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從唐修宴那裏敲詐了一筆,又從陸夢華和何氏手中拿到一筆錢,然後墨簫還大手筆的給了好多錢。
拿到這些錢之後,陸九卿就開始了瘋狂買買買花花花的路。
先是買鋪子,有一整條街的鋪子目前都在陸九卿的名下。然後,陸九卿開始做生意,什麽賺錢做什麽。
糧鋪,藥鋪,綢緞莊,酒樓,甚至還有書齋,涉獵很廣。
陳鳶從小在民間長大,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一下,哪裏都混得開,這些生意在的打理之下漸漸的有了起,如今已經開始慢慢的賺錢了。相信再過不久,花出去的那些銀子就會慢慢的回本了。
陳鳶今日就是去坐鎮新開的藥鋪的,若是遇到有人鬧事,也好當場理。
陸九卿笑瞇瞇的:“如何?”
陳鳶:“一切都很順利。”
陸九卿陳鳶的手,輕聲說:“生意上的事沒有你重要,你別累著。”
陳鳶搖搖頭:“不累。”
如今做這些,可比曾經冒著生命危險打獵,冒著嚴寒尋找食,跪在地上乞討要簡單的多要有尊嚴的多。
陸九卿知道是能吃苦的,手的手,沒再多說什麽。
陳鳶卻主說:“唐府在找人。”
陸九卿臉上的神冷了下來。
“他倒不敢明正大的找,隻謊稱家中跑了一個奴婢。”陳鳶看著陸九卿的臉,輕聲問,“姐姐,你是如何打算的?”
那個唐府,你還打算回去嗎?
陸九卿垂眸,喝了一口熱茶,然後輕聲說:“先不急。”
唐府不可能再回去了。
陳鳶卻說:“姐姐一直住在這裏不麵,事遲早瞞不住。”
狀元府丟了夫人,忠勇侯府丟了兒,這件事一鬧開,兩家臉上都掛不住。
陸九卿:“暫時不管,讓他們找去吧。”
陳鳶不知道陸九卿是什麽打算,但是陸九卿說什麽就聽什麽,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麽了。
隻是,可以不管唐修宴和忠勇侯府,有個人卻不能不管。
夏螢從外麵進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陸九卿,輕聲說:“姑娘,殿下說要見你。”
陸九卿看:“你跟他說我在這裏了?”
夏螢連連搖頭:“奴婢未曾跟殿下說你的行蹤……隻是,唐府的事瞞不住,殿下肯定會知道。至於你的行蹤,殿下想知道的話,也是瞞不住的。”
低垂著頭,麵上有些心虛。
是九皇子的人,自然是什麽都要聽九皇子的。再說了,有些事就算刻意瞞,九皇子想知道的話也是瞞不住的,畢竟殿下手底下可不止一個人。
陸九卿知道瞞不住墨簫,但是還不想這麽快就見墨簫。
陸九卿沉默片刻,然後對夏螢說:“你去告訴他,讓他再等五……不,等十日。十日後,我再去見他。”
十日後,上的那些痕跡想必就消退了,墨簫就算知道發生了什麽,可看不到上的痕跡,想必就沒有那麽生氣了吧?
總之,不想讓墨簫看見一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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