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二姑娘,你可是與辰王私相授,因此走了你姐姐鄭錦繡?”
鄭瑾瑜一臉錯愕。
一上來太後就問得這麽直接?
“回太後,未曾。”
和辰王可不是私相授,走鄭錦繡又從何說起?明明是擔心鄭錦繡名聲損,他們共同商量出來的將影響降到最低的辦法。
太後鬆了口氣,說:“事哀家已經了解過了,既然鄭夫人說並非因為鄭二姑娘的原因才送走鄭大姑娘,那便是王夫人偏聽偏信。王夫人,此事,你可道歉?”
王夫人心裏很不痛快,鄭夫人也非常的不安。
不過還是決定道歉。
畢竟鄭謝兩家並沒對外公布的事,們也沒證據,可不就是偏聽偏信傳?
暫且認栽,不過隻是暫且。
真相始終是真相,除非你們鄭家能將鄭錦繡接回來繼續嫁辰王,才能圓了這個謊。
“鄭夫人,我王謝氏,給您認個錯。都怪我偏聽偏信誤會了鄭夫人,又怪我大,不管怎麽說,胡編排別人的家事,都是不對的。”
鄭夫人接這個道歉,接得很心虛,是著頭皮死不承認,可真相如何是知道的。
以後怎麽辦?莫不是真得將錦繡接回來圓謊嗎?可這段時間看得真切啊,瑾瑜和辰王好著呢。
正這時,宮人來報,說是辰王與長公主來了。
“快快有請。”
坐在主位上的太後都站了起來。
好家夥,長公主這麽大架子?連太後都得起相迎。
長公主與辰王一前一後進來,“長樂給太後請安。”
“微臣給太後請安。”
“免禮,來人,給長公主與辰王賜坐。”
眼看著長公主和辰王來了,一屋的人神各異。
太後皺著眉,心想這麻煩剛解決,他們突然過來,不會又節外生枝吧?
謝裴煜側頭看向鄭瑾瑜,鄭瑾瑜與他視線相接的那一刻急忙離開。
王夫人一副看熱鬧的表。
鄭夫人一個勁兒的給長公主遞眼,可惜並不搭理,一雙眼睛隻盯著主位上的太後。
“太後,我聽說鄭夫人與王夫人吵起來了,過來看個熱鬧。”
太後笑了笑說:“這熱鬧還和你家有關。”
“哦,是嗎?不知們為何吵起來?”
“外頭傳言煜兒不娶鄭大姑娘了,要改娶二姑娘,你說好笑不好笑?還好鄭夫人剛才已經辟謠了。”
長公主笑道:“這怎麽能是謠言呢?我們正有此意,也不知是哪個快的,竟然提前傳了出去。”
“什麽?”太後震驚不已,茫然的目看向鄭夫人。
“可是鄭夫人剛才才說了,這是傳言吶。鄭夫人,莫非你騙哀家?”
被當場打臉的鄭夫人嚇得麵蒼白,立刻跪下來求饒。
不過還未來得及開口,就先被長公主搶了話去,“這是我們謝家的主意,還未來得及告訴鄭夫人,所以也不算欺瞞太後。”
鄭夫人一聽,激的看了一眼長公主,臉上的冷汗又收了回去。
長公主微笑道:“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告知親家一聲,記住,不是商量,是告知。”
長公主霸道的話,將所有人心中的疑問都按了回去。
沒錯,以長公主的份地位,做出這個決定,隻需要通知鄭家人即可,並不需要和他們商量。
“這……”太後一時不知說什麽好,“這不太好吧,辰王與鄭家大姑娘定親多年,突然換二姑娘,這讓大姑娘如何做人?”
長公主不不慢的道:“我們換人,自然是有原因的。當然,並不是外麵所傳煜兒看上了二姑娘,在二姑娘回京前我們就不打算娶大姑娘過門,這事早和鄭夫人說過。”
鄭夫人臉那一個彩。
長公主剛幫將臉撿回來,如今又被給打回去,真是一點不給親家麵子。
太後的臉已經非常難看了,覺得自己被耍了。
“鄭夫人,你怎麽說?”
鄭夫人著頭皮道:“確實有這事,隻是當時我們覺得事有些突然,覺得此事或許沒有那麽嚴重,可以再挽救挽救,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長公主冷笑,“合著我這親家母還以為我們開玩笑的呢。”
太後聽得雲裏霧裏,“所以為何你們要換人呢?可是因為大姑娘人品德行有問題?”
鄭夫人又張起來。
王夫人繼續看熱鬧。
鄭瑾瑜乖巧的在一旁,事不關己的模樣。
長公主說:“與鄭大姑娘人品德行無關,是因為別的緣故。”
“是何緣故?”
長公主說:“不好意思,事關家族的部辛,不便奉告。”
長公主不說,沒人能勉強。
太後不再過問。
鄭夫人鬆了口氣。
王夫人一副沒吃到瓜的失落樣。
這時,長公主轉過頭對王夫人道:“希你能管住你家兒,本公主不想再聽到任何家人不好的傳言再傳出來。”
著重咬了家人二字,鄭瑾瑜心裏咯噔一聲。
如果這門親事長公主不鬆口,哪怕是鄭老爺與鄭夫人反對都沒用,何況是自己?
被警告的王夫人麵一白,連連道:“是,我一定好好管教兒。”
太後看事已經解決,便說:“本宮乏了,都退下吧。”
“是,太後。”
一行人告退,剛走出泰安宮,前方一明黃的人影急步而至。
除了長公主之外,所有的人都開始參拜。
鄭瑾瑜見狀,也跟著拜下去。
“免禮。”皇上雙眼目一直在長公主上,對其他人,也隻是隨手一擺。
“皇姐,你進宮來,怎麽也不讓人跟我說一聲。我好讓廚那邊早些準備,弄些你吃的菜。”
長公主淡笑道:“我要進宮吃飯定會提前跟你說一聲,這不有些小事找太後,馬上就出宮,想著就不打擾你了。”
“哦,何事?”
“沒啥,婦人之間的一些事,家事。”
“家事?”
長公主一側,將鄭瑾瑜讓出來,“喏,這姑娘,就是當年我那公公在世時給煜兒定的媳婦。”
“是嗎?抬起頭來。”
鄭瑾瑜著頭皮上,抬起頭來也看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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