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有手有腳,可卻是半點謀生都不做,只依附著嫁了侯府的妹妹過活。
顧二嬸也不知怎麼想的,只要那邊尋上門來裝窮要銀錢,就從沒拒絕過。
一人也就養活了一大個娘家。
二房過得清苦,就有一個原因是沒底線的幫襯娘家。
顧二叔素來不管家中后宅的事,也不怎麼清楚,但那幾個兒,還有兒媳卻是對此有所怨言,只是還未發而已。
如今,就給們一個發的機會。
也好治一治顧二嬸這把婆家的銀子當大風刮來的行徑了。
十二月中旬,蘇蘊讓人把銀子和一些年貨送去了三房,而二房那只送去了一些吃食。
上午送去的,下午二房那邊的人就聽到了三房都已經得了銀子和布料,糧食,以及貴重的干貨。
當即顧二嬸就與兒,兒媳,還有小兒子來了大房的院子,到顧夫人面前討要說法。
不多時,還在庫房中的蘇蘊就被喚到了顧夫人的院子去。
聽傳話的人說二房來勢洶洶,蘇蘊也不著急,而是讓賬房管事把賬冊拿出來,然后才從容不迫的往婆母的院子而去。
蘇蘊了廳中,全部人的視線都往去。
在廳子右側坐著的顧二嬸黑沉著一張臉,看到蘇蘊的時候,臉上是難掩怒氣,重聲問道:“不知世子娘子是何意,為何不給我們二房年銀,而且也只給了這些個破爛玩意來打發我們!”
在一旁的地上,放的都是蘇蘊讓人送過去的零吃食。
第86章 貪心不足蛇吞象
“不知世子娘子是何意,為何不給我們二房年銀,而且也只給了這些個破爛玩意來打發我們!”顧二嬸氣憤的道。
蘇蘊向面不是很好看的二房。無論是顧二嬸,還是堂弟堂妹,還是那堂弟媳,面都不大好。
他們二房比不大大房,更比不得三房,年年都等著這年底的時候,大房送來的銀子和什過個好年。
就是今年聽說是世子娘子掌事,他們也細細思索過了,這新婦掌事最怕得罪人,必然不會減了他們銀子和年節用度。
可誰曾想,盼著盼著,竟然只盼來了那麼一些不值錢的零吃食!
而三房卻得了銀子和值錢的什,憑什麼!?
蘇蘊一笑,聲道:“二嬸先別著急。”又掃了一眼二房其他人,道:“堂弟堂妹,還有堂弟媳也先莫要著急,我這有一些帳得算一算,算了之后,再說年節的銀子也不遲。”
聽到說算賬,顧二嬸的面微微一變,佯裝鎮定地說到:“世子娘子這是何意?我們來說的是這年銀一事,怎又扯到了別的事上邊?世子娘子想要克扣二房的銀子就直說,何須搞這麼多的花樣?”
說著便看向顧夫人,委屈道:“大嫂,我們二房除了二郎在朝中有個不高不低的職外,我也沒有底氣足的娘家可倚靠,確實是比不得三房妯娌有縣主的名頭,可也不能這麼糟踐我們二房呀。”
這話極為委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大房欺負了,還是短了們什麼。
話到最后,眼眶也微紅。
幾個孩子也看不得自己的母親委屈,三姑娘最先忍不住,說道:“大堂嫂這事做的不厚道,現在整個侯府的人都在看我們三房的笑話。”又看向座上的顧夫人,喊道:“大伯母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呀,大堂嫂不過才嫁到侯府數月就如此針對我們了,往后真正的管家了,怎麼可能還有我們二房的好日子過?”
顧二嬸看向蘇蘊,道:“世子娘子才管事就對二房三房厚彼薄此,只怕這事傳了出去,對世子娘子和侯府都不好聽。”
顧夫人聽到他們念著,有些煩,更別說顧二嬸這有些像是在威脅的話了。
傳出去?傳麼?!
顧夫人忍住不高興,看向了兒媳,問:“這事是怎麼回事?”
蘇蘊從一旁初意捧著的托盤中拿了一本賬冊出來,不疾不徐的道:“二嬸早已經把年銀與年禮給取了,還超了許多,所以我才沒有讓人送去年銀與年禮,但也還是讓人送去了一些蔬果,干貨。”
“大堂嫂,往年年銀都有五百兩,布料八匹,其他干貨海貨不計,母親怎會取了這麼多?”二房里邊,怕是只有這媳婦會抓住重點。
蘇蘊翻開了賬冊,目落在了賬冊上,開始念起:“十月初九,二嬸娘以二堂弟弱冠了,要添置新為由,從賬房取走八十兩銀子。”
二房的二公子聞言,面微變,八十兩銀子給他做,如今過去兩個月了,送到他這的只有一裳。
那裳頂多就十兩銀子,那剩下的銀子呢?!
“還有,過了七日,十月十六日……”
“世子娘子!”顧二嬸忽然一聲打斷了蘇蘊的話語,然后面不大好看:“我們二房本就不富裕,是大嫂說過的,二房的哥兒姐兒要是缺些什麼短些什麼,都是可以到大房庫房這邊取的。”
蘇蘊抬頭向婆母,問道:“母親,可否讓我把這賬冊上的念完,念完之后彼此心里都有數些。”
顧夫人聽到這話,就知道這二弟妹吃相難看了,不然兒媳也不會挑出來說。
也打算年后把管家一事全權給兒媳,自己好清福,如今兒媳要立下威嚴,也正好,不然以后誰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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