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富太太的冷嘲熱諷,就像是商量好的,故意為之。
而董玉蘭在一旁卻是冷眼旁觀,毫沒有要為自己的兒媳婦說話的意思。
們本就是一夥的。
夏南溪看得出來,顧雲淑自然也看得出來。
看到這幾個上了年紀的更年期人在為難一個小姑娘,顧雲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
還沒等開口,夏南溪卻是率先說話了,“那請問這幾位太太,你們的兒子娶老婆了嗎?”
“還沒有呢,怎麽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沒有生到傷害!哪家的孩要是嫁進你們家,有你們這些個尖酸刻薄的婆婆,那不得折磨死啊!想想都覺得可怕。”
“你!你胡說什麽呢?不知道有多人,還想破了腦袋嫁給我兒子呢!”
“哦?是嗎?就算嫁進了你們家又能怎麽樣,有你們這樣的婆婆,兒媳婦都得被折磨得神脆弱,抑鬱得生不出孩子來,到時候你們家斷子絕孫,全都是你們這些婆婆的錯。”
“夏南溪!”
董玉蘭這下聽不下去了。
瞪著夏南溪,惡狠狠地說道:“你就是這麽想的?所以,和承硯結婚這麽久都不生孩子,就是想怪在我頭上是吧?”
夏南溪笑得一臉純真無邪,“媽,你別激啊,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幹嘛對號座啊?”
“你可真是個好兒媳啊!你就是誠心氣我的吧?”
說著,董玉蘭捂著口,一臉痛苦。
過了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小丫頭給氣得心絞痛。
一旁的顧雲淑看著夏南溪,是越看越稀罕,這小辣椒的架勢,的確是頗有當年的風範。
那幾個富太太立馬扶住了董玉蘭,耐心勸說了起來。
“陸太太,你消消氣,別激啊!”
“對啊,這要是氣壞了,可是太不值得了!”
“哎呦呦,有這樣的兒媳婦,可真是太遭罪了!”
“要不……我們通知戰四一聲?讓他來治治這個小辣椒?”
突然這時,一道冰冷低沉的聲音響起:“不用你們通知,我已經來了。”
眾人尋聲去,便看到帥如天神的戰承硯,正黑著臉,邁開長,一步步走來。
董玉蘭的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
戰承硯原本就跟不太親近,娶了夏南溪以後,就更加和不親了。
董玉蘭惡狠狠地瞪著夏南溪,“你竟然告訴了承硯?”
夏南溪一臉無辜,“我沒有啊。”
也不知道,戰承硯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那幾個富太太都以為戰承硯是來給董玉蘭撐腰的,立馬變得更加囂張了起來。
們得意地看著夏南溪,擺出了看好戲的樣子,“看你還怎麽囂張,別以為長得有幾分姿,就能上天了。看你男人怎麽收拾你!”
結果,戰承硯來到跟前,直接牽起了夏南溪的手,溫地說道:“這麽無聊的地方,你來幹嘛?”
夏南溪直接看向了董玉蘭,“是媽我來的,說讓我熏陶一下藝氣息,好配得上你。”
戰承硯臉一沉,那眼神仿佛就要吃人似的。
嚇得那幾個富太太大氣都不敢出。
們也是懵了,隻知道這位戰四冷酷無,沒想到隻是對除了老婆之外的人冷酷無啊。
就連親媽都不優待的那種。
戰承硯冰冷的目投向董玉蘭,沉聲說道:“媽,你要是閑得無聊就找我爸陪你,我家溪溪平時上課很忙,你以後就不要再找做這種無聊的事了。”
董玉蘭咬了咬,還想要最後挽尊一下,“怎麽,是我的兒媳婦,兒媳婦陪婆婆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我戰承硯的老婆不需要陪婆婆。”
這樣霸道護妻的話從戰承硯的裏說出來,更威懾力,在場的那幾個富太太都被嚇傻了。
還沒等們反應過來,戰承硯的大手就拉過了夏南溪的小手,旁若無人地離開了。
董玉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現在竟然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啪啪打臉,實在是無地自容。
急中生智,“啊!”的一聲,便裝暈倒了過去。
那幾個富太太立馬做了一團。
“戰夫人!戰夫人!”
“哎呀!怎麽好端端的突然就暈倒了呀?”
“一定是被氣的暈倒過去了吧。”
“這個怎麽辦呀?要是戰夫人出了什麽事,我們可擔待不起啊。”
“對啊,對啊,怎麽辦啊……”
……
顧雲淑看了一眼,立馬門清,知道董玉蘭這是在裝死呢。
也沒有揭穿,而是笑著建議道:“我看戰夫人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你們要是擔心的話,把送回紫山莊園就好了。”
那幾個富太太立馬點頭,“對哦,陸夫人這主意不錯。”
幾個人便一起行了起來。
顧雲淑也不再逗留,走出了畫廊正好看到夏南溪和戰承硯上了車。
“哎……南溪……”
顧雲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戰承硯的車子已經揚長而去了。
正在這時,顧雲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陸震霆打來的電話。
“喂?震霆,怎麽了?”
“雲淑,你在哪兒呢?”
“我剛從畫廊裏出來,準備回家了。”
“哦,你去看畫展了?有看中的沒?”
“嗯,你一會兒回家就知道了。”
“行,我忙完這點事就回去了。”
顧雲淑掛了電話,司機正好把車開到,便上車回青湖莊園去了。
另外一邊兒。
夏南溪一上了車,就滿臉好奇地看著戰承硯。
戰承硯實在是承不住這像小貓咪一樣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婆,你再這樣看著我,這車可是開不下去了。”
“戰承硯,你怎麽會突然來了,難道你還有視眼不?”
夏南溪一直在好奇,戰承硯是怎麽知道在畫廊的。
戰承硯神一笑,“我眼線多著呢,怎麽,剛剛看到我突然出現救場,是不是特別,覺得我很帥啊!”
夏南溪“嘁!”了一聲,角卻是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雖然是有能力應付那個難纏的婆婆,不過說真的,在看到戰承硯出現的那一刻,的確是開心的。
戰承硯看到突然安靜了下來。
便認真地說道:“溪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以誠相待。你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要跟我說,你要記住,你嫁的是我戰承硯這個人,不是我們戰家,你要是不高興應付他們,可以不用理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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