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鶯歌都被人販子集團給抓住了,居然還能出來害人,如今還笑得出來?
“對呀,就是我。”
鶯歌看了一眼邊的萱,髒兮兮的臉上笑容更燦爛了幾分:“南潯,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邊這位就是陸瑾之的親妹妹萱,用你姐一人換我和萱兩人的安全,其實這也不是一筆虧本的買賣,你說對吧?”
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太欠扁!
南潯二話不說就上前一步,抬起手朝著鶯歌的臉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
隻聽到一聲響!
鶯歌的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掌印。
“南潯,你居然手打我?”鶯歌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南潯:“你都要自難保了,還敢手打我?”
南潯沒有心再和鶯歌廢話,隻是冷冷的問道:“我姐現在在哪?”
鶯歌本來是想把這掌還回去的,但是想到白玫瑰說船馬上就要出海,便指了指不遠的一艘客船,怪氣的說道:“你姐就在那艘客船上,你趕上去吧,去晚了你姐可就危險了。”
旁邊的萱一直都沒有說話。
隻是看南潯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驚豔。
看過南潯的照片,長得確實漂亮,能稱得上南城第一名媛。
但原來以為南潯隻是長得好看的花瓶,可如今見到這麽冷靜沉著的南潯,被意外到了。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驚慌失措,甚至害怕,可沒想到這個南潯居然麵不改?
看來大哥陸瑾之看上的人,果然和別的人不一樣。
南潯也沒有搭理兩人,轉就離開。
萱突然喊住了:“大嫂!!”
突如其來的這聲大嫂讓南潯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萱,眸子裏看不出什麽緒:“有事?”
萱提醒道:“那個白玫瑰的人看起來像是人販子集團的領導,特別恨你,你一定要小心點。”
南潯聽到這個消息瞳孔微微了。
但依然不聲的說道:“謝謝,我會小心的。”
腦海裏不由得想起電話那頭的人。
有些悉的聲音。
恨的人?
會是誰呢?
鶯歌在親眼瞅見南潯上了那艘貨後,這才看向邊的萱,一副關心的模樣說道:“萱萱啊,你為什麽要叮囑南潯啊,這個人心思可壞了,當初明明有男朋友了,卻還故意勾引你大哥陸瑾之,爬上了他的床,你可得小心點。”
“不管怎麽說,畢竟是我大嫂。”萱說道。
雖然是邊這個鶯歌的人出的主意,才讓人販子集團的人放過們。
但不管怎麽說,也是南潯替擋下了這個災禍。
而且,說句實話,並不討厭南潯。
相反,覺得南潯特別有魅力。
雖然覺得自己長得很漂亮,但如果是男人的話,也會被南潯這種氣質給吸引。
這是一種由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
“萱萱啊。”
鶯歌趕挽著萱的手往外走:“你就是太單純了,等你以後和接多了,你就會知道是什麽人了,我們趕離開這裏吧。”
二十分鍾後,兩人剛走出南城國際貿易碼頭。
正準備打車時,幾輛豪車突然迅速駛來,停在了路邊。
鶯歌的呼吸驀地一窒。
認出第一輛豪車了,正是陸瑾之的座駕。
下一秒鍾,車門打開,頎長的影從車上下來。
萱也看到了大哥陸瑾之。
就在準備上前主搭話時,鶯歌拽著的手就要跑:“萱萱,咱們先找個地方躲……”
隻是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一群黑人保鏢給團團圍住了。
接著,氣質冷冽的陸瑾之和材頎長的蕭天策快步走了過來。
伴隨著兩人的出現,周遭的氣好像在頃刻間降到了零度。
“陸先生,蕭先生,好巧,你們也來碼頭散步嗎?”鶯歌很快就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
但隨之而來卻是一道冰冷刺骨的男低音:“你這幅鬼樣子,確定是來散步的?”
說話的人是蕭天策。
男人目灼灼的落在鶯歌的上。
畢竟鶯歌上的服都已經被扯爛了。
鶯歌低頭看了下,這才發現自己服不僅髒,還被撕爛了。
前天晚上被一個變態折磨時,服不小心被撕壞了。
但很快,就佯裝可憐的說道:“其實是我們被綁架了,但好在綁匪大發慈悲把我們給放了。”
陸瑾之冷冽的眸掃在鶯歌上,聲音低低沉沉卻又帶著極致的狠戾:“究竟是大發慈悲把你們給放了,還是你們利用南潯來做的易?”
鶯歌在對視上那雙如鷹般幽深的黑眸時,嚇得打了個哆嗦。
下意識的抓住萱的手更了幾分。
萱也被陸瑾之那充滿寒意的氣場給嚇了一跳。
這個大哥……到底有多可怕?
“說!實!話!”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鶯歌有種錯覺,要是不說實話的話,一定會死無葬之地。
可怎麽敢說實話?
所有的招數都是出的,如果讓陸瑾之知道,豈不是死定了!
萱終於開口道:“大……大哥,嫂子剛才上了一艘貨船,我帶你去。”
鶯歌想跟上去,卻被一旁的黑人保鏢毫不猶豫的鉗住了。
蕭天策居高臨下的著,冷哼道:“鶯歌,你敢把主意打到南潯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嗯?”
這邊,萱帶著陸瑾之來到碼頭時,發現那艘貨船竟然早就已經駛離。
嚇得臉瞬間就白了。
耳邊驀地響起男人冷漠至極的質問:“你說得那艘貨船在哪?”
“大哥……”
萱哭無淚的看向陸瑾之:“剛才那艘貨船還在碼頭的,這才過去二十幾分鍾,那貨船……怎麽就沒了?”
陸瑾之像是明白了什麽,立刻對跟在後的範威命令道:“立刻安排一艘快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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