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搖頭。
“屬下沒有問。”
九黎點頭。
“那種況下,活命要,哪有時間問這些有的沒的。”
“你的傷口我已經理了,手臂上的還好說,上的是被惡犬咬傷,我已經給你打了狂犬預苗。”
九黎明白,南星武功高強,如若只是自己一人,那滿院子的惡犬和那個男人本不足為懼。
可是,為了保護沈妙青,一定是拼盡了全部力量。
沈妙青能完好無損的活著回來,南星勞苦功高。
“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近保護的事兒,還有南燭。”
“主子,屬下沒事,屬下”
“聽我的,我是醫者,你有沒有事我最清楚,何況,被惡犬咬傷,你以為是小事嗎?”
“那惡犬極有可能攜帶狂犬病毒,如若不及時理,輕則染狂犬病,重則一命嗚呼。”
南星一愣,什麼狂犬疫苗,什麼狂犬病毒,雖聽的滿頭霧水,可看著主子嚴肅的表,到底還是閉了。
九黎收拾了藥箱。
“你好好休息,明日還要打第二針狂犬疫苗。”
南星一聽,想到剛剛那尖銳的針頭扎進皮里,渾就打了個冷激靈。
“主,主子,明日還要扎針嗎?”
“嗯。”
九黎點點頭,瞧著的模樣,突然就想到了當初給蕭溟玄扎針時的景。
“怎麼?害怕扎針?”
“呃!沒,沒有。”
南星趕忙搖頭,矢口否認。
能在暗衛營過五關斬六將,殺出一條路出來,怎麼會怕扎針,開玩笑,不會,絕對不會。
“沒有就好。”
九黎拍了拍的肩膀,也不拆穿。
每個人都
心中害怕的東西,比如,連解刨尸都不怕,就怕那多腳的蟲子。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說著,拎著藥箱出了屋子。
這才出了屋子,還沒走多遠,就聽到院外傳來一陣陣沉悶的腳步聲,還有莫寒也不知是數落誰的聲音。
“王爺,你們回來了?”
九黎第一眼就看到了蕭溟玄,以及蕭溟玄后,低垂著頭,被莫寒數落的南燭。
“這是怎麼了?”
九黎是真好奇,南燭的脾氣是知道的,除了和蕭溟玄,輕易地誰也不敢跟扎刺,那是兩府里出了名的母老虎。
啥時候竟被莫寒訓斥的跟個三孫子似的,還不敢還口。
蕭溟玄面無表的斜了一眼南燭。
“做錯事了。”
南燭抹了一把凍的通紅的鼻頭,沒有說話。
秦抖了抖肩膀,似乎在忍著笑。
莫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就你這樣的,以后誰敢娶你?”
南燭一聽,這人怎麼專往肋骨上,頓時就不樂意了,梗著脖子道。
“罵人不揭短,干嘛啊?又不用你娶我,你什麼心。”
莫寒“你還好意思還口,要不是你不聽勸”
“閉。”
蕭溟玄都聽了一路了,這兩個屬下,越來越沒規矩。
王爺一發話,莫寒和南燭雙雙閉了。
蕭溟玄懶得理他們倆,上前拉住九黎的手。
“手這麼冰,先回屋。”
說著,拉著九黎丟下幾個侍衛下屬,進了屋里。
門外,寒風中幾位瑟瑟發抖的下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南燭白了莫寒一眼,扭頭走了。
莫寒切了南燭一聲,也扭頭走了。
秦左看看,又看看。
這兩個歡喜冤家,從暗衛營一直斗到京城,這麼多年不煩嗎?
九黎本來是想去看看沈妙青有沒有醒過來,就糊里糊涂被蕭溟玄拉回了屋里。
“到底怎麼回事?莫寒干嘛數落南燭。”
幫著把蕭溟玄的大氅解下來,掛在架上。
兩人這才挨著火盆坐下。
“南燭不聽勸,把那男人給殺了。”
九黎怔了一下,才納過悶來。
“那個男的被南燭殺了?”
“嗯。”
蕭溟玄點點頭。
九黎道
“殺,殺就殺了吧,反正那樣的畜生活著也是個禍害。”
“何況,南燭的脾氣我了解,定是那個男人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激怒了,如若不然,絕不敢忤逆王爺的意思。”
想到那個男人竟敢對未來的大嫂行不軌之事,就恨的牙。
蕭溟玄沒說話,的確猜中了,那個男人當時說出的話,不要說為子的南燭怒火中燒,便是他也恨不得當場就把人挫骨揚灰。
“你可知那男人是誰?”
九黎搖頭。
蕭溟玄道
“那男人惡鬼,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可卻干著比采花大盜還要殘暴惡心百倍的事。”
“落到他手里的子,無一活口,死狀凄慘。”
至于更嚴重的話,他不說,九黎也能猜。
“當年我行軍去往邊境的時候,曾在一村莊與他過手,只是可惜,他利用孩子擋劍,逃了出去。”
“這麼多年,我派人追查過他的行蹤,卻一直沒有查到。”
九黎恨恨的咬著牙。
“如此說來,這是一個專門針對子的變態殺手。”
“嗯。”
蕭溟點頭。
“邊境距離京城千里之遙,他卻膽敢進京城作惡?”
“我懷疑,這背后定有謀。”
九黎現下明白了,難怪莫寒數落南燭,如若把這個惡鬼抓到,嚴刑拷打,定能從他里審出些什麼。
可是,人如今已死,讓這個惡鬼進京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誰?恐怕只能費上一番功夫去追查了。
“王爺,那只雙眼紅的貓似乎也不尋常?恐怕留不得。”
九黎想起那只貓脖子上的白骨鏈。
蕭溟玄點頭道
“已經殺了,那只貓是喝人吃人養大的,極其嗜。”
嘶!
九黎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用人和人養大的貓,這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
“還有那貓脖子上的白骨鏈,是那惡鬼每殺一個子,便用那些子的頸骨做的鏈子。”
天!
九黎聽著,心尖兒都忍不住了一下。
“這個人不但心理變態,連神都是扭曲的。”
“神分裂癥,人格障礙,毫無共能力,這樣危險的人,即便是王爺把他抓到了,恐怕也審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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