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聽完後,終於信了幾分。
“這麽說,你是跟莫越琛分居後,才帶著兩個孩子來貝殼街生活,不是幫莫氏集團的人來刺探貝殼街的況的?”徐姐不確定地問。
舒紫姬苦笑了笑:“莫氏集團就算真的要派人來貝殼街打探況,也不需要我這個總裁夫人親自出馬吧?”
徐姐仔細地想了想,抬起頭來對說:“紫姬,我相信你沒有出賣我們,但是那個莫越琛,我真的不了解。”
“徐姐,既然你相信我,那也請你相信他。他為了追回我,一個人來到貝殼街居住,莫氏集團這次突然重新啟對貝殼街的強拆計劃,他事先真的不知。那個負責收購貝殼街的盧經理現在已經失蹤了,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我們正在調查中。”舒紫姬認真地解釋。
徐姐歎了口氣:“紫姬,我跟你相這麽久了,你的人品我還是了解的,既然你擔保莫越琛與此事無關,那我就相信你們。隻是是我一個人信沒有用,貝殼街上那麽多街坊鄰裏,經過這一次的事之後,他們可是對莫越琛恨之骨。”
“徐姐,你知道貝殼街上的那些居民,現在都搬去哪裏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親自登門跟他們解釋。”舒紫姬凝著問。
徐姐聞言,神又黯淡了下來:“哎,貝殼街上原來的居民,但凡有些條件的都已經離開了,剩下的老弱病殘,無家可歸,孤苦無依,四流浪,還有一些起反抗的,不是被抓進了局子裏,就是傷被送進了醫院。”
“那汪婆婆呢,我聽說老人家……”舒紫姬心痛地問道。
“那日莫氏集團的人強行鏟平了汪婆婆住的房子,汪婆婆當時還在房子裏麵,就這樣被他們害死了。”徐姐說起這個都恨的牙的。
“汪婆婆……”舒紫姬眼眶一陣酸,心裏湧起波濤。
之前在貝殼街的時候,汪婆婆還幫帶洋洋,來不及報答,想不到汪婆婆就這樣走了。
“徐姐,你知道汪婆婆葬在哪裏麽?我想帶洋洋去祭拜一下。”舒紫姬懇切地問道。
“汪婆婆的靈堂就設在原來住的那個房子拆遷的空地上……”徐姐麵沉重地對說。
舒紫姬聞言,立即轉朝汪婆婆之前住的老房子跑去。
果然,在那片已經被強拆的廢墟上,被一些舊居民搭建了靈堂,大夥兒自發地在那裏祭拜汪婆婆。
舒紫姬走上前去,深深地對著汪婆婆的照鞠了一躬。
“汪婆婆,對不起,是我來晚了!”自責地道歉。
“紫姬啊,你回來了?”旁邊的一位大嬸見到,很是欣:“汪婆婆生前一直念叨著你跟洋洋,你們這些日子都去哪了?”
舒紫姬張了張,卻不知該如何解釋,隻好說:“我來見汪婆婆最後一麵,明天我把洋洋也一並接過來,送汪婆婆最後一程。”
“汪婆婆看到洋洋,也就能安心的去了。”那位大嬸歎了口氣,哀傷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們後傳來幾個囂張跋扈的聲音。
“幹什麽?這都是?誰準你們在這裏擺靈堂的?”
“晦氣,趕拆了,聽到沒有?”
“這一片地現在已經是莫氏集團的了,閑雜人等識相的馬上離開!”
舒紫姬轉去,就見貝殼街這一帶的流氓混混頭子黃,帶著一幫人趕了過來,窮兇極惡地驅趕著這些自發設置靈堂,祭拜汪婆婆的舊居民。
“你們這也太過分了,房子給你們拆了,人也沒了,我們連祭拜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其中一個老大爺義憤填膺地抗議道。
“是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其他人也紛紛質疑。
“王法?這世道誰有錢誰就是王法!莫氏集團現在就是這裏的王法,莫越琛莫總就是王法!”黃歪著,朝著這些人訓斥。
“我呸,莫越琛他算什麽王法,頂多一不要臉的商!”那老大爺怒了,不屑地啐了一口。
“靠,你這老頭竟然敢詆毀我們英明神武的莫總,不想活了!”那黃惡狠狠地怒吼。
“舉頭三尺有神明,莫越琛強拆了我們貝殼街,枉顧百姓命,是要遭天譴的!”老大爺氣憤地聲。
“你這老大爺,竟然敢詛咒莫總,我看今天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黃一撇,用眼神示意旁邊的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
幾個壯漢立即朝大爺圍攏過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要打人啊?”在場的幾個小夥子看不下去了,紛紛維護起大爺。
“就打你們了怎麽樣?”黃兇悍異常,毫不以為意:“我不但要教訓你們這幫人,還要把靈堂給砸了。”
“怎麽能這樣呢?”
“太不像話了。”
“這也太仗勢欺人了!”在場的人都紛紛議論。
“住手!”
正當黃的手下,要出手砸靈堂的時候,舒紫姬突然喊了一聲,從人群後麵走了出來。
“呦,這不是舒紫姬嗎?你也想來趟渾水?”黃一臉嘲弄地看著。
舒紫姬皺著眉頭質問:“是誰派你來砸靈堂的?”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莫氏集團的人啊。”黃不假思索地開口。
“你胡說!”舒紫姬怒喝一聲,眼眸淩厲:“莫氏集團的總裁莫越琛,昨天明明就已經下令,停止對貝殼街的強拆。”
“舒紫姬,你這是從哪聽來的謠言?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黃眼神閃爍,故意兇。
舒紫姬直了脊背,毫不畏懼:“這不是謠言,是莫氏集團總裁莫越琛親口告訴我的!”
“莫總親口告訴你的?你是他的誰啊,他會親口告訴你?舒紫姬,你是來這搞笑的?”黃冷嗤一聲,嘲弄地笑道。
“是莫越琛的太太!”突然他們後傳來一個聲音,徐姐匆匆趕來,對大家當眾說出舒紫姬的份。
黃愣了一下,隨機笑的更大聲了:“要是莫越琛的太太,我還是莫越琛的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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