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隻能一額前的冷汗,低聲向大皇子妃匯報噩耗:“宋小姐的手,日常梳妝是沒問題的,但是因為傷的有些嚴重,我實在是沒辦法保證能不留疤痕。”
“廢!”聽聞噩耗,大皇子妃一激,直接罵了出來。這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瞥一眼一旁的大皇子,確認他沒注意到這一點之後,才鬆一口氣。
“全力醫治,用最好的藥確保宋小姐盡快好起來,如果有什麽藥尋不到,便走我的私庫。”
大皇子請了不謀士過來,在與實踐談過後,他便接著和其他人談一些朝堂之上的事,就連午膳的時候都沒有麵。
直到聽聞有賓客出事,這才匆忙趕了過來。
聽到這話,大皇子妃臉上的表有一瞬間凝固,盯著宋瑾那張臉,心裏升起一抹厭惡。
宋瑾自然不願讓旁人猜測他們之間是否有些私,便直截了當的開口:“那我就先謝謝大殿下了,您這麽幫我,生意上的事在下定然鞠躬盡瘁,士為知己者死。”
大皇子瞧還能笑嗬嗬的,便知道這事在看來不算嚴重,便也出一抹笑:“那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這點傷不會影響到後續合作的事吧?”
“當然不會,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時候一到,我定然上一份滿意的答卷給您。”
在兩人的談聲中,大皇子妃臉上的厭棄漸漸消散,反倒是出了和藹的微笑。
原來是為了旁事,隻要不是大皇子看上了宋瑾就好,生意場上那些事,才不想去費腦筋呢。
等兩人簡單的談完,大皇子妃便親昵的拉起宋瑾沒傷的那隻手,在了安元郡主的旁,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宋小姐,今日之事是我對不住你,稍後賠禮會送去你府上,這幾日姑且在這裏先把傷養的差不多再走?這裏山清水秀,景不錯,你瞧著心也能好些。”
宋瑾手上的傷看著確實嚇人的,直接回丞相府,萬一引起宋丞相的不滿,便就不好了,倒不如養幾日,好的七七八八,再將人送回去。
大皇子妃心裏的算盤打得不錯,隻可惜宋瑾並不想賣對方這個麵子。
辛辛苦苦一份傷為的是什麽?為的就是拿這份傷去坑薑若惠,最好是一箭雙雕。
這場禍事,薑若惠是逃不掉了。
多次挽留無果,大皇子妃也隻能為表歉意親自將人送回府上,之後的事,便不是能管的了。
盯著丞相府的匾額,歎了口氣,抿著,先宋瑾一步,邁過門檻。
此時宋瑾爹還在上朝,老夫人去寺廟上香,家中能管事的自然是宋瑾的娘親。
知道大皇子妃突然到訪,俞氏還嚇了一跳,趕忙穿戴整齊,出現在了正堂:“不知您今日貿然來訪,是……”
隨意一瞥,便瞧見宋瑾手上醒目的白紗布,顧不上皇子妃,俞氏趕忙衝了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卿卿,是誰傷了你?”
大皇子妃站在一旁有點尷尬,設想過這樣的局麵,但是真發生在眼前還是會覺得頭疼,也不知道宋丞相是何看法,但丞相夫人,是真真切切的為此到怨憤。
宋瑾瞧見娘親關切的模樣,隻覺得心底一暖流湧出,親昵的抱了下俞氏,提醒大皇子妃還在這裏,表示稍後會將事告訴俞氏。
俞氏了下微紅的眼眶,扭頭看向沒有舉的大皇子妃:“抱歉,是我失禮了。”
出於心虛,大皇子妃並沒有計較俞氏這種冒犯,反倒是心平氣和的安幾句,之後便提了一今日發生的事。
——自然是將所有過錯都推給了薑若惠。
若不然,今天本沒有來這裏的必要。
“薑家姑娘?”
俞氏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不解的看向宋瑾。
往日對於薑家,都隻是有所耳聞,本就沒麵,怎麽好端端的,作出這樣的事。
好聲好氣將大皇子妃送走之後,俞氏又抱著宋瑾,徹徹底底哭了好一會。
宋瑾渾僵站在原地,出手,輕輕拍了拍俞氏的後背。
上輩子為了祁承玉那個狗東西出生死,好久都不曾到娘親懷抱的溫度了。
“娘,你別難過了,手上的傷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又不是傻瓜,如果薑若惠真的有幾分本事,那自然會躲。
手上這點小傷在看來本不算什麽,稍後調個藥膏就能痊愈。
隻是為了坑薑若惠,這傷自己還得多忍幾日,反正隻要治好後讓娘親看看,不要讓再心疼就夠了。
至於旁人的看法?宋瑾早就看開了,咋咋。
才不想像上輩子那麽累,努力變得厲害,還要拚命去討好別人。
將傷的手藏在後,把哭累了的俞氏哄睡,宋瑾便走了出去。
剛走沒多久,就遇上了本該還在閉中的宋菱月。
堵住宋菱月的去路,宋瑾沒好氣的質問:“你怎麽出來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宋瑾自然不會在宋菱月麵前裝模作樣,聲音冰冷,態度囂張,看著就讓人有些牙。
宋菱月瞧見宋瑾這副模樣,再一想之前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樣子,一時之間竟然覺得有點委屈。
仍舊是如往常一般的弱不風,聲音微不可聞,看上去還真有幾分惹人憐:“姐姐說笑了,是祖母解了我的,若不然,月兒哪敢擅自行事。”
老夫人?
宋瑾不滿的翻了個白眼,不過也不打算再說些什麽,剛想離去,宋菱月便瞧見了手上的傷。
湊近幾步,捂住驚呼:“姐姐手上的傷是怎麽回事?你上的傷剛要好,怎麽又傷了。”
這個又字就很靈。
本來宋瑾都將山匪的事拋在腦後,宋菱月這個蠢貨卻偏要在眼前找存在,還真是夠煩的。
角勾起一抹譏諷:“說起來,我上次傷還多虧了三妹妹呢,怎麽,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剛解就想再被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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