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初聽這個名字也是愣了一下,隨即點頭笑道
“既然是金大夫的兒子,那就讓他進屋來吧。”
金不換!一種草本中藥。
主治風寒冒、頭痛、胃腹脹滿、消化不良、胃痛、腸炎腹瀉、跌打腫痛、風關節痛;
外用治蛇傷、疹、皮炎等,起鎮痛、催眠及鎮靜作用。
金大夫的兒子和徒弟,兩個名字都是用中藥命名,倒是好聽順耳。
金大夫聞此,看向自己的妻子。
英娘這才抬腳走出去,去兒子進屋,也順道叮囑些不可輕視二小姐的話。
而屋里,金大夫則道
“不知二小姐來找草民有何吩咐?”
“沒有吩咐,是要來謝金大夫的救命之恩。”
九黎扭頭,看向側面帶紗巾的子。
金大夫一愣。
“這位是——”
“金大夫,別來無恙。”
子聲如泉水,涓涓細流,溫婉和,隨著話音落,只見子手,摘掉臉上的紗巾。
與此同時,門口簾子也被起,一男子恰到好的走了進來,滿眼驚艷的看著那面紗之下的容貌。
而面紗下的子抬眸間,也雙瞳剪水,與那男子四目相對,頓時腦子嗡的一聲,心跳的厲害,眼前就像炸開了一片白花,唯有進屋的那男子。
進屋的男子白皙,五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
摘掉面紗的子容貌麗,嫵人,站在那里即使是不,都讓人覺得有無數小勾子在把人往上勾過去。
金大夫微微驚愕
“俏月姑娘。”
門口,男子行禮。
“草民金不換見過二小姐。”
這父子倆雖然是同時發聲,不過九黎依舊注意到了俏月和金不換看向彼此的眼神兒。
看來,今天還有意外之喜。
“免禮吧。”
九黎淡淡抬了抬手臂。
“謝二小姐。”
金不換很快恢復了神,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
九黎看向金大夫。
“是俏月想要來親自向金大夫道謝,所以,我便帶著來了。”
一旁,俏月慌忙低頭,掩飾剛才的尷尬,福了福。
“俏月多謝金大夫救命之恩。”
金大夫斜了一眼旁眼睛還長在人家姑娘上的傻兒子,心里竊喜,老金家祖墳冒青煙了,他那一心鉆研醫的傻兒子終于了,忙擺手。
“俏月姑娘不必謝我,要是謝,也是該謝二小姐,如若沒有二小姐籌謀,我又如何能派上用場。”
俏月一笑。
“主子于我是再生父母,金大夫于我也恩重如山,俏月此生都不會忘。”
“如今俏月微,也只有一句道謝,能表達我的心意。”
一旁,九黎一聽,沒想到俏月還會說話。
“剛才在馬車上你不是還和我說,要跟著我學醫嗎?”
“我酒樓那邊的事務忙的不可開,還真不出時間教習你醫,依我看——”
九黎看向金大夫和金不換。
“你倒不如留在寶藥堂跟著金大夫學習醫。”
此話一出,金大夫和英娘赫然看向,金不換也抬起頭來,眼中的驚喜多過于驚訝。
“金大夫,有沒有興趣再收一個徒弟,俏月很聰明的。”
金大夫低著頭,胡須一一。
二小姐都這樣說了,顯然也是看出來了,俏月姑娘沒有拒絕,顯然也是同意的。
這是機會啊!他鐵樹一般的兒子要開花了。
那他距離抱孫子是不是也不遠了。
“金大夫有顧慮。”
九黎見他沒說話,知道他在顧慮什麼。
“不不不!二小姐誤會了,草民如今年紀大了,還有一個虎仗跟在邊學習,實在是,力跟不上了。”
“不過,草民的兒子倒是可以教授俏月姑娘醫。”
九黎一頓,勾一笑,果然是老狐貍啊!
“金公子。”
把目看向金不換。
“剛聽你父親說,這兩年你一直在外游歷,不知是游歷山水,還是增進醫?”
醫藥世家出來的接班人,怎麼可能不會繼承家族產業。
雖然這‘產業’只是個醫館,但在這古代,也是屬于中產階層的水平了。
金不換沒想到父親會把這件事推給他,也沒想到二小姐會突然問話,忙不迭的回道。
“回二小姐話,草民一是游歷山水,尋找更有價值的草藥,二是走街串巷,布施醫藥,為那些窮苦百姓暫解病痛。”
九黎聞此,倒是頗為意外。
而金大夫和英娘則是滿臉欣。
至于俏月,春容等人,也滿是驚訝。
“想不到,金公子
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懸壺濟世的高尚,我倒是自愧不如。”
“二小姐嚴重,草民所做之事實在不足為人道也。”
九黎笑了笑。
“金公子不驕不躁,不卑不,態度謙遜。”
說著話,看向金大夫。
“金大夫,寶藥堂以后很有可能會為京城的金字招牌。”
金大夫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
“借二小姐吉言。”
九黎笑了笑。
“那俏月就留在寶藥堂,跟著金公子學習醫。”
“金公子,俏月就托付給你了。”
‘托付’二字,意義非常。
金不換想說謝二小姐全,但想想又怕自己太魯莽了,只得抱拳行禮說了聲。
“是”
俏月甚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后,南燭和南星,春容三人,眼神曖昧的看著低頭的俏月和眼神飄啊飄,飄啊飄,一直往俏月上飄的金不換。
果然啊!主子說的對,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
蕭溟玄在國公府里,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九黎回府,反倒是去找九黎的下人回來稟報,說是九黎離開了酒樓,不知去了哪兒。
國公爺嚇一跳,慌忙派人去找。
因著之前九黎失蹤過一次,他如今也是草木皆兵,唯恐九黎再出現其他意外。
反倒是蕭溟玄,出奇的震驚。
“不必慌,黎兒邊跟著南燭和南星,暗還有秦五,不會出事,想必是去了別。”
說著,給秦使了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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