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姐潑婦罵街的樣子引來了很多村民的圍觀,無數雙看熱鬧的眼睛都在盯著倪呈歡,想看看會做出什麼來。
倪呈歡看著孫姐,臉上的神淡定,看著孫姐拿著掃帚指著的臉發瘋。
“大家伙快來看看,看看這個人,這個臭婊子,”孫姐臉上的表猙獰可怕,看倪呈歡本不怕的樣子,罵得更兇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賤人,是我,被人搞大肚子,想死的心都有了,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勾引別的男人!”
試圖引來倪呈歡跟對罵,但倪呈歡甚至連一個解釋也沒有,只是冷眼旁觀,好像這件事跟自己沒有關系似的。
村民們指指點點,上次被兩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的藍姐站了出來,指著說:“你們城里人是不是看我們好欺負啊,真是可惡!”
“一副狐貍樣,指不定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孫姐嗤笑著,試圖用此消磨掉之前低三下四的去求勸自己兒子的傻行徑。
倪呈歡被怎麼罵都無所謂,但孩子不能,冷笑一聲:“繼續,我立刻讓你兒子沒了工作。”
孫姐聽到提起兒子,更加來氣了,破口大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滾!帶著你的東西滾!”
“不信可以試試。”倪呈歡偏杠上了,這點事對來說跟碾死一只螞蟻沒有區別。
孫姐的丈夫孫大勝看倪呈歡臉上的嚴肅,于是攔了攔妻子,小聲道:“得了,差不多行了,得饒人且饒人。”
“我教訓賤人你勸個什麼勁啊,看上了?”孫姐又嚷起來,丈夫臉紅得很難堪。
倪呈歡冷眼看著,盧姐這才趕過來,聽說了況后趕勸架,“小倪不是那樣的人。”
“呵,要是有人愿意花上百萬買了我家的老破房子,我也護著。”孫姐嘲諷著。
盧姐皺起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孫姐本聽不進去話,繼續的冷嘲熱諷:“誰知道呢。”
圍觀的村民們開始議論起來,盧姐臉上也有些難堪,但還是組織讓他們散了,村民們雖然沒看夠戲,但八卦也了解了個大概,于是紛紛散了伙。
孫姐沒走,只是瞪著倪呈歡,潑辣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倪呈歡要落家人的命。
孫姐的丈夫拉著孫姐,覺得臉都都完了,說:“行了,還想怎麼樣?當初不是你來勸去跟我們兒子接近麼?”
提起這個更來氣了,沖著丈夫罵:“反倒是我不對了?兒子找不到媳婦你一點不著急,你以為我愿意厚臉皮上趕著求人家麼......”
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倪呈歡瞥了一眼,沒心聽別人夫妻吵架,跟盧姐道了一句:“謝謝。”便回了屋子。
晚上孫嘉聽說之后跑來找,不停的跟道歉,臉上的緒依舊沒什麼起伏,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沒事,我沒在意。”
“對了,以后別來找我了。”
被打擾的覺很不好,很困擾。
孫嘉臉上的表有些傷,盯著看了許久,而后點了點頭,“好.....”
“嗯,回去吧。”倪呈歡趕人。
這一晚有些睡不著,沒來由的因為今天的事煩躁。
前一晚沒睡到,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再醒來是被樓下的敲門聲和狗聲吵醒的。
沒有起床氣,但被吵醒總是還是煩躁,拉開窗簾,看了一眼樓下的來人,有些詫異。
宋時。
“倪姐,開門,開門,”宋時沖著招手,院子里的條條沖著他喚。
倪呈歡披了件外套下樓。
宋時提著一個行李包,看見下來視線首先落在了的肚子上。
“你......怎麼胖了那麼多......”宋時指著的肚子說。
倪呈歡只是打開院門,沒給他進來,也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你怎麼找到這里的?”
宋時實在沒辦法了,他得來找倪呈歡,不然盛璟就真的完了。
自從胃出從醫院回來后,他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依舊每天把自己關在家里,半個月了們也沒出過,每天把自己喝一灘爛泥,再這樣下去,不出半年,再好的也得殘廢。
“來干什麼?”倪呈歡又問。
還沒等宋時說話,條條竄了上來,擋在了倪呈歡面前。
宋時看著條條有些兇惡的樣子,往后退了一步,笑了笑:“我是想來看看你的......”
倪呈歡眼神很淡的打量著他臉上的神,說:“你覺得我會信嗎?”
宋時覺得沒有瞞的必要,開門見山道:“倪姐,求你了,回去看看我哥吧,他要完了。”
倪呈歡臉上沒什麼表,“跟我有什麼關系。”
宋時臉上有些哀求,“我真的看不得我哥這樣,他真的很想你,別看他不說,他肯定很傷心你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所以每天都把自己喝得爛醉.....”
“半個月前,還把自己喝到了胃出,去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倪呈歡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說完了嗎?我要回去做早飯了。”
他只不過是在經歷以前經歷的痛罷了,但聽起來總是覺得不舒服。
“早飯?我也還沒吃呢,也給我做一份唄。”宋時跳得很快。
“想吃自己做。”倪呈歡做得不好吃,不想獻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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