離十了,不然為什麼太后突然就對改了態度,還想方設法的讓和穆南周圓房生孩子?
“既然你答應了,還不趕的,杵著做什麼!”
太后忍不住開了口打斷了徐燕宜的思路。
徐燕宜角了,慢悠悠的道:“太后,這事又急不來的,他現在連我的面兒都不愿見,就算有藥,也給不了他吃啊。”
“你啊!”太后重重的嘆息了聲,“你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子太溫和,不然就憑李秋兒那名聲,那姿,還能爬到你頭上去的?”
額,這個嘛!
原主的子確實太過溫和,最有骨氣的就是自己去上吊的時刻,可在徐燕宜看來,蠢到極致。
“現在天也晚了,你和南陵王就留在宮中住一晚,這藥,哀家讓人幫你下,務必讓南陵王服下,你就等著伺候便是。”
太后手從徐燕宜手里把那個藥瓶子拿了回來,塞給邊的嬤嬤,那嬤嬤一看就是常做這些狗事的,立即點點頭,退下了。
徐燕宜忍不住提醒:“太后,那個李秋兒還在呢。”
太后白了一眼:“那不要臉的人,一天到晚的在這里礙事,皇宮這地方也是該來的嗎,你放心好了,此事哀家去理。”
話落,太后直接帶著人出去了。
徐燕宜無語的邊往外走邊自言自語的嘀咕著:“誰要跟穆南周生孩子,我又不是有病。”
太后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利,真是夠煞費苦心的。
徐燕宜看了看外頭的天,準備先溜了再說。
可太后像是有預似的,早就人在一側等著了,太監飛快的上前:“王妃娘娘,延禧宮宮已經備好了,太后娘娘吩咐了,今晚你和王爺就在延禧宮宮里歇腳。”
好家伙。
這準備還一套套的。
徐燕宜跟著太監往延禧宮走去。
同意跟穆南周進宮,那是為了讓穆南周給自己去玉清殿拿那一幅畫。
之前九公主出事,玉清殿就被太后找人封住了,說是請了法師做法清除晦氣之類的,現在要進去那可不容易,不然徐燕宜就自己去了,還用得著穆南周幫忙?
算了,等穆南周過來,再跟他商量得了。
這麼想著,徐燕宜也沒多反抗,直接進了延禧宮里待著,就不信穆南周這麼蠢會喝下太后給的加了料的東西。
徐燕宜在屋里四張著,看著桌子上擺著一個小水缸,里頭還養著幾尾魚。
好奇的剛要手去,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誰允許你的!”
一塊石頭直接朝徐燕宜砸了過來,直奔徐燕宜的臉。
徐燕宜形一閃,躲開了,擰著眉頭看過去。
一個黃子憤怒的瞪著,后還跟著一大群的太監和宮,派頭很大。
“你擅闖延禧宮,還敢弄壞本小姐的金魚!來人啊!拖出去杖斃!”
黃子囂張的很。
杖斃?
徐燕宜冷笑了聲,你以為你是誰啊,特喵的還敢在面前提杖斃?
“你是誰?”
徐燕宜不認得這個人。
黃子一聽竟然有人不認識自己,簡直是要氣炸了:“本姑娘是清怡縣主!你這人是不是瞎了狗眼不認識本縣主!”
好家伙!
縣主,一個小小的縣主,份還比不上那什麼舒云郡主,竟然敢在面前囂,是誰不認識誰啊?
果然,有看不下去的宮上前來,小聲的在黃子耳邊提醒:“縣主,那位是南陵王妃,惠長公主啊,咱們要下跪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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