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上倒是對上了,也不知與二皇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寧可委於老皇帝,也不願二皇子府福。
罷了,是福是禍,終究是自決定,何須旁人指手畫腳。
如今橫一手,前世的事,大抵也不會發生了。
繞開二皇子與芍藥之間的風韻瑣事,宋瑾將話茬引到了林世子與蕭姑娘上。
還沒忘記自己此次的目的。
芍藥一事不過是巧,也算是自己好運,提前通過安元知曉此事,若是等事鬧大,怕是自己也難勸下二皇子。
不過現將此事告知二皇子,剩下的事他應該知道怎麽做,再找人稍加引導,將二皇子的注意力引導到旁人要借此害他一事上,這樣,也能讓花樓再恢複一番。
此時暫時不用自己出力,還是先將自的疑解開吧。
“你是說蕭璐?”
蕭璐便是蕭小姐的名字,安元剛說出這句話,臉就皺了起來。
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對這人的嫌棄,快言快語,當著宋瑾的麵,也毫不避諱,直接說:“可別提那掃興的東西,原本你和我說已經將心許給了旁人,我還對有幾分憐惜,不想,隻是個惡心人的玩意。”
接過侍遞來的茶水,安元咕嚕嚕直接將一盞灌了下去,冷哼一聲,接著和宋瑾說起蕭璐的事:“我可憐,便讓哥哥若是瞧見,別因為蕭尚書的事對心生不滿。”
宋瑾點點頭,心想這是安元能做出來的子,這丫頭比心快,雖然做事有些冒失,但心思純善,是個好的人。
所以,應該是這位蕭璐姑娘作出什麽令不滿的事了?
“那蕭璐不是和姓杜的投意合,如今人還在京城,明明被解了,卻不去找他反倒是一個勁來我哥哥麵前哭訴。”
安元看上去是被這件事惡心壞了,又難得遇上個能隨意吐槽的人,雖然剛說不屑提,卻又將此事說個半天,倒也不算細致,隻一昧講著那位蕭璐姑娘的作為。
“最初我哥哥明明格外厭煩,可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麽,他左一個璐璐姑娘,右一個璐璐姑娘,竟然掏出大半的私房錢給了出去。”
“我原想著兩人若是事,我也並不會介意,但是有姐妹提起此事,那蕭璐便滿臉為難,說隻將我哥哥,看作是兄長!”
宋瑾微微蹙眉,倒是沒去想兩人之間發生的事,而是詢問:“你哥,林世子他,手裏剩下的錢還多嗎?”
安元聊得起興,也沒過腦子,直說:“我娘親說哥哥腦子不靈,給他的錢比我許多,如今大半給了蕭璐,手裏也就剩下一兩百兩吧。”
攬山閣自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因為如今在京城中已經打出名氣,所以讓他們辦事都得先付全款才行,也就是說,此時林世子手裏應該沒有錢了。
按理來說男之事也沒資格說什麽,但是林世子此行多有些畫蛇添足了,也不知道蕭姑娘到底是什麽想法,此時又知不知。
“那位杜公子因為這些事意誌消沉,原本想著等皇上把他調去別,就離開這傷心地,如今卻被安排進了翰林院,沒個三年五載想來也不會有職位調。”
宋瑾不喜那位的作風,提到他的時候,臉也算不上好看。
“進來頻繁麵,倒是再不覺得京城是汙穢之地了。”
這種話任誰,但凡有點腦子也不敢直接說出來,但他當初字裏行間,說的確實是這個意思。
所以如今他雖然頻繁出行,想要在場上結三五好友,但是願意賣他麵子的人,卻是之又。
輕歎一聲,宋瑾將話茬接著轉到了蕭璐的上,說:“希蕭璐隻是個遇人不淑的可憐人吧。”
安元沒好氣的直接懟了一句:“可憐?若是可憐,誰可憐我那傻哥哥,要我說……”
安元想了半天,實在找不出罵人的話,隻能冷哼一聲。
將不滿咽了下去。
“姐姐你知道我的意思便好。”
宋瑾點頭,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安元唱反調。
說到底,與那位蕭姑娘素昧平生,自然不會幫著說話。
剛才說希是個可憐人,無非是因為蕭桓出言讓幫忙,不希他起了善心,卻要被旁人利用而已。
附和著安元的話,說了兩句蕭璐的壞話,便問:“你哥哥如今還在府上嗎?”
安元倒是真的自來的,而且說話做事也是真的不過腦子。
宋瑾既然問起,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說:“哥哥比我睡懶覺,這個時候估計還沒醒來呢。”
“那待他醒來,由你出麵,讓我與林世子見上一麵,詳細聊一聊蕭璐姑娘的事?”
宋瑾藏著的私心不方便和安元說,便說:“瞧你這氣哄哄的模樣,總不能一直氣下去,我也對此好奇,就由我出麵,引林世子聊一聊於蕭璐姑娘的事。”
聽到這,安元眼睛一亮,整個人直接撲了過來:“好,那就全靠你了!”
這話說得豪氣衝天,看得出這口氣已經憋了很久了。
拉著宋瑾的胳膊微微搖晃,安元滿臉期待的看著宋瑾,說:“你可得幫我,讓我哥瞧一瞧蕭璐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可不能被一直蒙騙著。”
宋瑾笑了一聲,向解釋:“照你的說法,如今林世子很喜歡這位蕭璐姑娘,若是一昧說壞話,肯定會讓林世子心生不滿,怪罪你我。”
“依我看,不如說我是來幫林世子追求這位蕭璐姑娘的,先將他們二人之間發生的恩怨套出來,再做定奪。”
安元麵猶豫,思索半晌,才點頭應下,隻是看上去,興致大不如從前。
不難看出,對蕭璐,已經厭惡至極。
宋瑾在心底歎了口氣,實在是有些為難。
隻能再在心底祈禱一番,希此事全是誤會了。
若是那蕭璐也不是什麽好人,怕是蕭桓那家夥又得難過一陣。
安元派侍過去詢問林世子是否起床,宋瑾便在安元的閨房,盤算著自己接下來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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