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微蹙起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覺得他為什麼要標記尤柏悅。”
“為了破壞你們的婚事,破壞您和尤興海的合作。”
“對,現在他沒有得逞,可能就會打別的主意。”瞿末予輕輕挲著食指上的一枚戒指,“我們的合作裡,包括你的忠誠,我不會允許掛著我妻子頭銜的人給我難堪,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沈岱深吸一口氣:“明白,但今天是他釋放……”
“我知道,只是提醒你。”瞿末予轉過了臉去,“並不是我看輕你,而是,對於一個Omega來說,很難拒絕一個頂級Alpha吧。”
沈岱低著頭,默不作聲。前面一句“你也只是一個Omega”,後面一句“對於一個Omega來說”,誰都知道Alpha骨子裡不將Beta和Omega當做平等的人來看待,哪怕全世界都喊著人人平等,S級Alpha甚至都不將普通Alpha當做平等的人,可是從瞿末予這裡到的居高臨下,還是讓他很難。
“如果他冒犯你,你就告訴我。”
“……是。”每當跟瞿末予在一起的時候,沈岱總能到那種無形的迫,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伴君如伴虎”的覺?有時他甚至懷疑,曾經給過他一個堅實的擁抱、在他耳邊輕聲安的人,是不是真的存在過,他是真的有些害怕瞿末予。
周五下了班,沈岱回了姥姥家,他暫時還沒有想到好的借口去解釋他突然得到一千萬巨款的事,就謊稱拿了一筆項目獎金,打算周末先陪姥姥去醫院,換一個更好也更貴的治療方案,然後再一個人去看看房子,盡快定一個稍微規整就能住的,裝或者二手的都可以,主要是乾淨和明亮,還要帶一個日照充足的臺,讓姥姥可以好好侍弄花草。
周末晚上他回了公司宿舍,因為第二天從姥姥家走的話,到公司得兩個多小時。睡前躺在床上玩兒手機的時候,程子玫突然轉給他一個八卦,他點進去一看,是尤柏悅在自己的微博上發了一張和瞿承塵的合照,倆人都是絕頂好的相貌,這張照片從到氛圍,都像是偶像劇的劇照。
尤柏悅這種名媛式的網紅,做點什麼,吃穿用戴點什麼,都能引起極大的關注度,何況是和瞿家爺、頂級Alpha談。尤柏悅堪稱天眷之子,家世、財富、基因、貌樣樣都是頂配,就連擇偶對象也讓人塵莫及,他的存在不免會讓人歎老天不公。
程子玫在微信上發來一段話:你看,瞿承塵哎!我聽了一個八卦,說之前咱們太子和瞿承塵都在追尤柏悅,結果尤柏悅沒選太子。
沈岱到心裡有點堵得慌,他回道:是嗎,不會吧。
程子玫道:我也覺得啊,瞿承塵一看就花,他才23吧,這幾年被人出過各種明星網紅什麼的。他哪裡比得上太子,太子可是第一繼承人,又紳士又穩重,又潔自好,一心都在事業上,尤柏悅什麼眼啊。
沈岱道:喜歡這種事說不好的。
程子玫回了個垮著臉的表:渣男最會甜言語,肯定是這樣,尤柏悅這種小公主就吃那一套,我看他倆長不了。
沈岱心想,瞿承塵都已經把尤柏悅標記了,不可能輕易分開。不過讓他不解的是,標記的時候孕率是非常高的,尤柏悅是S級Omega,孕率還要更高,能達到90%以上,可尤柏悅看起來既不像懷孕了,微博裡也沒有出訂婚或要結婚的信息,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他們沒打算結婚?
程子玫還在為瞿末予抱不平:我們太子以後要娶的,絕對是那種家世相貌學歷樣樣都好,還特別有涵的,尤柏悅太淺了,也配不上我們太子。
沈岱頓汗,不過程子玫說得也對,說的是瞿末予“真正”要娶的。
第八章
沈岱在網上買了輛折疊自行車,以後改為騎車加地鐵的方式上下班。從地鐵站到瞿家只有四五公裡,這樣價比最高,總的通勤時間也比開車要短,還能鍛煉,一舉多得。
只是當他騎著自行車進了瞿家大門後,恆叔的面有些僵。
“這個可以放在院子裡嗎。”沈岱道,“不行的話,折起來放車庫也可以。”
恆叔道:“沈先生,您會開車嗎?”
“會,不過我沒車。”姥爺留下的車也早被拍賣了。
“如果您覺得司機接送不方便,我可以給您配一輛低調些的車您自己開。”
“您認為低調的車也不太低調,如果我的生活質量突然大幅提高,邊同事都會好奇的,我希能夠遵照瞿總的指示,讓這段……”沈岱突然有點說不出口“婚姻”二字,改口道,“讓這段關系保,所以我怎麼上班,其實不重要。”
恆叔無奈道:“好吧,那就放在車庫吧。”
沈岱看了看表:“那我先去洗個澡,晚飯就麻煩您送到我房間了。”
“好的。”
明明已經秋了,天氣還是有些熱,沈岱騎車出了一汗,他回房間放下電腦和資料,趕進浴室洗澡。
今年他在寫一篇新的SCI,在和瞿末予結婚之前,他經常在研究所留到很晚才回宿舍,因為研究所裡更有工作和學習的氣氛。但現在他都爭取早點回來,最好能趕上熱騰騰的晚飯,因為瞿家的大廚做的飯菜又健康又味,他真的吃夠了食堂和外賣。如果宿舍有條件的話他是想自己做的,可惜宿舍純粹是睡覺的地方,每天晚上能吃頓好的對他很重要。
許承宴跟了賀家大少爺五年,隨叫隨到,事事遷就。 哪怕賀煬總是冷著臉對自己,許承宴也心甘情願, 想著只要自己在賀煬那裡是最特殊的一個就好了,總有一天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 直到某一天,賀煬的白月光回國了。 許承宴親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冷淡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卻是溫柔至極。 也是這時,許承宴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冰山是會融化的,可融化冰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狼狽不堪的許承宴終於醒悟,選擇放手,收拾好行李獨自離開。 而當賀煬回來後,看到空蕩蕩的公寓,就只是笑著和狐朋狗y打賭:不超過五天,許承宴會回來。 第一天,許承宴沒回來。第二天,許承宴還是沒回來。 一直到第五天,許承宴終於回來了。只是賀煬等來的,卻是許承宴冷冰冰的屍體,再也沒辦法挽回。 三年後,賀煬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少爺。 在一場宴會上,賀煬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賀煬失了態,瘋了一樣衝上前,來到那個黑髮青年面前。 “宴宴。” 向來都冷淡的賀家大少爺,此時正緊緊抓著青年的手不放,雙眼微紅。 “跟我回去,好嗎?”而耀眼的黑髮青年只是笑著,將男人的手移開。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渣攻追妻火葬場,1v1。 受假死,沒有失憶。假死後的受一心沉迷事業,無心戀愛,渣攻單方面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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