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嬰說完之後,看起來非常憾,又跟著歎了一口氣。
吳道昭越發慌,連忙後退幾步,餘瞟了一眼口。可惜這一山隻有一個出口,落在我們的包圍之中,他翅難飛。
吳道昭有些結,說:“麻……麻……麻小姐,你想看我跳舞,這還不簡單。我出去之後,可以學習侗人的舞蹈。我哪裏也不去了,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當你的蠱靈。到時候保證你威風八麵。我天天給你跳舞,我真的可以學。”
麻嬰笑著說:“你麻麻也沒有用。一來我不用蠱蟲所以不需要蠱靈;二來,就算我需要蠱靈,也瞧不上你這種貨。”
葉雙竹怔了一下,隨即瘋笑起來,好像被麻嬰的話中笑點,最終捂著肚子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嫂子,你在笑什麽?”小秋葵滿臉問號。
“麻麻……媽媽,你沒有聽出諧音嗎?難道這還不好笑嗎?”葉雙竹掉了眼淚。
吳道昭退到了最裏麵的石壁上,隨即看向玉音子,“前輩,您剛才發下毒誓,要保證我安然離開這裏,保證我的安全。你是大人,肯定不會跟我開玩笑。我現在不走了,就跟著你,你隨便找個容把我裝起來。這樣,我就不用跟騰蛇見麵。以後,我就是……”
玉音子打斷了他的話,說:“你說得沒錯,我的確向你保證了。可我畢竟是上了年紀的老靈,沒辦法約束其他人。年輕人不會聽我的話。我早已過氣了。你自己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該付出代價了。”
吳道昭絕了。
我笑著說:“前輩,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一個巾幗英雄,窈窕淑,不需要守君子約定。再說了,你守著對他承諾不傷害他,我又沒有答應他什麽,自然不用守著諾言。我來送他上路,合合理嘛!您老人家不用為難,就在邊上閉目養神,思慮接下來的行即可。”
我本想著可能要等到出了蠱之後,再收拾吳道昭。
沒曾想到,他如此急不可耐地作死。那就隻能提前送他上路了。
玉音子哈哈大笑:“知我心者蠱王冬生也。”
小秋葵極為厭惡地說:“老賊,枉我把你當改過自新迷途知返的神,沒想到你竟然包藏禍心,栽贓小刀,暗算我們。你真不要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現在就送你上路。你弄再多蠱蟲來幫忙,我都能把那些蠱蟲幹掉。你犯下天怒人怨之事,沒有人會同你了。”
春芽說:“小吳啊,我師父迫於無奈,說不傷害你。我作為的弟子,自然有替排憂解難的責任。弟子替師父辦事,天經地義,不過分吧。”
吳道昭嗆得說不出話來。
葉雙竹停止了大笑,說:“能讓慈悲心腸的小秋葵都討厭的邪神,沒理由繼續存在。不得不說,吳道昭真是人才,一下子引起這麽多人的憤怒。這一路走來,他好像是第一個。”
柳蘭珠說:“隻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我擋住小秋葵和葉雙竹,說:“你們就不用跟我搶了。一個小小神,還沒有那麽大的麵子,用得著我們三個人一起手。”
小秋葵說:“大哥,那還是你來。千萬別心慈手。”
我怔了一下,小秋葵勸我別心慈手,還真是破天荒第一遭。
春芽說:“蠱王,你要當心點。這位神口才相當了得,說不定口燦蓮花,會讓你改變主意。”
“我記住了。”我揮黑傘,聚攏了濃厚的道力,慢慢地走了上前。
吳道昭子完全在石壁上,大聲道:“蠱王,放過我。我將五毒人的養法全部告訴你。我願意當你的忠誠仆人。我這一次,一定不敢有異心。我對天發誓,我以吳家列祖列宗發誓。求你給我一次機會。你知道毒人的可憐之,我承上百種蠱毒的折磨。我不願意就此消失。”
我說:“天作孽猶可違背。自作孽不可活。若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給你機會,那我們豈不是為弱無能任人欺負的代名詞。世上沒有這麽好的事。犯錯就要到懲罰。毒人我見過不,但是你這樣的卑劣之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決定和我單挑嗎?”吳道昭問。
我笑了笑,說:“我說了,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們同時出手。我當然要和你單挑。”
他整個臉龐猛然發生變化,金的氣息倍遞增,眨眼之間就籠罩了半個山,眼神變得自信起來,說:“我吳道昭二十三歲名,是世上罕見的天才。百年前,曾與苗人的五大蠱王爭鋒,他們五人對我口稱讚。今日對上你這樣的青年蠱王,豈能任由你欺負了。”
他越說越激:“你們之後,先是由十大蠱神出手,之後是蠱蟲大軍衝在前麵,接下來便是四隻紫擋在前麵。我本就沒有手,鬼氣充沛,唯有半點虧損之。你慘敗輸給我,會為此後悔的。”
我略微有些訝異,笑著說:“看來世界真是太小了。我有幸和五大蠱王相過一段時間。可惜,我從未從他們口中聽到過你的名字。他們也從未對你口稱讚。你莫不是臭不要臉,專門往自己臉上金。”
吳道昭極度憤怒,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五大蠱王論及十萬大山的蠱,一定會提及我的。”
麻嬰接話說:“老爹,他臉上的金說不定是自己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