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消失了太久,雖然有墨簫傳話,陳鳶還是擔心得不行。
如今見著陸九卿回家,陳鳶一直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回去。
“總算回來了,”陳鳶眼尾有些泛紅,扶著陸九卿往院子裏走,“殿下那邊傳話,說是你了點傷需要靜養,我又見不著人,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況,這一個月來簡直日夜難寐。”
陸九卿了陳鳶那張臉,笑了笑:“對不起啊,讓阿鳶擔心了。”
陳鳶搖了搖頭:“你才沒有對不起我。”
隨後,陳鳶更是滿眼的心疼:“到底了什麽傷,你人看起來瘦了這麽多,臉上的氣也不好?”
陸九卿沒好開口說,這已經是養了許久的結果了,剛開始的時候更加難看。
現在看著至沒有那麽嚇人了。
“沒事,都已經過去了。”陸九卿安陳鳶。
陳鳶還是不放心,將人安頓好之後,轉頭就把自己幾個藥鋪裏的大夫全給請回來了。
穆先生進門的時候,看到這麽大的陣仗,也不由得愣了一瞬。
他看著陸九卿:“姑娘可是不信我的醫?”
陸九卿有些無奈,看著陳鳶:“我信任先生,可我家阿鳶不放心,非要我再看看。”
穆先生心中有些不滿,可一對上陳鳶那雙冷冰冰的眼睛,便立刻偃旗息鼓了。他是當大夫的,也活了半輩子了,見過的人不,一眼就能看出這子的兇悍,這丫頭手上定然是沾了人命的。
他是沒想到,看著溫和的陸姑娘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陳鳶坐到陸九卿的邊,看了眼穆先生,淡淡地說:“外麵的人總歸不如咱們自己的人放心。”
穆先生:“……”
他扯了扯角,不敢吭聲,心中卻在暗暗吐槽:枉殿下費盡心機,結果在別人小丫頭眼裏,他還是個外人。
陳鳶請來的這些大夫,都是他們家藥鋪裏坐鎮的好大夫,各個都有所長。
一行人挨個看診,隨後將況匯報給陳鳶,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鳶才明白陸九卿到底傷到了哪裏,傷到什麽程度。
一聽說這傷至要養個半年的時候,陳鳶臉都黑了,再一聽說養不好容易落下病的時候,的眼裏已經沉一片了。
這個樣子,陸九卿都有些怕,著脖子不吭聲。
陳鳶閉了閉眼,轉頭看著陸九卿,眼神難得的有些怒氣:“從你傷好之前,不準出門,讓你吃什麽就吃什麽,不讓你做什麽就不準做,好好養著。”
陸九卿:“……好的。”
陳鳶轉頭看向在場的大夫,沉聲說:“傾你們全力,照顧好東家,需要什麽藥材盡管告訴我,什麽貴的珍貴的難得的,統統都用上。”
那些大夫哪裏敢怠慢,這可是他們真正的東家,當下連忙答應。
一群人商量著開了方子,然後又將穆先生開的方子拿出來一對比,最後稍作修改,統一了藥方。
陳鳶看向旁邊的夏螢,沉聲說:“你既跟著姑娘,那就幹點事,煎藥的事你來做,別人做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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