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笑一聲,斬釘截鐵地說不會,他的小妃嬪他了解,去了這麼些時辰,定然會從最近的道回去,不會再耽擱,怕齊嬤嬤擔心,這也是他走近道的原因。
于是皇帝和徐昭儀兩人,紛紛派人出去找,怕錯過了,同時還派人到蒼瀾院去看。
在皇帝派人出去時,之前派來華英殿的兩個小太監紛紛說,來華英殿時,似見有幾人等在了從華英殿回去的必經之地,只是那幾人看到他們時就散去了,他們也沒多想。
皇帝和徐昭儀此時覺得不對了,兩人都見著了,那定然不是巧合,忙問是什麼人。
其中一小太監猶猶豫豫地說,有個宮好像是華慶殿的人,看不太真切。
皇帝面上一寒,和徐昭儀對視一眼,雙方了然,這定然和薛貴妃不開干系,人被薛貴妃帶走了的可能很高。
皇帝二話不說急匆匆趕往華慶殿,徐昭儀隨其后。
華慶殿,小吉子想提醒蓮花,卻被賈才人出言諷刺,他心急如焚,卻只得低下頭不敢再。
蓮花回頭,看看小吉子他們幾人,知道這人是瞎說八道了,小吉子想出恭哪是這樣的啊,那分明是擔心。
眨眨眼睛,安地對幾人笑笑,又轉頭看著賈才人,這臉圓如盆的賈才人三番四次針對的人是何意。
板起臉看向賈才人,很認真地說道:“賈妹妹,你有口氣!”
“什麼?”賈才人一愣。
蓮花接著一臉嫌棄地又痛心地看著,仿佛說得是真的:“好大的口氣啊,你不知麼?哦哦,看你是不知,定然是久聞其臭而不知其臭,你自己聞聞看,先管管自己的口氣吧,莫熏著了姐姐妹妹們。”
賈才人臉騰得一下燒起來,臉又青又白,有些不自信,連忙低聲問后的奴才有沒有口氣。
得到沒有的答案后,怒火騰得一下起來,明白了蒼瀾院這位竟然指桑罵槐,罵臭!
蓮花見這賈才人不太聰慧的樣子,懶得再理,轉頭對著眾人笑地道:“諸位姐妹確實懂我,我這人長得好看,品行高潔,萬歲爺也常常這麼夸我呢。”
哎呀,夸的,照單全收就是了,只是萬歲爺是萬萬不能推出去的。
“……”
一眾之人無言,這蓮人臉皮也太厚了,給點就開染坊,聽不聽得懂那是諷刺啊,那是為了把架著烤啊!
賈才人連連冷笑,卻不知萬歲爺有沒有這麼夸過而不敢反駁。
蓮花狡詐一笑,又道:“萬歲爺乃千古明君,勤政民、仁厚禮賢,待后宮更是寬厚無比,能伺候爺是我等之福分。”
說到這里,吊起胃口來:“諸位姐妹方才說不能霸占萬歲爺是吧?我深以為然。”
眾人聽這麼說,咽了咽口水,都盯著,想聽后面說什麼。
貴妃也坐直子,覺得蒼瀾院這位不會那麼簡單就能順們的意。
果然,就看到蓮花又是嘆息,又是憂愁,又有些高興地說:“可萬歲爺一直要來,我有什麼法子。爺能垂于我,我心中又惶恐又喜不自,唯有謹遵本份,好好伺候萬歲爺,卻是做不得萬歲爺的主的。”
眾人一聽,氣炸了,這蓮人實在可惡,說得滴水不,吊著們的胃口,話鋒一轉全推到萬歲爺頭上,讓們反駁不得。
此時看到蓮花,眾人像看到魔頭一般,又可惡又無可奈何,個個恨得牙的。
蓮花可不管們怎麼看,人不犯,不犯人,這幫人口口聲聲姐妹,卻滿含敵意,又不傻,順著們才怪呢,哼。
萬歲爺教過的,不能授人以柄,言語兌有什麼用,也會!
蓮花臉上故意帶著天真懵懂,就想氣死這些人,又接著說道:“方才有幾個姐妹說的意思,好似能做得了爺的主一般,是麼?”
說著掃向之前說話的幾人。
被看的幾人又驚又怒,干笑著道:“沒有沒有,蓮人多慮了。”
這頂帽子這麼大,誰敢戴!
“這樣呀,那我想多了,就不和萬歲爺說了。”蓮花憾的搖搖頭。
這幾人忽然想起,眼前之人可惡沒錯,可卻是如今深得萬歲爺寵幸之人,若是跟萬歲爺枕邊風……
們驚出一冷汗,只得偃旗息鼓,不敢再吭聲。
貴妃冷眼旁觀,見方才那幾人沒一個中用的,滿含冷意,朝著趙人使了個眼。
趙人接收到了,頓時正襟危坐起來。
平日里貪些小便宜,相比其他人為人要敦厚些。
其實對蓮花并不如何反,只是礙于他人都反,也不得不裝出反的模樣。
對于萬歲爺獨寵蓮花一事,心中雖也不高興,也有些羨慕妒忌,可卻還不到嫉恨的程度,本來就沒得過多寵,現在和以前對區別不大。
沒有多大野心,對貴妃娘娘說的意思雖也向往,只是又沒旁人長得好,出也一般,不過仗著進宮早,靠著資歷到了人位置,也差不多到頭了,萬歲爺要去誰那里,除了爺誰也定不了,反正不是去蓮人,便是別。
所以方才只聽其他人說,一直沒搭腔。
現在娘娘示意開口,卻不得不找些什麼說。
略一思索,看向蓮花道:“蓮妹妹,你我雖同一品級,可我年紀比你大個幾分,便喚你一聲妹妹如何?”
蓮花看向趙人,認出了是當初賞花上幫說過話的趙人,是場上待最友好的人,方才好似也沒有兌。
友好的沖著趙人笑笑:“可以的。”
趙人看著人對笑,也想笑,忽然余瞧見貴妃娘娘似在看著。
趕忙收起笑意,心中道一聲抱歉,開口道:“蓮妹妹來了這麼久,方才又說了如此多話,怎的不喝茶潤潤嗓?”
賈才人方才蹦跶得最歡,聽這話也怪氣地道:“喲,姐妹們都喝了,就蓮人不喝,莫不是嫌貴妃娘娘這的茶不好喝吧?真是好大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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